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她小时候就发出过那种声音,刚堕落地狱的天使遭遇过毒打、穿耳孔、见识过杀人、满是腥膻味的活强·jian、面对过恋尸癖,他以为这个女孩会绝望自闭的时候,他闻到那馥郁的血腥味从她耳洞处缓缓流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布满异味的空气中悠悠地传出一道压抑的笑声。
她在狂笑。
衣衫褴褛的女孩手上满是献血,慢慢转过身扫视过所有失去理智、畏惧死亡的人,还有那变态的高举着屠刀的凶手,在地狱间盛开一场曼珠沙华的盛宴,不屑倨傲的眼睛里那种带着死气而极度冰冷的光令他无法忘怀,连同那种血气让他刻骨铭心,痴迷成瘾。
他觉得他找到了,找到了可以永垂不朽的共鸣者。
前不久刚刚经历完颠鸾倒凤的女人终于明白,男人那种有时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滋味。她轻柔地抚摸着那种蕴含强悍的冰冷机器。
难以再笑出强大的女人有些郁闷,当晚便睡在她的专属套房里,如同获得心爱的玩具般念念不忘。
等到她养Jing蓄锐地走进那间房间,煞有其事地将门死死地锁住,在脑海中背熟Cao作大纲后,愉悦地婉拒闻风赶来看戏的勤弘亮附赠指导师的邀约。
进入那充满暧昧气息的房间便先用那极好目力,确认周围针孔摄像头的身影,相当放飞自我地将身上衣物脱落于地,傲视着那千奇百怪的不断转动的电动假·阳·具,如同藐视着即将收到宠幸、所以争奇斗艳的男宠。
勤家所定制的产品都是走在科技最前沿的巅峰作品,其形状大小和触感都是私人订制,挺着一对傲然酥胸的女人穿着一双细跟的高跟鞋,从一侧的储物柜里拿出一瓶润滑油倒了些许在手上抹匀,将纤细的手指当作是那rou物往自己身体里推,黏shi的ye体一下子贮满女人的下身,她低低地软了脚而屈蹲下,只觉得那冰凉的溶ye贯透女人心房,呻yin出声。
“嗯啊”若有万千蚊虫叮咬而瘙痒无比,宫口不断收缩而贪婪吞入那粘ye,又反喷出一股股清流,顺着女人的腿心而滑下。
秦欢感到自己已是足够shi润,光裸的躯体使不上劲,蛰伏在地面上,柔软的腰蠕动着爬向那就近的机子,强耐着那黏腻的腿撑着那贴壁而站立起来,像一条即将可似的鱼而迫不及待地坐上那仪器Cao作台,高科技的机子非常人性化,在秦欢躺上去的一刹那便停止运作,那粗黑的橡皮胶管自动退让到不可触及之处,在感知到仪器上女人的重量时,再开始运作。
气息有些不匀的女人睁开妙目看了看左右,坐下渐渐开始恒温而泛热,她将手腕伸入那束缚带,耐磨的亚麻绳将她的手紧紧拷在头部两侧,她心下有些慌乱却发现无法撼动那坚固的力量,挣扎的过程中不知有什么程序启动,毫无人性地滑动空气的声音越发临近。
“这是干什么呀!啊!”竟是类似于触手的机械手臂直接掐住她不断扑腾的脚腕,强硬地将女人丝丝并拢的两条腿叉开,分别搁置在两侧的束缚架上,幽谧处一下子袒露在光下,女人失声尖叫着,“啊!流氓啊!”
那粗黑的橡胶管动了,秦欢生怕那东西一下子闯入她可怜的小妹妹,那诺大若鸽子蛋的顶端翘立着,昂首挺胸地朝女人挪了过来,那光滑的圆头在女人的闭月羞花处研磨着,那仿真冰凉的触感磨得女人鸡皮疙瘩直冒,她突然想逃走却被捆绑着而无计可施。
除此之外,不知道从那里伸出来的几只机械手臂将她直接围起来,就算她能挤开身下那邪·恶的触·手,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后边伸来的手臂如同真正的手指般缓缓划过女人的腰际,在她的痒·处微微挠·sao着。
“等一下,别碰那里”双手被牢牢桎梏在头顶,甚至女人娇弱的手腕处都勒出红痕,绷紧的躯体和高挺的胸·ru被Jing钢手指划过,确认好位置后肆意地揉搓着,大波的rurou被那铁手揉来捏去,不同于真实男人的失控,微痛而痒。
秦欢没想到这机子如此带感,还以为这fuckingmachine名副其实地只是负责Cao·xue,却没想到其花样百出让她防不胜防。
破碎的呻yin声从女人口中溢出,那透明的唾ye像是开了关的闸从红唇边一点点流淌出来,她本来就身体敏感得异于常人,眼下更是泪雨涟涟。
上下其手,这种除非多P否则无法感受到的·yIn·宴在女人身上进行着,女人的嘴被撑开塞入一截塑胶软管,不由分说地就这女人的唾沫在女人嘴中抽插着,她有些抗拒但是难以摆脱这种生理上的异常愉悦,无法违逆只能被迫接受地吞吐着那干净的假·阳·具。
可那物几乎是越顶越深,冲着她的喉咙就是活塞运动,女人若不顺从便只能沦落到呛喉管的地步,因此只能乖乖接受着凌辱。
而她被强硬掰开的两腿之间,那根粗黑的橡胶管依旧极有技巧地玩·弄着女人的Yin·唇。
啊不要啊会爽死的女人默默地想,嘴巴里咕噜咕噜地叫唤着,此时的女人自觉是臣服于自己情欲下的奴·隶,在这个空荡的房间里自己一个人的房间宣泄着她所有yIn·荡·求·Cao的欲望,那粗黑的橡胶软管,撑开那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