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抵住了沾满汗ye的胸膛,浮雕的凹凸纹路不时透过缝隙摩挲着ru尖,激起一丝丝挟着刺痛的爽感,令男孩娇嫩的身体春情焕发。
他本能地去扯自己的领口,纽扣立刻被崩掉了一颗,弹到壁炉里发出一声“啪”地轻响,像恋爱的种子爆开了。
洛lun佐按住他的后颈,在男孩几乎窒息前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
然后他慢条斯理地用剑身拨开了小骑士的衣服,又挑开了他腰间的皮带,将他纯白的小内裤划破了,露出那挺立起来的嫩jing。
约书亚衣衫不整地跪在他面前,气喘吁吁,意乱情迷。他本能地摸向腹下,想抚慰自己,但洛lun佐用剑身挡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乖,只有爸爸能让你高chao,别浪费力气。”洛lun佐贴着他的耳垂,用那种哄慰小孩子的语气说色情的情话。
约书亚夹紧双腿,另一只放在洛lun佐膝盖上的手却挑衅般的探向了他的胯间,将那蛰伏已久的怒蟒握住了,同时埋头凑近了那里。
洛lun佐宠溺地揉抚着他的头,感到男孩竟然隔着裤子轻柔地亲吻着他的性器,腹部不由紧绷起来,闷哼了一声,想要把他拽起来做点过分的事,但约书亚及时地将他含住了,并且卖力地吞吐起来。
没弄几下,约书亚口里的东西就胀大得让他含不住了。
淡腥的体ye渗透了柔软的裤料,男孩贪婪地吮吸了一口,便引得对方的腹部肌rou一阵抽搐。洛lun佐把他拽了起来,抱到自己腿上,约书亚从善如流地分开了腿,tun部不偏不倚地压在高昂的凸起部位上。他扭了扭屁股,欣赏着男人不住滑颤的喉结,将衬衫的另一边褪掉了,冲对方眨眨眼睛:“怎么了,这样就受不了了吗,爸爸?””
洛lun佐用剑身抵住他的tun缝,将他勒得趴在自己身上,盯着他:“这么喜欢胡闹的话,等爸爸康复了,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能威风一时是一时。”约书亚挑挑眉,用手指绞起一缕金发。
洛lun佐仿佛看见一只小狐狸趴在身上宣告胜利的摇尾巴。
但约书亚没能嚣张多久——在被对方的凶器贯穿时他便没了放肆的资本,洛lun佐牢牢地掐着他的腰,一寸一寸往下按。
约书亚被他用剑抵着后腰,退无可退,只能把腿张大到极致,以容纳身下胀大到了狰狞的性器,等到尽根没入体内时,他的眼泪都被逼了出来,撑着沙发一边哀鸣一边喘气,双股颤栗,一片粘腻。
“让爸爸检查一下你的骑术,怎么样?”洛lun佐凝视着男孩汗泪肆淌的脸,好整以暇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混,混蛋!”
约书亚劈手夺过他手里的剑,压在洛lun佐优美的脖颈上,在利剑反射的火光里,他与他四目相视着,提起腰胯律动了几下,便感觉体内被摩擦得滚烫chaoshi,好像跟对方的身体嵌连在了一起,熔铸在了一起。
这样适应了好一会,男孩信马由缰地越动越快,凌乱的喘息起来:“你当年…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要对我做那些坏事?”
“这是在逼供吗?”男人喉头涌动,声音喑哑地反问。
“是。”
“因为我是只恶兽,对想要得到的猎物,就会本能地据为己有。”
“猎物?”
一股黏ye溅到他的小腹上,抵着男人咽喉的剑紧了一紧,铬出一道血痕。洛lun佐伸手捉住男孩的后颈,闭上眼深嗅着对方身上甜美的气息:“捕到了,就变成了爸爸一个人的宝藏。”
第49章
激情褪去后,两个人在沙发上相拥而眠,这一晚,约书亚睡了有生以来最香甜的一觉。
清晨,洛lun佐还没醒时,他就醒了过来。约书亚静静地偷看了恋人的睡颜出了一会神,忽然想起了阿尔瑟还被关着的事。他看见他们的衣服都一团狼藉地落在地板上,昭示着昨晚的缠绵有多么激烈。约书亚把手从小心地毯子下探出来,在那团衣服里摸索到了一串钥匙。
他把它捏进手心里,在这瞬间犹豫了一下。
也许他可以试试通过取悦他的恋人来让他放过阿尔瑟?
可他能保证这一点会实现吗?
不,不能。换了自己,也不会对背叛者心慈手软,这是黑手党的行事原则,而他的继父执行起这一点起来跟任何黑手党领袖一样严格。
况且,他不想破坏这来之不易的恋爱关系。
约书亚轻手轻脚地从宽大的沙发上爬下去,一脚踩到地板上的衣物里,差点栽倒在地,好在地上铺了厚厚的土耳其地毯。他扶住桌子,随手从捞起洛lun佐的衬衫就往身上套。
惯来异常敏锐的男人听到响动,立刻醒了过来。
一睁眼,他就看见他的男孩背对着他,衬衫的下摆刚好遮过他的大腿,在站起身的时候,就隐约显露出圆润的翘tun。
浑然未觉将一片好风景泄露给了身后的男人,约书亚做贼心虚地回头看了一眼,猝不及防地撞上对方的视线。
洛lun佐正眯着眼睛,自上而下的欣赏着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