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陈衣衣是他的妻子,他想念自己的妻子并不觉得羞耻。
楚琢看着陈衣衣羞红的脸颊,伸手摸了摸眼前宛如冬雪的肌肤。他发现陈衣衣没有像以前一样,毫不客气的对他来一个大力摔。
楚琢见此忍不住一喜,嘴角也挂上了好看的笑意。看来他最近的努力没白费,陈衣衣都知道心疼他了。
他回想着之前看过的那些书,学着书上学来的东西,俯身亲吻上他刚刚热切注视的地方。
陈衣衣就像是受惊的猫一样,吓得背脊忍不住微微一僵。她差一点就惊叫了起来,好在她反应够快,飞快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陈衣衣有点气恼的看向楚琢,还没来得及多瞪他一眼,楚琢接下来的动作让她头皮一阵一阵发麻。
她难受的躲闪着着,总觉得楚琢这一趟回来,似乎跟以前不大一样了。
以前楚琢跟她亲近的时候,也就是亲亲她的唇瓣,或者埋在她侧颈啃她两口。再然后呢?再然后他顶多摸一下她的腰。
然而这一次楚琢回来,感觉跟以前完全不一样。陈衣衣觉得楚琢好像更坏了,一直做一些让人恼羞不已的事情。
她忍不住捂紧了自己的双唇,满脸羞红的恨不得直接晕过去算了。她就没有见过楚琢这样子的时候,一时之间心脏发疯的跳着,她几乎有点喘不过气了。
楚琢见陈衣衣羞愤到了极点,便红着眼眶抽回了自己的手。他看着陈衣衣轻笑了一声,眼底的光芒仿佛炸开的烟火一样耀眼。他一边看着陈衣衣的含泪的美目,一边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尖。
如果陈衣衣夜视再好一点,她就会看见楚琢此时色,气满满的样子。然后她就会被他的美色迷惑住,说不定会来一个热烈的反扑。
楚琢最终没舍得真的要了她,因为他知道自己真的要了她,就会忍不住一而再的索要。如今他身上还有公务没有完成,他不想这样慌里慌张的品尝他的娇妻。
美味,当然要一点一点的吃下去。他已经想好了等这件事处理好,他就带着陈衣衣去师傅的山庄,然后在那里好好的满足一下自己的口腹之欲。
如今的师傅又不知道跑哪去了,山庄里只有几个负责照看山庄的下人。两个人到了那里,就没有人过来打搅他们的夫妻生活了。
楚琢低声在陈衣衣耳边跟她商量着,他想让陈衣衣用她漂亮的小手帮帮忙。本以为陈衣衣会不乐意的瞪眼,谁知道陈衣衣竟然意外的好说话?
陈衣衣见楚琢愿意放过自己,当然十分乐意奉献出自己的双手。她好歹是看过小黄书小黄片的人,便硬着头皮就主动上了手。
结果理论和实践果然相差很远,也不知道他到底舒不舒服?楚琢后来有点恼了,按着她狠狠的被啃了一遍,然后就慌里慌张的离开了。
陈衣衣躺在床上愣了好半天,到最后她也没来得及问楚琢,他今晚突然回来是为了什么?
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回来解馋?
次日天还没有亮,陈衣衣就起身了。
她想要把昨天穿的衣服,床单之类的洗了。毕竟上面沾上了她“偷人”的罪证,生怕被下面的侍女给看见了。
哑女一早给雪团子煮了羊nai,端着羊nai回来的时候,刚好看见陈衣衣一脸做贼心虚的抱着一团衣服出来。
陈衣衣被哑女撞了一个正着,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她飞快的扫了一眼四周,见周围没有人低声道:“那个……昨天二爷回来了,我想把这些洗一洗。”
哑女是自己人,陈衣衣并不想瞒着她。
哑女闻言顿时明白了陈衣衣的意思,她尴尬的无声咳了一声,就伸手接过了陈衣衣手里的东西。
后院的有专门洗衣服的丫鬟,她们平日里洗了什么都一清二楚。陈衣衣自己偷偷的把衣服洗了,她们一定会看出端倪来。
哑女之前帮团子洗过衣服和床单,这些由她来洗别人只会以为她巴结夫人,根本不会往别的地方去多想。
二爷回来了却没有惊动其他人,加上现在还没有到二爷回来的时候,哑女立刻明白二爷怕是偷偷回来的。她跟在二爷身边这么久了,二爷平日里都在想些什么她比二爷都要清楚。
陈衣衣十分感激的跟哑女道了谢,同时心里忍不住觉得一阵别扭。好在撞见她的人是哑女,若是其它人那她就更别扭了。
之后的两天,陈衣衣一直魂不守舍的。只要听见一点风吹草动,就忍不住竖起耳朵。
第三天的早上,陈衣衣照常早起在院子里散步。
侍女秋葵急急忙忙跑回主院来,一看见陈衣衣就急忙道:“夫人,真是气死人了,几个不知道哪里冒出的人,非说他们是夫人的亲人,在将军府门口吵闹着不肯走呢。”
陈衣衣这两天一直在想楚琢的事,她有点生气楚琢回来一趟之后,为什么就突然人间蒸发了。
她此时心里正不痛快呢,闻言眼神忍不住一冷道:“什么亲人?我怎么不知道?赶走!”
秋葵闻言立刻挺直了腰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