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探入,掠夺着女人嘴中的蜜ye。他们之间甚少如此深邃地接吻过,顶多以吻缄口,所以占主导的男人带着些许小心翼翼地试探,甚至微合的眼睑都微微颤抖着,挑·逗着邀请她与他共舞。
他似乎想让她感受到他所能做到的绝顶温柔,一如那热切中小心翼翼的吻,是那些冰冷的人类智慧凝结出的产品所永远无法替代的,人的温度。
以及,只有人可以做到的那种真枪实战的切身体会。
“欢欢,你真的很美”男人俯首于秦欢通红的耳垂旁,就着那虔诚坦荡的姿势侧身躺在女人身后,他没有离开过女人,甚至将扣在头顶的手一并包着她的小手伸向她的胸前,托住她弹跃的美·ru,亦是将她从身后抱着,容她瘦削的背脊贴在他宽阔的臂膀上。
男人的鼻息间都是女人发间隐隐约约的玫瑰花香,她似乎酷爱玫瑰,着装也偏爱玫瑰色,整个人儿也如玫瑰般娇艳欲滴,任人采撷。
女人断断续续的呼叫声就像清晨嫩瓣上垂延欲滴的露水般轻薄,身下那物换了个角度挤进她的蜜·xue中,让她完全浸浴于这难以分割抗拒的情欲浪chao中,连带着刮蹭着些许边际的敏感点而chao水不断涌出。
“啊啊要”如此温柔的柔情攻势下,女人不由自主又水到渠成地攀上峰顶,她任由自己眼角鼓胀出泪花,敏感的身体流出蹦腾的chao水,冲刷着男性尖端,身后给予她强大安全感的男人颤了颤,闷哼声愈发低哑而嘶吼出声。
“阿欢”男人喉间还混着几缕破碎的哽音,似乎极度舒畅而破了音,他搂紧怀中娇小的女人,抵在女人深处的rou棍热烈地喷泄着,隔着那透明的薄膜而滚烫着女人最深处。
他察觉到女人想躲避,而他便不如她所愿硬要她承受着,直到男人面带绯色感觉袋子即将破裂溢出,这才将那浸泡在套中软物小心翼翼从女人体内抽出,眼疾手快地拿着shi纸巾清理好一塌糊涂的自己,匆匆套上衣物翻上床去搂住那个自他离开便兀自抽搐、享受高chao余韵的女人,拍拍她的肩给她一丝安全感。
女人几乎是是在那高chao迭起的瞬间泪崩而气绝,她的身体本就敏·感得不禁碰,当然她“床气”更重最是反感有人打搅。
当她还在无病呻·yin着挛缩着身体紧紧抱住她自己时,那股烈风又卷土重来,那个与她交·欢的男人将人带被子一块儿卷在怀里,摸到她眼角的泪水,微顿了下用指节将它抹去。
此时此刻贴心的男人完全不似事前黑化狂暴时人畜不分的狠戾模样,仿佛证明自己的实力一般,事后人生赢家得一身潇洒一身爽利,可秦欢倒若是被掏空身体,浑身都不舒坦,甚至还有些隐秘的空虚,但她一个手指都不想动,也懒得理会身后的人。
男人轻拍她几分钟,女人便昏过去,红彤彤的鼻子还一抽一抽的,可爱乖巧得极其顺心。
怎么会有如此可爱多变的女孩子?男人的眉眼戾气微微软化,晦涩地安抚着一侧的女人。
她若是再乖一点多好,他本来可以隐藏的很好的
其实真正的恶战还未曾打响,等到这个女人醒来,才是真正的正面交锋。
从前以往,都是冲动,也是两个炮友间亲密无间的见面礼。
秦欢是真的把这次意外的贪欢当作分手·炮的,但显然男人并不处于同一频率,所以两个意见相左的人一清醒就开始互·怼。
这个冷酷无情的女人无法理解,这个平时抽身比谁都快的男人,如今为何如此苦苦纠缠?
女人卷着被子面色不虞地注目着对面曲着腿大咧咧坐在床上的男人,两个以往一上床就像是蝉蛹般将对方裹得你死我活的人,此时此刻暗暗相互较劲谁也不让谁。
他们都是如此骄傲的人,怎么会任由对方打破自己的底线。
“刚刚说好这是分手炮的,你现在反悔让我很看不起你。”秦欢皱着眉头,傅翟横眉冷对。
“我说过。”他说话还是那么铿锵有力,不容她反驳,在某些事情上坚持着他的原则。
男人一如既往地淡漠,但却透露着不容拒绝,“你敢跟别人上床试试。”
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却还想肆意妄为地要摆脱他去招惹狂蜂浪蝶。
秦欢已经就这个意思问了三遍,得到的便是男人如此强硬地回答。
她不禁也有些恼火了。他怎么说也就是秦安公司里一个普通员工,难不成因为知道她时是秦家大小姐就想赖上她,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她还是头一次知道男人有如此野心,又不是不知道她身后有些什么人,为何会如此强硬呢?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够了,傅翟。”女人说话也有些冲,“你也就是个普通人,我也不想针对你,既然好好跟你说话你不听,你要是再缠着我,勤弘亮要是想让你身败名裂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情。”
她甚少以权压人,如今也不得不派上用场撑场面,她也不是没提过照样给他一笔Jing神损失费,但是被男人拒绝了。
可是面前的男人似乎完全不怕勤弘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