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有一种不习惯的刺痛。她悄悄溜下床,小心翼翼地不去吵醒
他,她穿上丝质睡袍,放轻脚步走到楼下去找咖啡和米卡,她很奇怪自己竟得意
地哼着歌。
她看见米卡在阳台上,正在吃早饭。
「你起得真早,塞雷娜」他说着,用有点疑惑的眼睛审视着她。她看上去很
有Jing神,很开心,容光焕发,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好久没看到她这样了。
塞雷娜表情似乎很坚决,他想,希望自己的判断是错的。一旦塞雷娜决心干
某件事,那谁都无法阻止她。
「昨晚我睡得早,」她笑了笑,给自己倒了些咖啡,挑了块点心,「昨天我
和麦克斯在一起。」
「哦,是的,麦克斯。我希望你弄清他的来意,这样我们就可以对付他了。」
「我已经知道他为什麽要到这儿来,亲爱的。不过我觉得他的建议听上去蛮
有趣的。事实上他的想法还是很有可取之处的,我们可以谈谈吗?」她说着,咬
了一口点心。
「我告诉你,塞雷娜,我对麦克斯和他的所谓计划都不感兴趣」他冷冷地回
答道。
「读读这个,」她说,没有理会米卡说话的语调,她把离开卧室时从麦克斯
夹克里拿出来的文件夹递给米卡,「你会觉得蛮有意思的。」
他勉强地接过文件夹,慢慢地翻阅着,他打着哈欠,表示没兴趣。但是忽然
他身不由己地一下子被弗朗西丝卡的宣传照片吸引住。她的火一般的头发和浓浓
的、有神的眉毛使她格外引人注目。她似乎很面熟,尽管米卡确信以前从未见过
她,他在记忆里搜寻着某种音乐的意像┅┅维瓦迪的秋之韵。他从她的头发里似
乎看到了火热的夏天,但她的眼睛又让他想到了冰冷刺骨的寒冬。若是过去,他
更愿把她比作成熟的秋天,他可以尽情地享受她的身体,就如享受秋日的收获。
米卡能从照片上感觉到她很有生气,很有个性也很有诱惑力。一头闪光的红
发,如一丛吐着芬芳的秋天的花,又好像在金色的秋阳下怒放的石竹和菊花。她
秀色可餐,使人极感愉悦。米卡想像着用牙齿,用手恣意揉搓她如苹果般结实的
ru房,抓挠她鲜花般的长发,让她春心荡漾,情欲萌动。
塞雷娜隔着桌子仔细地观察着米卡,她看见他的眼睛有点失神,凭往日的经
验,她判断出他这会儿正想入非非、意乱神迷。「她是不是很迷人?」她问道,
「她的天资也很不错。」
米卡没听见她的话,他仍沉浸在遐想之中,或许,弗明西丝卡的浓眉散开一
点会更好。烛光摇曳,粗粗的白色的蜡烛插在厚重的银烛台上,她穿着丝质衣服。
他从後面一把抱住她,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服扯到腰部,他将肚子贴在她的
胴体上,他的腹部滑腻腻,冰凉的,和她滚烫的柔嫩的tun部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你不必勉强自己表示意见,亲爱的。麦克斯已把她安顿在村里一所寄宿学校
了,我会派瑟奇去接她来。你不妨见见她,同她聊聊,考察一下她。如果你觉得
不错,就传授她一些技巧,比方呼吸,姿式什麽的。你也用不着想得大多,当然,
假若你对她不满意那就算了。」塞雷娜又补充了一句,然後仔细观察米卡的表情,
「一切都随你便。」
「这是不可能的,塞雷娜,」他想了一会儿断然他说道,但是他的眼睛仍死
死盯着照片。
塞雷娜能感觉出米卡的声音有些软弱无力,「不是没有可能的,」她顶了他
一句,「不是没有可能的,何况,对我们来说,一点损失也没有,为什麽不碰碰
运气呢?┅运气,其实多年前,当他拼命跻身於一流演奏行列时,就已经不知不
觉地在碰运气了,一位管弦乐团里的年纪较大的女人。在正式演奏前的最後一次
彩排後,喝了许多伏特加酒。一间幽暗的屋子,挂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一些奇
形怪状的钢制或皮制器具整齐地排放着。她放了张他们彩排时演奏的唱片,往高
脚杯里倒了些烈性的伏特加酒,她脱掉身上的衣服,套上沉重的手铐,动作轻巧
爽利。在她的示意下,他拿起一根长长的皮鞭,牢牢地拿在手里,他觉得自己的
样子很蠢,很不自在。肚里的伏特加酒,让他轻轻摇晃,他觉得音乐似乎融进了
浑身的血ye中,在血管里升腾、回荡,他的那家伙膨胀起来,颤动着。
他手上的鞭子在她的肚子上、大腿上游戈着,摩擦着她的皮肤,好像是琴弓
在琴弦上拉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