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回床上,“关在这里,我跟谁说?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放我走?” 卧鱼跟上去几步,结结巴巴地说:“这你……要问林三酒。我、我只知道……” “你只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你的性命危险是什么。” 当棒棒糖蓦然拧过身体时,她被一只绑着绷带的手按上了肩膀。
[img]//facepic.lwxs520.com/qd_face/349573/a3711364/0[/img]须尾俱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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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请假条挨得有点近,可怕!
♂!
不是我又想做一只苍蝇,我今天真是写不出来了!之前准备好的一段情节都写完了,接下来写什么我还不知道,然后我今天写(chi)啊写(chi)啊,只写了800字。高考作文都才800字,你们比高考审卷子的还严多了……容我明天想一想大纲吧……嗨呀这本书怎么还没写完……
就这样吧,有本事你们来打死我,来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谁叫我是一个贫穷的娜塔莉波特曼
☆、809 再见
当她咕咚一下瘫坐在餐厅沙发上的时候,一股疲惫猛地从四肢百骸里泛了出来,像一**热乎乎的海浪一样冲刷着她。 林三酒揭下了【面具】,那一张男人的脸皮咝咝啦啦地脱离了她的五官。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将脚架在了桌子上,男装裤子松松垮垮地垂了下来。 她知道对一个系统生气毫无意义,但当她招呼莎莱斯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生出了一点儿抗拒——它明明温柔地欢迎了自己那么多次,怎么能一转头就把自己的权限给删了呢?“喂,拿点儿喝的东西来。”她一边揉着后背,一边吩咐道。 余渊软软地瘫在沙发另一边,朝她抬了一下眼皮。他在狭小的驾驶座里一连蜷了近十个小时,踏出机舱门的时候,他的走路姿势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患了坐骨神经痛的老头儿。 “喂!”林三酒又仰头叫了一声,“你听见了吗?” “那、那个……你没叫它的名字。” 一个被绷带层层裹得雪白的人影,一点点从门口挪进了餐厅里。那一张松鼠似的脸此时软哒哒地垂着,仿佛所有的Jing神头儿都一下子都被吸走了。他摇摇头示意二人不用上来扶他,一瘸一拐地蹭进了餐厅——他手里没有拐杖,却拄着一根不知从哪儿掏出来的空心铁管,看起来不知怎么有点儿眼熟。 林三酒为他拉开了一张椅子,仰头叫了一声莎莱斯,又向卧鱼问道:“你怎么下床了?你需要什么吗?” “知道你们回来了,我想过来看看。”只是简单地坐下来这一个动作,卧鱼就痛得抽了几口凉气:“要不一个人在病房里也无聊。” “昨天我还在躲这张桌子底下,为了我的性命大气也不敢喘。”他望着桌子,低声说:“现在还有命坐在这儿,真是像做了场梦。” 余渊为他打开了屏幕菜单:“有什么想要的吗?” “来一杯威士忌吧。” 林三酒立刻抬起了头:“你的伤还没好呢。” “我很需要一杯威士忌。”卧鱼试图露出一个笑,但嘴角又稍微动了动,就又垂了下去。“放心,我的伤……有酒Jing好得更快。” 林三酒看着他一口饮尽了第一杯威士忌。他又叫了第二杯时,她自己的一杯冻可乐也被送了上来。她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喝过可乐了——用吸管拨了拨冰块,她慢慢地、珍惜地体会着饮料在舌头上流过时的冰凉。就在这时,卧鱼忽然说话了。 “那个男人的尸体,你们怎么处理了?” 从始至终,她都不知道把房子卖给她的人到底姓甚名谁。不管他生前叫什么名字,当他在蓝天中翻滚下坠的时候大概也都不重要了。林三酒皱起眉头,又吸了一口饮料:“丢出去了。” 卧鱼嘴唇颤抖了几下,似乎仍然对那男人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心有余悸。 “我其实没想过要杀他,”林三酒“咯嘣”一声嚼碎了冰块,像吃糖一样将碎冰咽了下去。“不过我没料到他之前受了伤,没能承受住我们的前后夹击。” “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关系?”余渊挑起一块鸡蛋,毫不在乎地插话道:“那种人留着也是一个隐患,我看死了更好。” “我当然不是为了他难过。他罪有应得,不过……”林三酒感觉自己想解释点儿什么,又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话,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卧鱼喝干了第二杯威士忌,速度快得像是与那金黄ye体有仇一样;他松鼠似的胖脸上浮起了一丝红晕,想了想,干脆叫莎莱斯把整瓶酒都送过来了,还外带了一桶冰。仓库里的酒,基本上都是她为清久留准备的;自从她与清久留、大巫女分手以后,这些酒还是头一次被人问津。 “你为什么不想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