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岚不知道,总之,这一刻,她是享受的!自身拥有这么好的资本,让她在平庸的
生活里终于抓住了一丝卓尔不群的自豪感,如女皇一般高高在上。
带着满足,冷岚唇边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然后,便娴熟地拨弄着琴弦,轻
轻哼唱起来。
可这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当中,并没有留意到,在自己前方不远处,
正翘着腿坐着一个男人,男人举起高脚杯,杯中暗红色的ye体随即晃荡起来,他
眯起眼,不大的眼睛逐渐变得深邃,从里面射出一道炽热而狠辣的光,就好像在
狩猎场看中了一只让自己垂涎不已的猎物,埋伏好,随时准备伺机而动,一剑封
喉……尽管动作很轻,但当冷岚蹑手蹑脚地打开自家的大铁门时,还是引来了隔
壁家的大黄狗一阵急躁的吠叫,在这静谧的深夜的确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进了屋,让人渴望的暖气顿时扑面而来,扑在冻得有些发麻的脸上,为了不
惊醒已经睡下的父亲,冷岚没有开灯,而是踮着脚向她自己的卧室走去,同时双
手摘着围脖。
拿掉了围脖,听力也恢复了正常,不期然地,一阵沉闷的声响转进女孩的耳
膜,断断续续的,这让她立即止住了脚步,更加侧耳倾听了起来,没错,是父亲
的!
因为父亲的旧伤,使他一直体质都不怎么好,所以平时,只要父亲有什么风
吹草动,冷岚都会很紧张,知道了就如消防队员一样,火速就会去关心他,嘘寒
问暖,听着那种异样的声音还在继续,女孩也顾不上多想了,她把围脖随手放在
了沙发上,就快步向父亲门口走去。
她是个很谨慎的女孩,即便是面对着朝夕相处的父亲,因为她觉得都要有彼
此私密的空间,所以她从来不会冒冒失失地闯进别人的房间,现在也是一样,尽
管担心父亲,但她还是轻轻将门推开,留个缝隙。
当房间里的景象呈现眼前,手握着门把手的女孩立即捂住了嘴巴,才没让自
己愤怒和惊讶地叫出来。
她看见,电脑正开着,微弱的亮光在映照一个身材消瘦男人的脸,那男人全
身赤裸,带着耳机,一丝不挂地坐在电脑椅上,而椅子正好侧对着门口,这样,
正在聚Jing会神地对着电脑做着重复一个动作的男人,他在干什么,全部让女孩尽
收眼底。
男人的一只手正放在自己的胯间,上上下下忙活着,很卖力,很专注,而他
的手里正握着女孩从没见过,但也知道那是什么的东西。
那是在初中的生理课上,男孩女孩都难以启齿,只能像小偷一样自己偷偷去
看,去学习的知识。
那是,男人的Yinjing!当然,也有人管那东西叫做大鸡巴的,这是那些讨厌的
男生说脏话的时候说出来的,电光火石之间,女孩的脑海里闪出了这些。
大四了,对男女生理需求也并非一无所知,即便她还没有男朋友,还没像其
他好姐妹一样,和男孩子出双入对,但她也是听过的,说什么男人那方面需求都
是很强,没有她们便会自己解决云云,那时候,好女孩的她还不知道,「自己解
决」是什么,要怎么做,可是眼前的此情此景,父亲的实际行动却真真正正地给
她上了一课,父亲想女人了,他也是需要异性的!
耳边充斥着父亲越来越快的喘息声,伴着声音,他的身体也一下下地前倾着,
虽然看不见父亲的脸,但冷岚从声音上可以判断,父亲的哼哼是享受而舒服的,
然而,让女孩无法容忍,并且愤怒的是,父亲嘴里念念有词的名字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父亲还要想着她?那个在女孩脑海里已经不知道将她千刀万剐多少次,早
就当她死了的自私女人?
没错,冷岚听得真真切切,父亲现在一声声呼喊的那个女人的名字,就是她
的母亲!本该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可是,那个却在危难之时毅然决然地远走他乡,
狠心无情地抛弃了她伤病的丈夫和年幼的女儿的可恨女人!
如果不是母亲的狠心无情,在父亲被意外大火烧伤时,她自己一声不响地一
走了之,父亲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副凄惨模样,虽然保住了命,治好了伤,但是
脸部基本毁了,黑白交错的脸上就如同一张凹凸不平的棋牌,显得参差不齐而可
怖。
如果不是母亲的毫无责任心,那么说不定现在,她和父亲的生活也不会这么
拮据,还住着都没人愿意住的平房,还吃着都没人愿意买的臭鱼烂虾,其实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