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正经事,脸色一变,拉着赵睦出了门,却没看到赵睦的眼睛一直牢牢盯着他们拉在一起的手,表情微妙。
青萝脑子里有些乱,她梳理着原主留下的记忆。知馨楼有两大红牌,分别是红倌人霓嫣和淸倌人文岚,今天吴妈妈说的上吊的霓嫣便是知馨楼的活招牌,摇钱树。霓嫣体态妩媚,丰姿绰约,最特别的是她天生白虎,xue儿如层峦叠嶂层层没出,无论一夜被点上多少次,依然紧致如处女。霓嫣也算是个苦命人,那年闹饥荒的时候被父母卖进了青楼。农村娃子也不会什么琴棋书画,只好让她小小年纪就接客。不过她心性好,想得开,这么多年来也安安分分的做着红倌儿,不知道这回儿是什么事儿,居然让她闹起了上吊?
青萝和赵睦急匆匆地上了霓嫣的屋子里,只看到霓嫣被几个gui公拖到床上放着,脖子上还挂着粗绳,一看就是才救下了。
“怎么样,人还有气吗?”青萝忙问吴妈妈。
吴妈妈伸手探鼻息,面色凝重,道:“有气,不过凶多吉少。”
青萝摆了摆手,正色道:“人救回来了就好,让她好好养段时间。我倒要问问她为何想不开,要寻死?”
莫约是等了一炷香的时辰,霓嫣悠悠转醒。醒来时,她还迷迷糊糊地说着“我是不是已到Yin曹地府”之类的昏话,待那股晕劲过了,看着青萝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这才惊叫一声,再看看周围围着一群人,当然什么都明白了,定是动静太大被楼里发现了救了下来,自己没死成。
霓嫣水光闪闪的墨瞳里此刻全是泪,她一巴掌拍开青萝想要拉她的手,声嘶力竭地哭喊着:“为什么不让我死——为什么还要我留在这个世道上,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孙郎和季月兮这个小贱人郎情妾意……呜呜呜……我不想活了,孙郎——你为何要弃我而去……霓嫣欢喜你,心悦你,不愿离开你啊……呜呜呜……孙郎——”
在霓嫣打开青萝的手时,赵睦眸光一暗,眼神不善,却被青萝一个安心的表情制止了。青萝看霓嫣哭地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现在心里可算是明白了,原来一向视感情于无物的红倌儿霓嫣,也遭了男人的道。这估计又是一起无疾而终的三角恋,霓嫣口中的孙郎是扬州城有名的浪荡公子哥,流连于花丛中,片叶不沾身。虽然这半年来他常常包下霓嫣,嘴里喊着“亲亲霓嫣”,但明眼人一看就是逢场作戏罢了,也不知道这红倌儿怎么了。
青萝无奈地摇了摇头,卖皮rou的姑娘们,心里都该存有底线。出没于烟花之地,哪里会有男人真的会爱你?不过是寻欢作乐尔尔。
“呜呜呜……湄妈妈,你说,这春凝阁不是寻常只做淸倌儿的生意吗,为何还搞了个头牌初夜的拍卖,把全扬州城里的公子哥都勾走了魂儿,眼珠子都粘在季月兮这个sao蹄子身上了……”霓嫣哭着哭着,就把青萝当成了她的主心骨,把自己心上人被春凝阁头牌季月兮勾走了的事儿,全一股脑倒给了她,要青萝给她拿主意。
“霓嫣,不是湄妈妈说你,你欢喜谁不好,非要喜欢孙公子,那是个什么货色,哪里配得上你的容颜身段。”青萝也是头疼,又气又怜地抚摸着霓嫣带着泪的双颊,“行了行了,多大个事儿还要死要活的,你这张Jing致的小脸可别因为这事给哭坏了。”
霓嫣又哭着说:“湄妈妈,孙郎……他不一般,他那物特别合我心意,和这么多男人睡过,他是最好的介个……霓嫣是真的舍不得他。”
青楼这下闹了个脸红脖子粗,原来她误会了,头牌姑娘爱的不是男人,而是男人胯下的rou棒。这可该说什么好呢。她只好故作淡然地安慰着霓嫣,满口也说着yIn秽之话:“霓嫣莫要为这等事儿苦恼,天下三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只要有你那寸销魂的小洞,要多少男人有多少男人,你可是咱知馨楼的头牌,能满足你的粗棒子多了去了……”
一旁冷冽不插话的赵睦这下也听懂了,一脸嫌弃地转过头去。本以为这头牌是因为爱而不得、悲伤欲绝才想抹了脖子,结果是贪恋男人胯下的阳物。见过yIn娃荡妇,可没见过如此饥渴难耐的yIn娃荡妇!这孙公子的阳具有这么好,离了那根就活不了了?是有多粗、多胀、多硬,连头牌都恋恋不忘?甚至还因为失了那根能时时cao弄的rou棒还闹着要上吊?
他情不自禁地视线下移到自己的裤子上,回味着方才颠鸾倒凤的青萝被插地欲仙欲死,连话都说不出的模样,心里想着:虽未见过那孙公子的性器,但他的阳具也是数一数二的硬挺,一根猛地cao入,若是娇小一些的洞口都容纳不了他的粗硬,不禁有些自得。
真真是色欲令人昏,一代帝王居然在这事儿上起来攀比心。
脑子里浮想联翩的赵睦,冷不丁地将视线游离到青萝处。只见青萝纤纤玉手伸到霓嫣鼓胀的胸前,掂量地捏了捏,有些可惜地说:“霓嫣,你可得好好把身子骨养起来,湄妈妈估摸着你最近烦心,饭也吃得少是不?为何感觉你nai儿都小了不少,以前一只手都握不住,如今……”
霓嫣一听,大惊失色,连忙双手挪到胸前,摸上圆鼓鼓的ru房,摸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