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本人?」正在班师回朝的途中,盛凛帝坐在龙辇上低声询问密探。
「是。他的妻子,那被其拋弃的名ji看到尸体后做出证明。」单膝跪在车外,专门负责刺探各种事情的密探低声禀奏。
「周仓的金窖可有派人看好?速命人把金银搬出转移。」心中有所思量的皇帝吩咐道。
「这……禀圣上,该金窖的金银突然消失。」密探抬眼偷看皇帝的神色,见他正盯着自己,连忙又低下头去,「微臣已派人前去察看,发现金窖下面有条地道,这在当时没有留意到。所以……」
「所以给他钻了空子!下去,密查他的行踪,尤其注意……」弯下身,附耳一番密语后,抬起身,「切记,不可泄漏杨显还活着的事实。他剩下的家属……」作了个「斩」的手势,「朕不想听到外界有任何奇怪的传言!」
「是。微臣遵旨!」密探得令后,悄然退去。
「陛下,您有何打算?」一直隐身在一边的唐池,没有隐瞒他已经听到其事。
「当初陛下设计收买其左右双将,并安排内线混进叛乱军中。造成声势瓦解其军心,可是没想到……」
盛凛帝似乎也不打算隐瞒他,冷笑一声:「朕当时还觉得奇怪。这叛贼怎会被朕两三句话就说得自刎,而不做丝毫抗争搏杀。原来他是玩的金蝉脱壳之计!想必他观天下形势,知道现在就算他死力拼搏也毫无胜算,所以找人代死,暗中转移金银,等待东山再起的机会。好一只狡獭!」
唐池忧心忡忡,「臣只怕他有牵头之人,否则天下之人,他要投奔何人?又有何人敢隐藏他?留下这个后患……」
「朕不会让他成为后患!如果他老老实实躲着就罢,如果他敢蠢蠢欲动,正好借他这根绳头,拽出他身后的蚂蚱。」盛凛帝脸上尽是寒意。
「陛下可是对他投奔之人已有眉头?」
「天下之大,如今敢与寡人作对,暗中想掌控权势的也就那么几人!哼!等朕抓住他们的把柄,再慢慢收拾他们!」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还请圣上小心暗算。」
「那就靠你这个忠心侍卫了!朕的安危可都交在你手上了,别再给朕提什么你想辞官的浑话!」年轻的皇帝看向自己的侍中郎,表情似笑非笑。
「……是,臣会尽力。」我是否已经离不开他,做皇帝的,原本就生活在每天都有可能被人暗算的危险下,我如此担心他。以后要怎样才能离开?
「启禀圣上,前方已到临潼。州官与县今文武各职,已在城门外五十里处相迎。」王友生骑马来到銮驾前,翻身下马跪地禀告。
「嗯,知道。你转告当地官员,朕今日在此安寝。」
「遵旨。」王友生传令而去。
「希望这次的官员不要像上次的州城一样,大力奉承,极是豪华。否则陛下还未归京,斩下的州官脑袋已经比死去叛军还多。」唐池笑着随口说道。
「哈哈!这样岂不正好可以看出该州县官员清正有用与否?」一路归朝斩了不少恶霸贪官的盛凛帝,抱着正好借此机会清埋朝政官员的主意。
「陛下今夜是不是也要宴请本州官员?还是早早安歇,尽快归朝?」
盛凛帝摇摇头,「朕已命暗探前往调查,今夜见了主要官员便准备歇下。唐池,你这几日似乎过于紧张,没有好好歇息,今夜朕让李轩派人守夜,你与朕一同安歇吧。」
唐池愣了一下,想要拒绝又不知该如何拒绝起,这几日找了理由说要巡夜没有与彖同寝,看来今夜……「谢陛下关怀!」
临潼城内,诸官员一一见过当今圣上盛凛帝后。临潼县令与州令二人留下,伴同皇帝一起用晚膳。唐池与其余主要将领也一并同列。
正用膳间,忽听临潼县令击掌命人上酒。声落,一阵铃佩声响伴随着一群婀娜多姿、手捧酒壶的妙龄女子,出现在大厅。
每人不用吩咐,分别井然有序的走到各个文武官员前面,跪下奉酒。
好色之徒的归德将军吴孝成见此阵势,已笑瞇了眼。心中暗道这个临潼县令果然上道,自己只不过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便能弄出如此阵势出来,想必平日里便没少享乐。
唐池虽只是侍中郎的身分,却是唯一被当今圣上叫到近前用膳之人。眼见美女近前也无什么反应,只是看着为盛凛帝添酒的美貌女子。
唐池看上这个女子了么?当然不是!那他为何会紧盯其不放?只因那女子过于大胆,竟然在添酒之时,有意用自己的胸脯去蹭皇帝的手背臂膀。
再观皇甫彖,只见他眉眼含笑似无不豫之处。
一顿饭吃的唐池食不知味,满脑了都在想,这女子怎么如此大胆不知羞耻,还有彖怎么没有丝毫的警戒心,如果女子是那未死的杨显派来刺杀他的人,岂不是危险?
Chapter 9
是夜,唐池伴着皇帝早早退席准备就寝。
当他们梳洗过后,随同侍候之人前往县令安排的寝室,打开门进入里间时,赫然,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