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腰,不知道是在躲避着大板,还是迎合着它击打的频率。天性放浪点的,甚至一只手都摸上了自己的黑森林,借着大板的拍打,用手指刺激着自己敏感的花核,自己亵渎自己,摩擦着水流不止的xuerou,都能爽到快要升天。
此时此刻,那些个嫖客都很有默契地屏住呼吸,不发出一丁点声响,怕破坏了姑娘们yIn糜的娇yin低喘,破坏了这荒yIn却和谐的氛围,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十八个白嫩嫩的tun部。那些方才闭上的、没闭上的大腿现在都大大的敞开,可以清晰地看到她们爱ye横飞的xuerou,那一片片花瓣包裹的Yin阜,毫无保留地盛开在众人视线中,颜色各不一,有深有浅,却无一例外令人垂涎三尺。
修长的玉腿,好似白丝丝的藤瓜,雪白的tunrou,好似白绵一般的rou团子,不知道夹紧男人的阳具时,又是何等的销魂。
空气中弥漫着女人下体爱ye的sao味,混杂着青楼里浓郁的芬芳之气,便是最好的春药,没有男人能阻挡这样的活色生香。
“啊……储兄,怎么样,今晚让你别去丽容院,来知馨楼,你懂兄长对你的好了吧。”一灰衣嫖客拍着身边另一个满脸通红的绿衣嫖客,道。
“甚好,甚好,没想到能目睹如斯美景!”绿衣嫖客下身早已顶出大大的弧度,他本还因为自己行为放荡而有些羞怯不安,却看到周围所有男人在夜刑的刺激下,无一不坚挺肿胀。
“哈哈,储兄真乃性情中人,那在下也不吊胃口了,储兄看上了哪个sao娘们啦?在下做东,送你一夜春宵!”
“那……储某便恭敬不如从命。”然后,绿衣嫖客手往场中一指,选中那个屁股最翘最肥的ji子,他看着那大如磨盘的嫩tun,口水都差点shi了衣襟。那灰衣嫖客即刻心领神会,知会袁妈妈一声,包下了姑娘一夜。
诸如此类的还有很多,打着打着,那些个色胚便忍耐不住,硬生生地想找个现成的小xue儿死命地cao弄,才能泻体内的邪火。
夜刑,夜刑——原来是这样的让人欲火焚身的刑罚!
这哪里是刑,这明白就是夜夜笙歌中最妩媚妖娆、最勾魂摄魄、最yIn乱放荡的一曲浪歌啊!那些个娇喘yIn叫,露出tunrou和小xue给男人看的妖Jing,像是世间最为诱人的饕鶗盛宴,除非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否则,谁能抗拒散发着香艳rou味的女体?原来——这就是知馨楼能稳坐扬州第一楼的原因。发明这种妙招的谢湄荷本人,果然是扬州青楼的第一鸨母,奇女子。
第6章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6-鸨母gui公,沆瀣一气?
除了那受刑的ji女,周围的红倌儿人同样蠢蠢欲动,她们看着趴在凳子上的姐妹们,一个一个被恩客挑走,也是浑身瘙痒难耐,生怕男人都被勾完了,要留她们一个人独守空房。于是,那些没有被罚的红倌儿也开始游走在恩客之中。
红倌儿人个个被调教地风sao入骨,摇晃着身子,搔首弄姿。不甘寂寞的红倌儿搂着浴火膨胀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进来房。不一会儿,方才还人头攒动的大堂便只剩下寥寥数人。
青萝转过头来,似喜非喜地瞟着赵睦,道:“阿睦,你想起了什么了吗?”
赵睦双颊红得快滴血,脑袋里空空一片,啥也没想起来,只能摇头。
青萝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道:“你这病怎会如此奇怪,那些丢失的记忆多久才能找的归来……你连夜刑都记不得了,以往你每次夜刑都会在这里观看行刑。”
“你莫骗我!”赵睦羞地脸红脖子粗,“我,我怎会是这样的登徒子?”
他不知道是气还是羞的,总之声音大了不少,一双丹凤眼里闪过危险的暗色,熟悉的睥睨天下、藐视众生的眼神,像一道雷霆,直射在青萝的眼底。
“这一路走来,我……总觉得一切都好陌生,根本半点都想不起来,你说——你是不是从一开始便骗我?”
青萝被他一吼,也没有慌神,她马上挤出几滴眼泪,故作委屈。
“阿睦……我又怎会骗你?你若是不信就罢了,别说这样的话伤了湄娘的心。从前你不是这样的,为何落水之后,你就变了一个人似得。”
赵睦最是见不得女人哭了,他从前在宫里见那些妃子哭哭啼啼的,一点都不觉得怜惜,只感觉烦人地紧,久而久之嫔妃们都知道皇帝有这个习性,哪里敢再哭?可惜失去记忆之后的赵睦,说话再也没了底气,他不喜欢女人哭,却找不到立场让青萝别哭。
“阿睦……你怎么能怀疑我?在这个世上,我便是最了解你的人。你生于乙亥年十月初九,长到十岁时亲娘就去了,你爹子嗣多,也没Jing力好好照看你。没过几年,你爹也走了,只剩下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世上,你我就是在那时相识的,说起来也快有十个年头了。湄娘与你朝夕相处三千多个日子,你这负心汉,脑子进水就把全部事儿都给忘了!呜呜呜……”
青萝哭地那叫一个雨润花容,梨花带雨。她也没有全骗赵睦不是?至少有一半都是真的,他娘是皇后,仙逝的早,先皇不也是皇嗣颇多吗。谎话就是要说一半,留一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