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女大当嫁,你都快二十了,怎么能不说男人?小弟都替你着急,无论如何我非给你介绍一个不行!」
「你想替大姐说媒吗?还无论如何非说不可?那好吧,谁让你是姐最心爱的弟弟呢,姐就给你这个面子,你说吧,先让姐姐听听,看你说的是哪家的臭小子,比不比得上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原来你心目中早就有了白马王子?是谁呀?」我明知故问。
「就是你……就是你最讨厌,要问这么多!」大姐脱口而出,说出了她的真心话,但由于羞涩,马上机警地改了口风转移了话题:「你到底说的是谁呀,你还想不想说?再不说姐可就不听了。」
「说,说!就是你面前的臭小子,你的弟弟我,怎么样?」
「少胡闹,你怎么可以?」大姐骂道,可眼角唇边分明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谁说不可以?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行!」说着我走到大姐身边,伸手搂住她细细的腰肢,涎着脸看着她。
「去你的!敢对大姐动手动脚!」大姐羞红了脸,挥手推了我一下,由于我正魂不守舍的,不防她这一下,被她推了个趔趄,碰到了桌子上,我故意惊叫了一声:「你怎么回事呀?疼死我了!」
「唷~碰到哪里了,让姐看看…」大姐关心地拉着我的手问。我故意捂着下身说:「姐,碰到宝贝的宝贝儿了……」
这下大姐不好意思了,转过身去,低声说:「对不起,姐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紧?」
「没关系,还没有被你打掉下来,不过有点疼,姐,你要安慰安慰它。」我耍起了赖。
「安慰谁呀?怎么个安慰法呀?调皮鬼,净说些姐听不懂的话来难为姐!」大姐娇羞地问。
「你连这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惊讶起来。
「什么真的假的,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姐是真的不知道才问你的嘛!」大姐一脸茫然,看来是真的不知道,真是个纯洁姑娘。
「我的好姐姐,你真可爱!」我指着我两腿之间那已经稍微有些隆起而显出了轮廓的东西说:「我说的就是它,我们男人的宝贝,也是你们女人的至爱,至于怎么安慰嘛……」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下来,不怀好意地看着大姐笑着,她被我的话逗得满脸通红,娇羞万状地低下了头,我出其不意地抓住她一只手,按在我的鸡巴上说:「我要你用手向它说对不起。」
大姐温柔地轻捏了一下我的大鸡巴,又连忙将手缩开,娇嗔道:「可以了吧?小鬼,真坏,光想吃大姐豆腐!」
此时我裤裆底下的玩意儿,迅速地暴涨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大姐好奇地看着我那里,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发动人,我走过去揽着她的柳腰,稍一用力,她整个人便倒进了我的怀里。她挣扎了两下,我却搂得更紧,并低下头去,看着她美丽动人的脸庞、吹弹可破的雪肤,红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可爱死了。大姐温柔地偎在我怀中,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柔顺地凝视着我。
「姐,我好爱你呀!」我慢慢地低下了头;大姐闭上眼,静静地迎接我的亲吻。越来越近,两张嘴唇终于胶合在一起了。
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我,也侵袭了她,我吻得好狂热、好缠绵;大姐也抱紧了我,双手在我背部揉抚着。
我想把舌尖探进她口中,谁知她闭着嘴并不合做,我转过去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好姐姐,你就给弟弟吧!」
大姐睁大了明亮的眼睛,不解地问:「什么给你呀?」
原来大姐什么也不懂,看来这是她的初吻了。我兴奋极了,低声说:「就是你的香舌呀,好姐姐,让弟弟尝尝嘛!」
大姐娇羞地看着我,我又吻了上去,这次姐不再闭着嘴了,我的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吸着她的香舌吮吻了起来。
一边亲吻着,一边我的手已爬上了大姐那神圣的ru峰,刚摸上去,就被大姐拉住了,讶问道:「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姐姐,这种事,怎么向别人学呢?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说着我拉开大姐的手,温柔地抚摸起来。
大姐好象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并轻声呻yin起来。又摸了一会儿,她渐渐地浑身酥软了,我抱起姐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我怀里。
我把大姐轻按在床上,吻着她裸露的玉肩,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香喷喷的胸脯上挺着两个圆鼓鼓的大ru房,红润诱人极了。我一头埋在高耸的玉ru上,口含着一个ru头,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ru房,轻捏那敏感的蓓蕾……
只一会儿工夫,大姐的ru头就挺立勃起了,ru晕也扩散了。我的左手顺着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内裤很紧,手插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摸,她的Yin户十分饱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
我感到大姐的裤裆已chaoshi了,分明已经动情,于是我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里去,直接在她的Yin户上轻轻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