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衣物直接撕开,袒露出一片微微发红的皮肤,就像起疹子般一片带红另外一片。
“阿翟!”女人手忙脚乱地拥着他,拼命朝他解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要说和我发生过关系的,除了你,没有别的男人了。只有一个fuckingmachine”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似乎不想让他听见什么。
然而被摁在底下的男人耳力极佳,也许是过于惊讶,闻言便脱口而出:“只有一个什么?”
女人跨坐在他的腰际,见他的呼吸微微平坦但是似乎朝着气急的方向奔去,嘟囔着有说了一句:“Fuckingmachine.”
男人不再挣扎,平瘫在床上瞬间明白过来,吐了句脏话。
“我·操。”他居然被那种东西戴了绿帽,端凝着女人娇羞红润的面部,明白她也不敢欺骗自己,不禁咬牙切齿,“勤弘亮提供的?”
跪坐在他身上的女人衣衫不整,睡衣在男人不断挣扎中不幸脱落垂落在腰间,挺翘的美·乳毕露在空气中,美好的形状展露在男人面前。两人毕竟也是坦诚相见无数次,这也没什么好娇羞的,女人见底下男人情况转好便自顾自地将睡衣拉上去,从男人身上下来准备离他远一点。
谁知女人的足尖还未点到地,腰际就被一双大手拦住,身后一股猛烈的荷尔蒙的男·人味从发尾处扑涌上来,她被男人拦腰抱住,男人的脸甚至蹭在她的腰椎处均匀地呼吸着。
“秦欢!”男人不让她走,“你居然敢因为那种东西不要我。”
也许是男人声音中的哑意总是让她想起他俩情·动时的模样,所以感觉他说出的话格外暧·昧。
“傅翟!你放开我!”女人尖叫着手却碰不到他感到一阵气馁,“都跟你说明白了,我们终止交易,终止交易。”
“做梦。”男人的声音自她背后传来,任谁知道自己和fuckingmachine相比且被“不战而败”有多侮辱男·性·尊·严。
男人感觉他虽然没有之前那么气得炸裂,如今也离气得喷火不远了,这该死的女人居然还敢提交易。
一把将想逃的女人拽上床压在身子底下,灼灼逼人的目光直视着她,娇俏的狐狸精美人在他身下扭动身姿,体态妖·娆,这小狐狸明知道男人不会轻易放过她,见硬的不行瞬间转变策略,意图软化傅翟这种钢铁·直·男。
她毛茸茸的眼睛扑闪扑闪着,似乎很怕他欺凌她的模样,她穿的吊带睡衣本就松·垮不经碰,眼下更是凌乱得似乎已成事后,整个人乖乖巧巧地蛰·伏在男人身下,可男人最是清楚她有多擅长利用人心。
“放开我嘛,你想怎样呀?”她在床榻间的不自觉说话带上的那一尾软嗓,总是让男人明白那个硬道理,女人温柔乡是男人欲·仙·欲·死的归宿与心甘情愿堕入的噩梦伊始。
“告诉我,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它。”男人说这话时已久面色平静,但女人能够看见他眼皮子里内蓄的波涛惊澜,汹涌而澎湃,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噬,“是速度、还是力道?还是”
“我不够粗、不够长,所以无法满足你那张饥·渴的小嘴嗯?”他的鼻梢隐隐触碰到女人的鼻尖,刮蹭着她那张喋喋不休、花样百出的小嘴。
男人啊无论长多大、内心有多成熟,一旦刺激他们自狂自大的男性尊严,他们必然会退化成巨婴地据理力争、偏要自己的女人承认他们的强大。
而其中最管用的、最有力的证明方式,便是一如所有被自己女人背叛的男人所会做的,操·到她下不了·床。
秦欢害怕啊她是实质性地见过他那男性真面目的,不知为何那家伙完全就是国人男·性中的翘楚,粗·长不说还硬,若不是男人体贴她,她可能是日常下不了·床。
她那个小小的宝贝儿穴完全容纳不下他的硬戳,求饶怎么了,便要过嘴瘾嘴硬吗?她秦欢这辈子只信奉一句话,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就服软,然后找更牛·逼得干·他。
反正她已经深刻意识到,傅先生就是一披着羊皮的阴狗,什么洁癖强迫症,那都是虚的。那些冷漠和气势凌人,不过就是用来掩饰他的虚伪和通身戾气。
她可真是阴·沟洞里翻船,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
第136章你是我的(高H)<赴欢(限)(肆陌)|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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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你是我的(高H)
"好好说话“女人压根推不过身上沉重的男人,只能去捂住他伸过来想吻她胸的脸。
“嗯?”男人含含糊糊地应了她一声,轻松将那只白的小手压在她的头顶,“现在想我好好说?没门。”用什么通知形式不好,偏偏要用最无礼的短信通知。
将女人的睡衣掀上去,到手腕处直接当绳子般打了个死结,见女人的美目怒盯着他,他也无动于衷,挑拨着那两颗百转千回、日思夜想满是奶味的小肉珠,俯下头就轻轻吮住,用舌尖去挑拨她的敏·感尖端,触电般的刺激感觉让女人浑身僵硬,头想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