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秀节目的邀请,但这个邀请匆忙地就像是救场,当然下午他们就飞到了重庆。被陆遥远拉着连续吃了快一个星期火锅的陈川,菊花疼的连坐着都难受,他开始怀念大老板那又咸又甜的鸡蛋吐司了,最起码那吐司跟麻辣火锅比起来也算是清淡可口、香甜酥软。
☆、第一次“偶遇”
重庆的冬天,Yin雨连绵,磁器口内游人如织。当然大部分人都是来看这档真人秀的拍摄。纵然细雨纷纷、寒风瑟瑟也没能挡住游人们的热情围观,一条街被挤得满满当当。
陈川也混在了人群里,想给陆遥远拍几张活动照贴在微博里。但是人太多了,挤着挤着他就被挤到了人群的边缘,不熟悉重庆地理环境的他没有留意脚下,一不小心踩了空,然后“咕噜咕噜”顺着石阶滚了下去。
摔得七荤八素的陈川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因为下雨天的关系,已经被他在地上滚成了斑马状。他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只能自认倒霉。他捡起一边被摔落在地的雨伞,拿到手里才发现伞面被摔折了,塌下去了一半,这伞都破成这样了还怎么撑下去,他撇了撇嘴,把伞一卷扔进了垃圾桶里。
淅淅沥沥的小雨没有任何阻碍地砸在了他的头顶,这时一曲二胡乐由远及近。那苍凉的曲调,配上自己这幅惨状,倒是格外的应景。
那曲二胡声,悠扬婉转,陈川细细的听着,认出来那是一曲阳关三叠。他大学的时候特别迷恋贾鹏芳,还报过二胡社团,对这曲调再熟悉不过。那悠悠乐声,虽然没有贾鹏芳的大气磅礴,却有着不同常人的轻松惬意。在二胡曲中能听出轻松感来,那也是一种不同寻常的体验。
那声声二胡曲就像是一根细细的丝线绑住了陈川的心,将他一点一点的顺着声音牵扯到了来源处。那是一个咖啡馆,不大却很有文艺范儿。陈川以为自己走错了,正准备掉头离去,却听到橱窗外的街道上聚着几个女孩窃窃私语:“哇,好帅好帅。”
他这才看见橱窗内坐着一个男人,穿着一件古朴的长袍,他蓄着长发,头发在头顶挽成一个发髻,用一根木簪固定着,下巴上留着微微的胡茬。他双眼轻闭,手里正拉着一把二胡,看来这声音正是从他这里传出来的。
陈川左右看了一下没有发现摄像机的存在,他确定这不是在拍戏。他头一次在现实里看到一个男人这种打扮,不免有些好奇。细细的看了两眼,发现这个男人确实好看,有点像最近微博很红的那个摄影师星野志坚,而且比星野志坚更有味道。但是这幅打扮坐在极具现代化气息的咖啡里怎么看怎么怪。
“真的好帅,但是我觉得后面那个更好看。”花痴的女孩们并没有察觉男人的格格不入,在她们看来,脸好看就是王道,举着手机也不怕被发现,光明正大地拍着照,拍着拍着他们发现了男人的背后还坐着一个,又把相机对向了男人的身后。
好奇的陈川探着头再次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去,隔着一层被雨珠打shi得朦朦胧胧的玻璃看到一个完美的侧脸,饱满的额头,挺直的鼻梁,微微翘起的下巴,怎么看怎么眼熟。
认出男人的陈川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那人也仿佛注意到他的目光转过头来,一双斜飞的凤眼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大老板。”陈川惊讶出声。
男人轻轻一笑,对着他勾了勾手指。陈川被他这幅撩人的样子所诱惑了,丢了魂似的推门而入。“叮铃铃”他撞响了门后挂着的风铃。清脆的风铃声一响,一曲阳关三叠戛然而止。
“有客人来了?”二胡男睁开眼睛,对着宋与宁道,“服务员你还不快去招呼一下。”
宋与宁看了他一眼,竟然很听话的走到了吧台里。他手撑着桌子,眉毛轻挑:“客人想要喝些什么?”
“老板,你怎么到这儿来当服务员了?”陈川从宋与宁那勾魂的笑中清新了过来,内心是是一种意想不到的喜悦,脸上是一副非常惊讶的表情。
“原来你俩认识呀!”二胡男转过身,看着他俩,“我说怎么有些人,突然挑到这个时候来看我,原来看我只是顺路啊。”
“你错了!”宋与宁道,“我是专程来看你的。只是因为陆遥远来了重庆,我才想起来原来你也在这里。”
“你呀!”二胡男的一副你别想蒙我的表情,伸出食指指了指宋于宁,眼珠子一转,目光移向了陈川,“这位好面熟啊。”
“我们见过吗?”他一说面熟,陈川觉得似乎在哪儿见过他。但他下一秒却听见二胡男喊了他一声,“吴凯文。”
陈川差点绝倒,虽然有不少人说过他像那个家伙,但也没这么像吧,被人当面叫这个名字的感觉真不好。
“你别欺负他。”宋与宁笑了出来,“他是陆遥远的助理。”
“哇噻!”二胡男扯了扯嘴角,以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对宋与宁道,“你好大方啊。”
“没你大方。”宋与宁转过头对陈川道,“老板说他请客,你想喝什么?”
“真的吗?”一听到喝咖啡不要钱,陈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