龙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双手被铁链扣在马车上,双腿间不知涂上了什么药膏,后xue像是有万千蚂蚁在噬咬,他失去了内力,自然没办法挣脱铁链,更令他不安的是莫笑不知所踪。
凝神想要探听外面的讯息,痒意却从他浑身的敏感处往心口钻,这种烈性的春药他从前用到别人身上,如今风水轮流转,轮到自己身上,瘙bi根本不让他有思考的间隙,只想着找到东西往里插进去,抬起屁股在座位上前后摩擦,柔嫩的tun部被皮革弄的通红,也不过是隔靴搔痒,踏不到实处,倒是由于这番自渎让他更为空虚起来。那yIn药的药性甚为霸道,他的Yinjing列兵似的站着,后xue疯狂流着水,像是失禁般,止都止不住,试了试夹腿,用力的时候更让后面春chao涌动。
车帘被掀开,两个壮汉进来。龙二惊讶之下,xue后竟又刺激到一股子水流出来。“娘的,果然是个贱货。”那壮汉手里面拿着一个制作Jing巧的镂空缅铃,掰开龙二双腿往他的xue后塞了进去。那缅铃乃是用象牙制成,一层套着一层,最外一层雕的八十一式春宫图案,每层九样,竟有九层之多。内嵌有水银球,让其入得xue内便四处作怪,震动不停,外间涂上鹏Jing,可让贞烈之妇贴首求合。龙二自然认得那yIn具,紧张的想要合拢腿,却被蛮狠的拉开,缅铃沾了点他的yInye,往肛门塞,因制作Jing细要比一般更大,xue口吃的有些艰难,壮汉们没有耐心一脚踩了进去,浮雕上的桃枝纹路将xue口划出血痕,疼的龙二从春药的控制当中剥离出来。那缅铃留得一根细长的丝绸垂在外间,可以任由他人拉拽产生快感。
两个壮汉知道小倌卖的起价,四爷的手段厉害,不敢自己先过手,只塞了缅铃便出去。那铃入了后xue便大力震动,连带着他后面的的肛口都感觉到酥麻,他困在马车里面忍耐不住,yin哦出声,又被赶路的声音压了下去。等马车停在客栈时,龙二已经声音沙哑,说不出话,腰肢柔软如柳条,走不动路,被那两个壮汉架着往二楼走去。他往另外几个马车上看了一眼,都拉着厚重的帘子,不确定莫笑在不在。
等被搬到客房,那两名壮汉抬出一个巨大的铁架,将他双手反绑在铁架上,又在他脚踝上系上绳索,将那腿往上拉的的笔直,跟双手绑到一处,吊起的位置略高,让他必须靠右脚踮着支撑全身的重量,后xue里的缅铃发出嗡嗡的声音,不断得往他的滑腻的rou壁上撞击,麻木的高chao反复冲击过来,鸡巴被药物控制,隐而不发,更觉难受。
“不能流太多水。”壮汉边说边找了一个巨大的肛塞堵上他的菊xue。这般随意对待,未曾给他带来想象中的快感,反而让他整个人绷住,咬紧了牙关,壮汉似乎感觉感觉到肛塞难以进入,暴躁的拿起旁边的竹鞭乱扇过来。两个汉子并没有调教的技巧,只是在变着法折磨龙二,将他的下体打的渗出血来,又胡乱抹上助兴的药膏,那药膏中有增加敏感的药物,让他整个人游走在快感跟痛感交织的悬崖上。嫌他的嘴巴吵,又被红色的绸缎蒙住,口水流的那布料shi软。
全身被控制住,连移动都困难,只想求个痛快。被药物引导的高chao冲击过的每寸肌肤都在跟他的理智拉扯,那个人不在,侵袭过来的只是身体上的反应。理智崩坏掉却还有执念,“主难唔啊受cao唔sao”被蒙住的嘴巴里面发不出完整的求饶的话。
感觉自己置身于幻境,眼前飘飘渺渺,莫笑把他劈叉似的,双手双脚拉成一条线拘束着吊在城头,挥着鞭子落到自己身上,厉声质问是否知罪?见人就发sao,露出屁股求着别人把鸡巴塞进去止痒?贱狗没有,贱狗是主人一个人的玩意儿,只会对主人发sao。撒谎!更多的鞭子落下。sao狗已经别人上了,被射了一肚子的尿ye跟津ye,还下贱yIn荡的夹着屁股回来,在主人面前一起撒出来!贱狗错了,求主人把saobi都打烂。
龙二无征兆的痛哭了起来,咽呜声夹着着快意的呻yin,像是真的受到了惩罚,拼命将所有的外放的情感都收起来,抑住变态的性欲跟药性,近乎在自虐的将双腿打得更直,自我情感的枷锁跟束缚化作真实的快感。
等看到莫笑缓步走来,后xue当中缅铃感受到汹涌的情欲,飞速的旋转,连带着从股口垂下的丝绸动的像是ji馆上姑娘们手中的帕子。
“景云,是我。”
找到了宣泄口,沙哑的声音说不清是委屈还是情欲,被嘴里的红布挡着,像被强暴时捂着嘴巴发出的呼救声,喷张的媚态自眼角眉梢流露出来。两个人的舌头隔着红色的绸带相贴,因束缚而挣扎着想要迎合上去的舌头带着更为粗重的腥shi气,绸缎的质感增加了舌吻时产生的酥麻,口ye混杂在一起根本分不清你我。
交颈的脖子都像是衍生的性器,产生快慰,莫笑的手指自他的腹肌到ru头都不疾不徐的爱抚,或轻或重的动作将他的全身彻底燃烧起来,ru头被轻柔的一阵风吹醒,兴奋的展露出全貌,甚至连ru空都张开,想获取一丝怜惜。
小腿肚因为长时间保持动作而抽痛,反而加剧龙二想要不顾一切的想法,仿佛这种自我的痛觉在为他能够窃取到片刻温存作为交换。
“sao货在等我吗?”声音含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