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驰驰的“下水道”今天变得格外紧,好像有意跟她过不去似的,将那半截黄瓜包裹得死紧,任她如何大抠特抠,那半截黄瓜就是不肯出来。
西子太后急出了一身冷汗,听到门外赵光杰不停踱步的声音,一颗心悬到了嗓子上,差一点要蹦出来。
明知赵光杰不敢冒然而入,但西子太后还是担心得到命,毕竟这种场面太不雅观了,万万见不得人!
当然,如果被这么一点小事就搞得束手无策的话,她就不是西子太后了。男人的鸡*鸡她没见过一万,也见过八千了,还有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一根断黄瓜又算得了什么?
当见到桌子上有一根小铁丝时,西子太后立刻有了办法。一把从桌子上拿过铁丝,将铁丝的一头弯成一条小钩子,往“下水道”中的半截黄瓜钩去。一边钩,还不忘记对门外叫道:“皇儿,再耐心等一会,很快就化好妆了。”
西子太后也不愧为一国之母,连撒谎都比一般人高明,明明是“疏通下水道”,却被她说成化妆,也不知这两者有什么联系?
很快,她就亲手验证了“化妆”这句话。
随着西子太后一扯钩子,一道血花从“下水道”中喷出,痛得西子太后“嗷嗷”大叫起来。原来这一钩非但没有将黄瓜钩出来,反而划破了“下水管壁”,从而发生了一起流血事件。
正如她所言——化妆。不过,化的是下面,而且还化了红妆。
只能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外面的赵光杰听到里面的惨叫声,大吃一惊,急道:“母后,你怎么了?”情急之下,伸手去推门。
一听到赵光杰推门,西子太后吓得脸色煞白,嘶哑着破锣嗓子厉声喝道:“不准进来!”
门外的赵光杰听到西子太后口气严厉,把刚推开一条小缝的门马上关回去。
从来没有人敢违抗西子太后的话,否则,后果非常严重。曾经有不少人违抗过,但他们都已经到鬼门关报到去了。赵光杰还很年青,并不想这么快就去鬼门关报到!
总算把赵光杰吓了回去!饶是如此,仍把西子太后吓出一身冷汗。不敢再在“下水道疏通”这事上浪费时间,强忍着“下水道堵塞”所带来的种种不适,抓过一把纸巾,将“下水道”周围的卫生打扫了一遍,抹净了腥臭的分沁物和血迹。然后,穿好裤子,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照了照镜子。嗯,自我感觉还好。镜子中的自己,仪态万方,端庄之中透露出一股威仪,不愧是母仪天下的太后!尽管在私下里干了些“疏通下水道”的事情,但这事天知,地知,她自己知,并不为人知,她仍然是仪态万方的西子太后!
待一切妥当,西子太后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轻咳了一声,说:“皇儿,进来吧。”
赵光杰带着满脸诧异的神情推门走进来。刚才在门外,他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化妆怎么会把自己化得痛苦地叫喊?母后她是怎么了?”
为了表示对母后的关心,赵光杰殷勤地问:“母后,你刚才怎么了?化妆不小心伤到自己了?”
听赵光杰一提起这事,西子太后老脸一红,故作若无其事地道:“哦,没什么,刚才有点粉沫不小心掉嘴巴里了。”说这话时,连西子太后自己都感到惭愧。
其实,她也并非完全说谎,确实有东西掉进了她嘴巴,不过是下面那张嘴巴。而且掉进去的并不是什么粉沫,而是半截黄瓜。最要命的是,那半截黄瓜至今仍然留在里面,胀得她难受极了。当然了,难受之中也带着一丝,这倒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无意中,赵光杰注意到了的半截黄瓜,那正是西子太后成功抽出来的半截黄瓜。
赵光杰奇怪地问道:“母后,你怎么会有半截黄瓜?”
“啊?”西子太后这才注意到了那半截丢在的黄瓜,当场心慌意乱地尖叫了一声。她脸皮一向不溥,但此时也红得像一块臭猪肝一样。嗨,刚才只知道忙着“疏通下水道”,顾此而失彼,居然连那半截黄瓜都忘记收起来了,真该死!
心慌意乱之下,西子太后从抓起那半截黄瓜,支支吾吾地道:“哦,我肚子有点饿,因此拿了根黄瓜来吃。”她一生说谎无数,但从来没有这么慌张狼狈过。
“嗯,母后以前不是最讨厌吃黄瓜的么?怎么现在又喜欢吃了?”赵光杰随口问道。
第四卷334有求于人
西子太后老脸又是一红,支吾着说:“嗯,这个嘛,我听说吃黄瓜可以美容,所以,我现在变得爱吃黄瓜了,呵呵。”
一直以来,都是赵光杰在西子太后面前唯唯诺诺,但今天有点反常了,西子太后说每一句话,都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很不自在,生怕被赵光杰窥破真相,尽管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
很快,西子太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常,脸色一肃,赶紧切入正题,说:“皇儿,我今天找你来,是为了跟你商量一下对付人民军造反的事情。”
赵光杰问道:“母后可有何妙策?”
西子太后反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