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他对他犯下过怎样的罪行,并且有可能…极有可能是害死他母亲的凶手,他还放不下对他的恋慕吗?
更重要的是……还有路易斯,他的仇人,他和他的继父还是生意伙伴,不离开他,他怎么有可能像路易斯复仇呢?
透过斑驳浓郁的树影,约书亚看见临海公路上来去消逝的车灯,顺着这条路一直走,便能抵挡那不勒斯港,他的船就停靠在那里。
上了那艘船,他就将远赴异国,开始新的生活。
真可惜,没有跟他的继父再做一次爱。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在离开前,把这些过去抛弃在这里吧。
约书亚躺在马背上,他闭上眼睛,想象着洛lun佐压在身上,遵循本能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手伸了进去。
内裤早就shi漉漉的了——和那时洛lun佐教他骑马时一样。
如影随行的危险刺激得要命,就如同暗恋着他的继父的滋味。
月色透过树影洒落在马背的少年身上,他一只手抚慰着胯间翘立的根jing,一只手从自己的大腿一直摸到胸口,隔着衬衫细细摩擦着凸起来的ru头,将修身的鹿皮小马甲都被弄皱了。
他咬着唇,神态隐忍而矛盾,没有发出一丝呻yin,可脸颊泛起的绯红将冷冽的月光都淬染得艳丽起来。
衬衫被揉得敞开来,露出男孩chaoshi起伏的胸膛,他情动地仰起了脖子,喉结犹如白浪上逐流的一颗贝壳,诱人的浮动着。
密林里异常安静,只有叶子细碎的诉语,没有什么愿破坏这旖旎而美好的一幕,可突然间,一阵咆哮在不远处响了起来。
约书亚一下子坐了起来,顾不及系好皮带就抓紧了缰绳,在他挥鞭的刹那,约书亚听见了来自斜方的树叶快速的沙沙声,像是猛兽来袭的声响。
他扭过头,就看见一道巨大的黑影犹如可怕的龙卷风一样从林子里袭向了他们!约书亚猝不及防地被撞得摔进灌木丛里,听见亚瑟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而压在它身上的正是洛lun佐豢养的纽波利顿猎犬杜克。与平日它看上去憨厚的模样不同,杜克全然释放出它嗜血好斗的本性,像一头饥饿的狮子般撕咬着他最心爱的骏马。
“你这头野兽从亚瑟身边滚开!!”
约书亚衣衫不整的爬起来,拔出枪,瞄准杜克连开三枪。
杜克被打中,立即窜到一旁,通红的眼睛还死盯着亚瑟,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嗷呜吼声,约书亚眼也不眨的一枪把它爆了头。
啪—啪—啪—
重归于寂静的林子里,忽然传来了一个人鼓掌的声响。
“Jing彩。我真欣慰能看见你表露出真实自我的样子。”
约书亚霎时间血ye凝固。
他扯了一下敞开的衬衣,攥紧手上的枪,就要回头——
一个冷硬的枪口先一步顶住了他的后脑勺。
第29章
一瞬间约书亚仿佛听见了丧钟敲响的声音。
“哐铛”一声,肝胆俱裂。
枪管从男孩的后脑勺慢慢下滑,滑过纤细的后颈,绷得笔直的脊椎,被马甲掐出的漂亮腰线,最后抵达他的尾椎处,顶住了。
约书亚往前弹了一下,双股发软,刚才嚣张气焰散得无影无踪。
“爸爸……”
他胆战心惊的叫了一声,但洛lun佐没有回应他。沉默比什么都要可怖,寂静的树林里只萦绕着耳畔幽沉清晰的呼吸声,不急不粗,是透着那种冷血动物在捕杀猎物前特有的慑人。那股他熟悉的气味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的嗅觉,令他毫不怀疑自己下一刻就会毙命。
他实在太害怕这样的洛lun佐了。
枪管从他的尾椎继续下滑,顺着股沟往下,约书亚本能地夹紧双腿,站得笔直,感到一只手猛地勒住了他的腰,枪管从他的腿间空隙里插了过来,一直顶到了他的Yin囊。
约书亚浑身一颤,惊叫了一声。
洛lun佐从后面叼住了男孩小小的耳垂,另一只手用那硕大戒指上坚硬的宝石抵住了他的咽喉。约书亚仰着脖子,一声不敢吭。
他怕一说话洛lun佐就宰了他。
腿间的枪身被缓慢地抽动起来,隔着裤料一下下摩擦着半勃的性根顶部,冰冷的金属贴着炽热的rou体,一半是冰,一半是火。
约书亚吓得几乎失禁,害怕那枪突然走火,恐惧感却使快感变得分外尖锐,他抖得站不住脚,喘息凌乱地靠在洛lun佐的怀里,在这危险的折磨中痉挛着射了出来,接踵而至的是一股浓重的尿意,来不及憋住,他猝不及防地下身一热,像个三岁小孩般尿了一裤子。
洛lun佐这才在他耳边啧了一声,把枪从他shi淋淋的腿间抽出来:“看看,我的小儿子,爸爸的枪都被你弄坏了。”
约书亚怒不可遏,不管那枪还顶着他的腿根,回过身就要开火,洛lun佐牢牢抓住他的两只手,接连扣动扳机。四周火花四溅,子弹全射在旁边的树干上,子弹壳迸得到处都是,一发也没打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