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之后,两人换了亵衣。归元又燃沉水、白檀、娑罗、紫檀、龙脑五香,要搂芙蓉休憩。
嫩软舌尖磨了顶端,芙蓉任凭肉刃将他一张暖热小嘴塞满。肉棒在小口中轻轻抽送,润湿柔软的舌紧紧缠住粗大的肉柱。点点香津从唇角滑下,芙蓉小口微张,无法吞下精水顺着下颚弧线滴落。嫩软小舌时不时舔弄归元的肉棒顶端,想令他生出快意。归元轻轻拍了拍他绯如春花的面容,示意将阳物吐出来。芙蓉正认真舔吸,细腰乱颤,被他一拍,满面迷茫的松了口。归元将他的身子转个方向,使得嫩软小臀对着,软湿柔润的双唇仍含住阳物吮弄。伸手按住芙蓉的玉茎,在他细腰软臀上吻了一圈,自觉芙蓉身子颤了起来,舔弄缠绵也慢了许多。
归元乐见他情迷意乱,张口在他臀间腿根吮出好些红紫印记,又一口含住了他滴着蜜汁的玉茎。芙蓉仰了脖颈一声娇叫,只得含泪松口道:“大师…说好今日我来的!怎又这样了……不许…不许舔……”一面伸手去挡,被他将腕子扣了。芙蓉不曾想归元虽止住舔弄,却用指腹压着玉茎顶端搓揉,比起方才舔弄吮吸,更折磨惨了那一根白嫩花茎。一时软作一滩,扭了身子支支吾吾讨饶,归元又弄他身下娇嫩地方。芙蓉一处花穴被他反反复复、里里外外挖捣得透了,如今一沾情事酥软粘腻,麻得仿若百蚁挠心。眼见得他张口舔弄,芙蓉忍不住便掰了双臀让他再往里些,双腿夹了他肩膀求到:“来……大师…来……”花穴内又酥又麻,只觉一直颤到了心里,哪里还有半分力气。
芙蓉眼
归元替他挽了长发,五指顺着乌丝轻轻搓揉,见已经阖了眼,在耳畔沉声道:“事无错,序却反了。”言罢将芙蓉搂进怀中,大掌顺着脊背揉至腰间,复道:“其一,是教她一心向善。要得大道,心术需正。其二才施以外物。若是心术不正,纵有通天彻地之能,也不过为害人间。”一面说着,一面勾了芙蓉腰肢:“况拜师也是大事,若真心想收徒,先定一封规书。当日让那孩子做礼数,全首尾,知道尊师重教才行。”芙蓉在他怀里蹭了一蹭软声撒娇道:“那大师怎不让我作了礼数,全了首尾?我都不曾递过规书……也不算大师的正统徒儿……”归元扬手在他嫩臀上就是一下,激得芙蓉叫出声来,按在怀里狠狠揉搓一阵,道:“还敢犟嘴。我先前引你潜修佛法,清心寡欲,你哪里肯了。每日胡思乱想,稍纵些便撒娇耍赖的又是哪个?”芙蓉躲在他怀里咬了唇偷笑,软声道“是我。”冷不防臀上又是一声脆响,只听归元沉声道:“还敢笑。”芙蓉挽了他颈子忍笑道:“……不了,不敢了。”
归元搂了他往浴池去,边走边道:“收了便收了,这是她的缘法。只是你,一口一个‘徒儿’,自可知晓为人师表的道理?”芙蓉想了想,道:“我先说,大师替我补缺可好?”言罢盈盈着美目只盯着他看。归元仙君哪里会不应他,在木芙蓉额角吻一吻,侧耳听怀中人道:“……这其一,教她法术。驾雾腾云,上天入地,再不济保身退敌的手段总要学些。”有思忖一阵,直至进了浴池,又道:“其二……要教她做善事,好好修行,学了术法也不可为恶。”
何提了东西,如何寻紫鳌去,又如何发现小蛛儿化了女童,一五一十地说了。言罢见归元神色无改,才放心道:“紫鳌与我皆觉得她乖巧可爱,这才想着不若留下做了徒弟。”
他花穴软麻不堪,身子又说不出的爽利,乖乖将归元的阳物绞紧了。归元往他身子里多推进了半寸,见案头一只白毫笔,顺手拿来。笔尖在芙蓉乳尖轻轻一勾一点,怀中没人小乳挺翘泛红。又一路划至身下嫩穴,将笔捅了寸余。阳物抽出些,就将笔尖抵着他软处捣弄,弄得笔杆上一片湿淋淋、香馥馥的蜜水。再将笔收回来,阳物又往里面磨磨蹭蹭,去抵那娇嫩花心,碾个不停。
归元见他熬不住了,两手一抬将那细腰提起,令木芙蓉跪坐在自己腹间,湿漉漉的穴口就对着粗硬的阳物。芙蓉看着那巨物,舔了舔唇,嫩腰一抬,径直坐了下去。归元见他双腿颤颤,有如粉蝶贪蜜,如今被钉在怀中,纵生了双翅也逃不开。芙蓉满脸酡红,被他捅得甜叫不止,全身亦抖个不住。立时双手将腰一搂,上上下下带着他动起来。芙蓉只觉得全身都融了,比起平日轻怜密爱更快活,干了一阵背后发麻便要泄了精水。却被归元用手圈紧,将那蜜汁全堵在玉茎里。又将他从背后抱起,酥软的臀瓣掰开了往里狠狠一肏。芙蓉后脑一阵发烫,四肢泛着软意,叫到一半已破了音,睁了一对水汪汪杏儿眼,一点泪水划过面颊。
芙蓉舔了舔唇,双臂圈在他腰后,枕于腹间。归元半撑了身子,好令芙蓉更舒服些。一面伸手欲揉木芙蓉发丝,忽听他软声道:“今日大师不动,换我来……可好?”想着他难得选般,归元道:“也行,若支不住了再唤我。”言罢纵他自己动作。芙蓉将他亵裤扯下,心内酥麻,细思已有几日未曾与他纠缠,腿间也有些烫了,翘挺挺地抵在那处。一手握了他阳物伸手套弄,粗壮的肉茎渐渐肿胀,顶端滴落数点腥膻。木芙蓉乖乖凑近,抿了唇在顶端轻轻一啄。归元双目一暗,伸手替他将面前散落的乌丝别至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