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逃生的余地。
“因为什么?”宋与宁冰冷的手指贴在陈川的下巴上,将他的脸转动了九十度。
“因为大老板你太帅了。”陈川灵机一动,期望这个马屁能解除一点尴尬。于是宋与宁这个回答作出了更深一步的回应,他的手指将陈川的下巴抬起,攫住了那两瓣因惊讶而张开的唇。
这一个吻温柔而绵长,这使得陈川的大脑因缺氧而处于了死机状态。而在死机之前,他好像听到了大脑里传来的最后一句呐喊“完蛋了,我好像弯掉了!”
☆、第一次打听
“这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自从船上回来之后,陈川一晚上都没睡着,满脑子里都是宋与宁的脸,一想到他嘴里淡淡的烟味,陈川羞涩的满床打滚。天还没亮,他就去叫陆遥远起床。
“你有病吧,这才几点!”陆遥远把被子一裹,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不行啊!”陈川去扯陆遥远的被子,试图把把他和被子分离开,“昨天导演就说了,六点就得到,今天必须把所有的进程都结束。晚上我们就要去三峡了。”
陆遥远终于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儿,又争分夺秒地在陈川无限的唠叨中眯了两分钟后,才抓了抓头发晃悠悠的起床换衣服。陈川赶紧到卫生间,给他挤牙膏倒水。
等陆遥远刷完了牙,洗完了脸,陈川又递给他一杯开水:“今天空腹喝一杯水就不会便秘了。”
“谁说我便秘了。”陆遥远眼睛睁老大,他是不会承认便秘这个事实的。
“你昨天在厕所蹲了半个多小时。”陈川无情地揭露他,“我看到卫生纸上还出血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来大姨妈了呢!
“你恶不恶心,你竟然还去翻垃圾桶。”陆遥远嫌弃地皱紧了眉头。
其实陈川去翻垃圾桶的最根本目的是要找到陆遥远便秘的事实,从而断绝他一天到晚吃火锅的念头。他把保姆这份工作做得兢兢业业,事无巨细。除了在最关键的时刻找不到人之外,陆遥远竟然挑不出半分毛刺来。
等到陆遥远上车,陈川又为他买来了豆浆油条:“豆浆空腹喝伤胃,先吃油条。”陈川吩咐道。
“啰嗦。”嘴上诉说着不满,但陆遥远还是先撕了一块油条塞进嘴里,“你今天抽的什么风?从早上到现在跟打了鸡血似的”
“没,没有啊!”陈川揉了揉一直扬着嘴角,想要掩盖从早上就一直抽风的事实,“我一直不都这样吗?”
“你以前天天都更睡不醒似的,今天突然眼睛变得这么大,你当我瞎呀!”陆遥远一边嚼着油条一边道,“你买彩票中奖了?”
我要买彩票中奖了,你今天早上还能见到我?不过昨天发生的事也确实跟彩票中奖差不多,但这又怎么能告诉陆遥远呢,陈川挠了挠头:“可能这几天天天吃火锅吧,那火热的辣椒给我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听到陈川的这套说辞,陆遥远嘴角抽了抽:“火锅这东西哪里都有,你要是喜欢我们回去接着吃。”
陈川赶紧摆手:“不了不了。力量这东西马上就要溢出来了。而且你都肛裂了,不管怎么说都得为你的身体健康考虑,对吧。”
“你才肛裂呢,你全家都肛裂。”陆遥远回头确信没有人听到那句话,恶狠狠地骂了回去。
陈川:……
中午趁着陆遥远吃饭休息的空档,陈川又去了一趟磁器口。结果却扑了个空,并没有见到他想要见的人。
岳青川的咖啡店里冷冷清清的。卡座上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客人,岳青川站在吧台后,擦拭着杯子。
“嗨,川哥,忙着呢啊。”陈川一进门,就跟岳青川经常打了声招呼。
看着他四下张望,探头探脑的样子,岳青川揶揄道,“我还以为你是来看我的呢,看着样子不太像啊?”
“哪儿能啊。”陈川否定着,但一转眼又问道,“我老板人呢!”
“现在都是信息时代了,你来之前就不会先给他打个电话?”
陈川就是不好意思才没有打电话,才直接过来的,他这人一到这种时刻抓着电话估计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所以干脆来这里直觉面对面了。哪知道跑了个空。
岳青川见他一脸失落的样子道:“他难得回来一趟,应该是去龙台山看他外公外婆了,你找他有事?”
“没有。”陈川摇了摇头,他想也许宋与宁不在也是一件好事,起码这样他可以从岳青川这里无任何阻碍地打听到一些他想知道的事,于是他就在吧台前坐了下来。
“喝什么?”岳青川见他不打算走,问道。
“曼特宁吧。”陈川回答道,他没记错的话,昨天宋与宁喝的就是这种。
“我还以为你不是依旧点拿铁就是喝摩卡,或者装个逼点点蓝山,没想到竟然会是曼特宁。”岳青川转过身去磨咖啡豆。
“我这人就是喜欢不断地挑战新事物。”性取向突然从女变成了男,这大概是他人生最大的挑战了。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