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乐乐一愣,有没有事瞒着他,当然有啊,还很多,系统的事、方修的事、陈见白的事,可这哪一件敢说啊,最起码现在,这都不能说可男人明显不想善罢甘休,孟乐乐索性嘴一瘪,顶着一身看起来惨兮兮的红痕,脑海里想一些悲惨的故事刺激下丘脑,果然不到几秒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也不说话、也不出声、也不眨眼,泪水就这么直直的滴落到男人手上这下轮到萧叶慌了,怀疑是自己使劲大了,打疼了她,或者是方法不对,让女人感觉被羞辱了,哪里还顾得上拷问
“别哭,我,我没有质问你的意思…
…我就是……我就是……”
再伟大的心理学也没教过他这种情况怎么处理,萧叶解释不来,只好拉着孟乐乐的手,握住皮带,狠狠朝自己抽了一下
这下可是真抽,不是刚刚的小打小闹,男人身上立刻就多了红痕,鲜红鲜红的,似乎要渗出血来,他还不停止,就像没什么感觉似的,再次举起来还要再抽
孟乐乐哪还能假哭,扯过皮带就扔了“你干嘛啊……疼不疼……车里有药吗……”
女人慌乱的找起来,翻出车里的一小瓶碘酒,拿着棉签轻轻蘸上,一边上药还一边呼呼,嘴里忍不住抱怨起来“你是不是傻啊,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儿是不是,啊……你这个混蛋…
混蛋……”
说着说着倒是真的开始掉眼泪
萧叶手足无措,有些不明白该怎么办,只能反复说自己不疼
他是真的不疼,这么多年,枪林弹雨里过来,这一小鞭就跟挠痒痒似的,可是偏偏他又能感觉到女人为什么哭
她是心疼他吧,和他一样,因爱故生怖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比你更担心你的身体,比你更担心你的心情变化,比你更怕时移世易、人情冷暖
他们渴望知道的多一点,了解你的一切,却又担心过了度,引起你的反感
他们渴望对你坦诚,却又担心坦诚之后面临失去
如果让孟乐乐自己比喻,爱情就像是烧一种材料,一点点加温加压,当它过了一个温度点,是处理成功、成为了新样品,还是晶体相变、实验失败,谁能说得准
萧叶心里叹息,算了,追究那么多干什么,只要她是自己的,早晚都会清楚的不是吗,他又不是不能等
男人低下头,开始一点点轻吻女人身上被皮带打出的痕迹,从双ru到肚脐,再到大腿内侧,最后绕到小嫩花,一口咬住,为了能吃的更爽,还把女人一条腿抗在肩上
伸出舌尖破开紧致的花口,saoxue软软的,男人轻轻一嘬,就流出不少浪水,舌尖对准Yin核快速弹动起来,须臾,粉嫩浑圆的小rou核就挺立起来
“好舒服……慢一点……嗯……”孟乐乐哼哼起来
这般细致的调情,是个女人都受不了,更何况她本就非常敏感,花xue内早就痒到了极致,脚尖在这样温吞的快感下绷得笔直,恨不能立刻塞点东西,哪怕像刚刚那样被抽打两下也好啊,那种轻微的疼总好过现在极致的痒
她的视线忍不住瞟向男人挺立着的巨根,粗壮紫红,和她偷看的欧美片里、最大的壮汉的物事有的一拼,甚至还要粗些
此时就算男人下蹲着,那东西还是昂扬着头,似乎随时可以出征,将敌人杀个片甲不留
可能是女人目不转睛的样子刺激到了它,它还抖了两下,圆润的顶部甚至已经难耐地轻吐出灼热的体ye
萧叶本人却并不着急,伸出手细致的揉捏起小花瓣,常年握枪而突出的指节硌得女人又疼又麻,一会儿全部塞进去,一会儿又刮出来,轻拢慢捻抹复挑,耳边听着女人的呼吸来判断手指的轻重和方式
如果有一天,他的刑侦学和心理学老师,知道他把所学用在这些事上,只怕能和他拼老命
但是,显然此时,取悦孟乐乐才是他最重要的事,粗长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两根,在xue里四处乱戳,偶尔还故意分开,将嫩rou往开了拉,配合舌尖的舔弄等到插入四根手指,齐头并进,粗糙的指腹反复与嫩rou摩擦,激的水花四溅,孟乐乐已经有些受不了了,放声叫起来
“啊……好棒……好粗……别戳那里……哦……快到了……使劲……嗯……”
就这么关键的时候,手指突然全部取了出来,骤然的空虚让女人难耐的扭动起身子
随后一个粗大的、散发着热气的rou柱堵了上来,来回磨蹭两下,粘上足够的yIn水后,膨胀硕大的gui头果断破开两片花唇,从上至下,一杆入洞
“啊……”
孟乐乐本就濒临高chao的花xue再也忍不住,一阵颤动,yIn水喷涌出来,瞬间到了高chao
她喘着气,感受着xue里那个热烫的家伙,那东西太大了,只是进来一部分她就要被整个撑开了,一个照面就把小妹妹戳喷了,将xue里的每一寸褶皱都撑得开开的,它现在神气得很,占领了所有阵地,做好了大发神威的准备
幸好萧叶从来都是耐心颇佳之人,此时大rou棒并不直接大开大合的干,而是一点点戳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