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悔峰斜眼瞧见,这才知道这个不喜说话的丫头武功了得,相较自己恐怕相差无几吧!这般倒也不担心她是否受伤之事了;
周围船只渐多,而且来人都是些武功了得的人,看来今天来杀几人是势在必得了!周围的人没有多余的话只顾上前砍杀。殷悔峰连吼几声,都是无人回答;
终于殷悔峰看准一条小船,上无一人。慕容柳儿手中利剑同样了得,几人当中,恐怕就属莫絮儿与周琪武功最差了,此时相斗起来,都是慕容柳儿和白筠芳护住二人。殷悔峰见二女有人相护,就是一个人在前开路。
对方杀手之中,武功倒是没有殷悔峰等人厉害,殷悔峰连冲杀几步,终于到了船沿之处,回头一看,几女都是跟了上来,当即自己一跃而起,向着那艏小船跃去。刚一站稳;回头一吼:“快过来!”
四女都是有武功之人,如此都是纷纷跃了过去;
殷悔峰开动划桨,直往旁边而去;中刺客哪里肯放过几人,都是划船追来;
殷悔峰一瞧,白筠芳和莫絮儿身上已然挂了些彩。这才知道形势危急;自己船只较小,速度较慢,对方追来速度厉害。不知如何是好!几女同样接过剩下的船桨。可是仍是慢了几分!
殷悔峰当即道:“慕容前辈!此时形势危急,还望你来主持划船,我到后面个挡他一阵!”慕容柳儿知道他的意思;
殷悔峰就是到了船尾,对方当头而来的是一条大船。来势厉害,殷悔峰来不及细想,一声长啸,身形一遁,已然到了对方船上。对方黑衣人一拥而上;
殷悔峰口中大声道:“是你们自己找死!也怪不得我了!”殷悔峰本就是狠角色,此时一动。周围不知躺下了多少人,掌船之人自然也在其中!
大船顿时失去了方向,殷悔峰又是跃到旁边船上,一阵拼杀,对方前来的船,倒是速度慢了下来!
殷悔峰已然筋疲力尽,顿时弃了对方船只,跃到几女船上;呼呼喘气;慕容柳儿见殷悔峰混身是血,已然不知是自己的还是那些刺客的了。周琪一瞧,顿时就想扑过去;可是却是被慕容柳儿一把拉住,道:“快到岸边了,我们得快些!”
周琪只得回到座位上,继续划船,这般终于到了岸边;岸边人群涌动;慕容柳儿一声:“不好!恐怕他们岸边同样有人!”白筠芳看了看,只见果然岸边的人许多都是携有兵器;知道慕容柳儿所言非虚
此时慕容柳儿就是望了过来,口中道:“筠芳,你与我一块上岸!看见了那几匹马没有?”白筠芳点了点头,殷悔峰在旁,口中道:“前辈,让我去吧!”
慕容柳儿摇摇头道:“你在后主持大局,等一下,我二人抢下马匹,你带着絮儿和琪儿上岸!”殷悔峰知道自己身体疲倦,也只有如此;只得点了点头!
絮儿却是道:“姑姑,我也要去!”慕容柳儿正色道:“絮儿,现在形势危急,你好好跟着殷大哥,知道了吗!”莫絮儿从未见过慕容柳儿这般神色,只得点了点头;
慕容柳儿回头道:“筠芳,我们走!”两条人影。一闪而过。岸上几条汉子好似早已预料到了;二人都是一身白衣,只是此时沾上了些点点红星!
二人一到岸边,几条汉子便是围了过来。二女早已预料,剑招尽出;
白筠芳一声娇喝。一招刺中一汉子右臂,自己一脚踢中身后汉子肩头。一下跃上了一匹马上;口中叫道:“姑姑!”慕容柳儿见白筠芳抢下一匹马匹;倒也欣慰,自己周围压力渐大;白筠芳骑马一冲。
冲到慕容柳儿身旁,一剑刺中马匹之下的汉子,一把拉了慕容柳儿,慕容柳儿随即一飞;利剑一晃,又是几人倒下;白筠芳手中一松。慕容柳儿便如飞燕,一下跃上了另一匹骏马之上;
可是就在此时,忽然一汉子冲天而来,向着白筠芳砍来。白筠芳见对方来势厉害。只得侧身,一手贴在马背之上;一剑斜划;
那汉子就是一下落到马匹之下,眼中充满了杀意,自己四五十一个大男人,却不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女!如此面子怎搁得下;
一心只想至白筠芳于死地,一刀横砍,那匹骏马立马失了前蹄。白筠芳身形一晃,心中一慌;只得一掌击到马背之上,自己一下向后跃起;这才站稳了脚跟。
刚一落马,众汉子又是围了过来,如此一招失利。好似再无还手之机。慕容柳儿见此,再也不顾抢马的事。直飞过来,
二女背靠背力尽而战,莫絮儿等几人见了此处,哪里还忍得住,都是跃上了岸边,加入战团;这般一斗。五人终于一会被围在中间,再无逃身之机了;
众人只求身前‘多造杀孽’了;鲜血长流,湖畔已然被染红!
终于白筠芳肩头被划,脚下又是中刀;随即又是兵器向着自己而来,再无活理,她始终不知自己竟然是这般死的,自己若是没有回中原。自己说不定还快乐的呆在师父身旁,可是自己回了中原,遇上了他,再也没有离开过龙虎门;自己终于还会死在一群不知底细的家伙的手中!
几人都有着同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