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在床上来点实在的欢愉好,二少,恩。”
无论宣世隶说些什么,梁曲轩还是跟死鱼一样保持着刚刚的姿势。
宣世隶叹了一口气,认真的服侍起梁曲轩小弟弟,那东西兴致盎然的抖动着,很快就射出了白ye。宣世隶从后xue退了出来,用手撸了几下,也跟着出来了。
他一边解梆住梁曲轩手腕的绳子,一边问:“一直把头那样偏着,不累吗?”
显然,梁二少现在在做派,宣世隶说什么,他都当做没听见。也许人都是贱皮子,四王爷也不例外。他知道是自讨没趣,还是一边清理着梁二少,一边凑上去说:“你纵是被人背叛了,也怪不了别人,还不是只能怪你自己,有眼无珠,识货不清。说穿了,要怨也要怨自己笨。”
梁二少终于还是被这句话点燃了心中怒火,杨学都死了,他找不到人问为什么?宣世隶偏偏要挑个这么苦闷的话题在他耳边讲,自然得不到好反应。
他迅猛的翻身把宣世隶压在身下,不管不顾的一通乱打:“你他娘的尝过被背叛的滋味吗?你懂个屁!全天下的人都巴结你,你高高在上嘛,你怎么会知道付出了真心,被人弃如敝履的感受!”
宣世隶的伤还没完全好,两只手挡都挡不住,挨的全身阵阵发痛。他抓不住那两只武动的手,只有把梁曲轩给抱住,靠身体的力量拴住他。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传递着心脏的律动,不知道是不是这种跳动特别的沉稳有力,梁曲轩慢慢的安静下来。他推开宣世隶,缩到床边蜷起来。
“我也被人背叛过的。”宣世隶拉过梁曲轩的手,从床头的小方桌上取过一瓶药膏,在磨破皮的地方,挨着挨着抹起来。
“我那时候还小,十三四岁吧。我娘 死得早,没人管我,把我带大的是我nai娘,她就算我最亲的了。那时候,宣世连还不是太子,跟我境况差不了多少,我们两个就混熟了。有一天,他带我去技院,长板巷那家,你肯定知道,那个时候那地方多红啊。去技院难免要沾点春药,有时候就给你兑在酒里面。我喝了,然后就出不了气,晕过去了。宣世连吓死了,鞋子都没穿,赤着脚背着我跑了大半个京城,跑回皇宫。
其实是我nai娘一直给我下毒,慢性毒吧。结果刚好和春药里的某一味不对付,我命大,没死成,但是牵出了皇宫上上下下,千百人的命。我一直没想通,她跟着我不亏,我至少也是个王爷,她要什么没有,却偏偏要害我。
后来查出来,她和个男人相爱了,那男人是太子的人。当时都说皇帝老头要换太子,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就觉得我可能是新太子,要弄死我。现在发现,朝廷上肯定有人拿我做了文章,因为当时我最势弱。可笑,为这无稽之谈,我最亲最信的人却要置我于死地。从那以后,我便不给任何人背叛我的机会了。”
梁曲轩盯着他眼睛都不眨,像是从他脸上能看出这番话的真实性。
“怎么样算是不给人背叛的机会?”
宣世隶想了一会儿,拍了拍他的头,笑道:“你做不到的。我大概也做不到了。”
“宣世隶,你他娘的耍老子。”
“没有,睡觉。二少,你欠我一条命。”
☆、被掳
杨学这个人,从此就从梁二少的生命里消失了。在他记忆里,却时不时的冒出来,梁曲轩向湛王讨来那支断箭,做了个布包缝住口,收了起来。他念旧,一个人的时候,就常拿出来看看。
军营的生活,每一天都是重复的,特别是后备营。
梁曲轩升了一级,立了个勇擒刺客的功劳,成了都尉代替了杨学的位置。
他干活变得更认真了,每天吃的饭更多了,身体一天比一天结实,一天比一天黑。他有时候觉得连手指都变粗了似的,那上面开始长茧。他越来越像个普通士兵,不像以前的二少了。
宣世隶来后备营来的更频繁了,每次过来几乎就为了和他干一晚上,两个人都爽了。时间长了,梁曲轩就有点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还恨他了。不过,有一点他还是清楚的,那就是他仍然在卖屁股,可是买主却没付银子。
宣世隶说他欠他一命,梁曲轩就呸一声,老子没求着你救。
宣世隶说你说我不救你,你做鬼都要来找我。梁曲轩就回,老子还说你生儿子没屁眼呢。
有时候,他们说这话的时候,正在床上干的热火朝天,宣世隶就会说,二少,你倒是给我生一个出来啊。我撒了那么多种子进去,你怎么就没反应呢。
总的来说,梁曲轩在军营里过得虽然单调,却比在京城轻松许多。他为人大方,常常找着机会就请那些士兵去镇上吃喝玩乐,亲他的人多。就是湛王身边的士兵,特别是那天听到他大开骂界的,每次见到他都是毕恭毕敬的。搞得他反而不自在。不过这种机会,很少,大部分时候,湛王和他的人还是在前线呆着的。
林景崎带了好几个京城的兄弟又来了一次,一呆就是半个月,说是来看他的,其实是为了红花坊的小倌。又来了一批清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