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对方,沈夜熙更紧张了。突然,姜湖轻笑了一声,伸手勾起沈夜熙的下巴,凑过去在沈夜熙的嘴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手法是颇有点盛情圣的感觉,可惜这么青涩地一触即放,泄了他还是个雏的底。
还没等他离开,沈夜熙猛地搂住他的肩膀,把他重新拉向自己,轻巧地撬开他的嘴唇,温柔到几乎小心翼翼地辗转厮磨。姜湖骤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一只手还在沈夜熙的下巴上,被对方握住压在胸口,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
时间静止了,呼吸静止了,沈夜熙觉得姜湖就连嘴唇上都没有传说中那么火热的感觉,只是温温软软的一点不灼人的温度,恰到好处似的,他觉得那种愉悦就像是从舌尖上一直传到心里一样,能感觉到这个人在一点一点地接受着他,幸福到胸口满得钝钝地疼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沈夜熙才慢慢放开他,手却不肯松开。姜湖猛地回过神来,突然把头扭向一边,往后退了一步,尴尬地说:“上班要迟到了。”
沈夜熙弯起眼睛无声地笑起来。
迟到?迟到怕什么的?反正去了也没事,不到都没关系。
这天早晨办公室里重新恢复和谐,苏君子女儿胃口不好,于是上网查菜单,用小本子记下来,盛遥带着一个巨大的耳机,Jing神有些萎靡地缩在椅子里打游戏,杨曼和安怡宁在一边小声说话,姜湖看了一会书,阳光从外面照进来,正好打在他身上,暖洋洋的,于是决定趴下睡上一会,栗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颜色好像更浅了些,微微卷曲地遮住他半个额头,美好极了,片刻沈夜熙轻手轻脚地过来,搭了一件衣服在他身上。
杨曼一抬头正好看见,她发现沈夜熙嘴角带了那么一抹特别温柔满足地笑容,目光落在姜湖身上的时候,连他那线条略显凌厉的脸部线条都柔和起来。好事者杨曼伸手捅捅安怡宁,用下巴往那边一点。
两个姑娘对视一眼,同时露出一个很八婆的笑容。安怡宁偷偷摸摸地趴在杨曼耳边说:“杨姐,我刚刚出去倒咖啡的时候,听见沈头儿和王头儿说话了。”
杨曼眼睛亮了:“扫黄组的王头儿?”
安怡宁猥琐地笑了:“我听沈头儿说,最近也没什么事,要是扫黄组他们那边有啥需要的,他可以随时去支援,你说……恩,是吧?”
杨曼小声笑:“这沈夜熙真舍近求远,不就想顺点‘教育片’么,找什么扫黄组呀,找我不得了?”
安怡宁露出一个惊诧万分的表情,正襟危坐严肃地说:“杨姐,我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大家闺秀,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
杨曼从桌子底下伸出手,在安怡宁腰上狠狠地拧了一下,恶狠狠地说:“你不说我还忘了,你丫上回拿块U盘从我电脑里挖走多少东西,拿就拿了,还他妈用的是剪切,有你这么过河拆桥的么?”
安怡宁捂着腰jian笑。
正闹着,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姜湖被吵醒了,皱皱眉,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沈夜熙立刻冷冷地瞪着门口噤若寒蝉的人。门口那位可无辜了,心说自己不就是替莫局传个口信么,咋就被沈队长用看阶级敌人的目光死盯着呢:“沈……沈队,莫局手叫你们去四楼会议室……”
杨曼不乐意:“咋又是我们啊?不是刚把那把人当花肥的变态给逮住,哪来那么多大案要案?”
传话的倒霉蛋可怜巴巴地看看这位惹不起的大姐头:“莫局说有重要的事……”
“什么事?”沈夜熙Yin沉沉地问。
“莫局说你们去了就知道。”
盛遥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着,会议室,这日子没法过了。”
“莫局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这位倒霉孩子身上,他可怜兮兮地眨巴眨巴眼睛,忘词了。
安怡宁拿根钢笔敲到他头上:“莫局说莫局说,你引用名人名言哪你?”
一群人挺无良地鱼贯而出,可怜的传话警员在原地摸摸头,低低地咕嘟了一声:“莫局说这回跟反黑组一起行动,是大案子……”
你们这些坏人,专门欺负老实孩子。
一到四楼会议室,这帮迷迷糊糊的,不清不愿,Jing神萎靡的立刻都清醒了过来,会议室已经有人了,反黑组的组长郑思齐带着一帮人坐在莫匆对面,看见他们进来,有礼貌地点点头,这回多半是联合行动。倒是莫匆旁边的人,一时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是个手里拿着一根拐杖的老瞎子,几个人立刻想起来,这个人就是那天在警局门口出现过的翟海东,传说中三十年前这个城市的地下皇帝。安怡宁睁大了眼睛看了看翟海东身后的翟行远,翟行远笑了,趁着没人注意,对她做了个“我很想你”的口型。
莫匆点点头:“都找地方坐下吧。老翟,我们局里有数的Jing英都在这了,你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翟海东好像看得见一样,对沈夜熙的方向点点头:“年少有为,后生可畏。”
沈夜熙敷衍地笑了笑:“您过讲。”
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