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嘟着嘴道:“你是不是不愿意呢?那就算了。”
话音刚落,闫默就把一截小臂伸到她面前,“咬吧。”
褚清辉立刻就开心了,脸上荡着笑意,双手捧着他的手臂仔细看了看,似乎在思考要从哪里下嘴。
她回忆着昨夜闫默的动作,试试探探地靠近他手腕的地方,抬起眼皮瞄他一眼,小心翼翼伸出一截粉红的舌头,舔了一下。
闫默浑身硬如坚铁,眼也不眨的盯着她。
褚清辉偏头砸砸嘴,“没什么味道。”又拍拍闫默的胸口,“先生放松一些,我才舔了一下,你怎么就硬得跟铁块一样了,还没咬呢。你放心,不疼的。”
也不知这话有没有起作用,反正当她再次下口,露出小白牙,在闫默的手腕上磨了磨时,依然觉得嘴下的手臂好像不是人的肢体,而是一块千年寒铁。
她磨了一阵,又学着闫默做的,附上唇舌吮吸,半晌后抬起头来,闫默手腕上除了亮晶晶的口水,并没有别的痕迹,反倒是她淡红色的粉唇被吸得殷红,如一朵春花镶嵌在白玉似的Jing致脸庞上。
她撇下闫默的手,只觉得脸颊发酸,不高兴道:“一点都没意思。”
闫默用手指抹去她唇上的水渍,指头却没有立刻离开,搓揉着软嫩的唇瓣,眼见它变得越发红艳,微微肿胀,如花朵开到最盛的时候,用尽浑身力气,展现所有的芬芳与色泽,邀人采撷。
褚清辉偏头想要躲开他恼人的手指,却没有如愿,细眉轻轻皱起来,正要说话,就见闫默的脸越来越近,唇上烙下一个炽热的吻。
“唔……”
那吻十分霸道,毫不留情地撬开白齿,扫视她的口唇,又去追逐那一条软舌,直追得她无处可躲,丢兵弃甲,还不肯罢休。
褚清辉喘不上气来,面上闷得通红,细细的手腕无力拍打他的肩背。
闫默终于放开,两人离得极近,灼热的喘息触摸对方的脸庞。
褚清辉用力推开他的胸膛,身体往后仰,气势汹汹地瞪着他,“又咬我!”
语气铿锵,可惜双眼水润,嘴唇红肿,发丝微乱,便一点儿气势也没有了。
她对上闫默暗沉沉的双眼,紧贴的身体察觉到对方的变化,心头一慌,立刻不再追究他又咬人的事,小心翼翼挪开了点,试图掀开薄毯往地上溜,气短道:“我、我饿了……”
闫默长臂一伸,揽过她的细腰,两人便又紧紧贴在一块。
感觉到身下硌着她的东西,褚清辉欲哭无泪,带着哭腔道:“你怎么这样,你是不是又要欺负我……”
闫默平复着喘息,许久后,偏头亲吻她的鬓角,“不是欺负。”
褚清辉瘪了瘪嘴,说不是欺负,可那东西还顶着她,叫谁信呢?
恰好此时,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她就如得了救命稻草似的,迫不及待道:“我真的饿了!”
闫默又看了她一会儿,最后在嘴角啄了一口,才起身下榻,把她的衣服拿来放在榻边。
褚清辉赶紧穿戴整齐,也不看他,一刻不停溜到外间,见到门边伺候的人,松了口气,叫他们摆膳。
用完午膳,她也不在内室呆着,就怕被闫默单独堵到,一整个下午便十分勤快地召见管事,查看账目,甚至还准备去库房瞧瞧,好歹被紫苏拦下。
转眼入夜,褚清辉磨磨蹭蹭沐浴完毕,坐在窗台前,由宫女为她擦干长发。
闫默也从别处洗漱过,带着一身水汽入内,在旁看了一会儿,不声不响上前,接过宫女手中的布巾。宫女们十分识趣的退下。
褚清辉原本若无其事的梗着脖子,盯住铜镜,过了一会儿,欲盖弥彰瞄瞄他,再过一会儿,又瞄瞄他。
等她第三次将滴溜溜的眼珠子看过去的时候,恰好便和闫默狭长的双眼对了个正着。
“呀——”她轻呼一声,立刻垂下脑袋。自觉按捺了很久,认为他应该已经移开眼,便又抬起眼角,偷偷从铜镜里看他,结果,又被逮了个正着。
闫默屈膝蹲下,与她对视,“看什么?”
看你是不是又要欺负我,褚清辉心说,嘴里却道:“又没看你。”
“是小狗在看我。”闫默道,话里竟藏着一点笑意。
褚清辉立刻瞪他,“你才是小狗,你还咬人,我又不咬人。”
闫默挠挠她的下巴,“你是咬不动。”
褚清辉被他戳中痛处,鼓着脸颊不说话。
闫默又问:“为什么躲我?”
“谁、谁躲你?我可不是胆小鬼。”褚清辉眼神游移。
闫默只是沉默看她。
她便败下阵来,捏着指头,好半响才道:“谁叫一见面,你就要咬我。”
“不喜欢?”
褚清辉没了声响,真要说不喜欢,也不对,她喜欢两人的亲近。可是独处的时候,先生看她的眼神叫她心慌,总觉得下一瞬就会被他吞了似的,而且、而且……
“……我还不舒服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