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看按那红肿的xue口,伸指一碰,其主也跟着瑟缩一下,还咝咝抽气,于是便在腰椎附近按了几下,拍拍那小白屁股,进浴室洗手。
安乐血ye逆流,全往脸上冲,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找衣服穿--少了那层遮羞布,强悍无敌的战士也如同三岁幼儿,毫无招架之力。正当他越急越乱的怎么也套不上罩衫时,房门突然被拍得山响,隐隐还听到小六的叫唤声,于是更急了,力道大得差点没把衣袖给扯下来。
“安乐,小六来了。”牡丹好意通报。
“别开!”安乐以为他要去开门,忙喝了一声,奔进浴室,把扭成一团的衣衫递给他:“帮我一下,穿不进去。”
这书呆近来似乎越来越火暴易怒了,不知是因为生活平顺又如愿以偿了还是他无意的纵容,不过总体来说是好现象,他现在就如初升的太阳般朝气又活力。牡丹伸手摸摸他纠结的眉毛,抖开衣衫给他套上,拉下衣摆时两手捏捏那截细瘦的腰肢,倾身蜻蜓点水般亲了他一下,微笑道:“吃得不少,怎么老这么瘦呢?”
“环肥燕瘦,你不满意另挑啊!”安乐抛了这么一句就奔出去开门,把等得冒火的两人迎进来,端茶倒水行阿谀奉承之能事,总算是把两位爷脸上的Yin云给驱散了。
自己跟着也瘫在沙发上吁气。
“你们吃过午饭了么?”牡丹一身清爽的走过来问,见两人都点头了,便吧桌上的早餐盒拿到安乐面前:“先吃点东西再聊。”
安乐真饿了,不客气的打开盒子,吸两口果汁,把蔬菜披萨卷起来小口的咬,细嚼慢咽。
“怎么吃个东西都突然变得这么斯文了?受刺激了?”小六探头凝望,疑惑不已,见他朝靠在床上翻杂志的牡丹努嘴,顿时恍然大悟,突然又爆出一阵怪异的咭咭笑声,把其他三人给笑僵了几秒犹不自觉,片刻后敛笑神经兮兮道:“可怜的小安乐,才十五岁多的花样少年,居然就这么没了自由,可惜了燕大¨¨¨”受到Yin森森的警告眼神,立即调头,“山人,昨晚那油包鸡你好像没吃到啊,明天晚上我再陪你去吧。”
“白痴。”陆晓摇头。
“打算什么时候去你们老师家?”牡丹清闲问。“两点半过后再去比较好。”
“是这么想的。等去到那儿也差不多了。”
“晚上别太晚回来。”这话是针对某个人说的。
安乐哼了声,三两口吞完早餐,跳到床边把鞋袜穿上,扣上棒球帽朝陆晓歪歪头,三人一道离开。下楼等车时,小六贼眉鼠眼的用目光透视他,脸皮细微的颤动扭曲,怪异的拉腔问:“又挨打了?”
“谁?”
“除了你还有谁。”
“打我¨¨¨”想到昨天跟他们说过的“打人事件”,安乐满身血ye倏地又往脸上冲去,忙拉下帽檐遮住脸,见的士来了立即往前两步拦下,率先钻进前位,报上地址。
小六坐稳后又攀着椅背连连追问,安乐恨不得将他往猪笼里浸个一百遍、拉出来剁碎、包了包子喂野狗!深吸了口气,转过头一脸好商好量的平和表情道:“小六儿,呆会儿见了老头,一定一定要慎思慎言,懂了没?”
“懂。”小六小狗一样乖乖点头,“那你先告诉我是不是被打了?”
“¨¨¨”安乐乜了一眼闲散看戏的陆晓,调头重重靠向椅背,暗叹交友不慎,解释道:“我说错话了,他没打我,只是敲我的xue位让我痛得死去活来而已。官越不是暴力分子。”说完便听后面人应了一声,似乎很失望的语气,遂又转头,“记着乱别说话啊,小心我收拾你!”
“行了行了,逗你玩呢。”陆晓不耐的摆手。
安乐笑了笑,转望响窗外白花花阳光下的熟悉的街道、白杨树、黑色的路灯杆、甚至一个个小店,常去那些店里的小玩意儿不用细想他也能说得出来;前面左边十来米外是四五家并连着的快餐店,以前他偶尔会去光顾。
越来越近了,南中的朴实的铁大门映入眼中,大门旁的两座反射着白光的抽象石雕似乎是新添的,跟斑驳的染了岁月痕迹的暗淡的大理石门柱不太相衬,但世间所有的事物都不可能从一而终的保持一个模样形态,再过个几个月或一年,受自然环境洗礼后的石雕也会披上一层掩饰,融入到这个它无法选择的环境里,默默看着一批批形形色色的学子经过、逗留、远离。
“到了,发什么呆呢。”小六拍他,“快付车费,昨天你可刮走我所有的钱。”
安乐傻笑。
下了车三人勾肩搭背的大踏步多电子门旁的小门走进去,跟熟悉的门卫大叔嬉皮笑脸扯了几句,在其含笑的目光中往教师宿舍区去。在快踏上小道时,安乐顿足吧帽檐拉下,跟旁边两位询问这模样是否已经够隐蔽;小六大笑,黑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摘下他的帽子,快速冲向单元楼。
“妈的我非收拾他不可!”安乐气极,考虑要不要掩面--他在南中太出名了,几乎没有老师不认识他,现在就怕见一个上来盘问一个,毕竟去年的事太突然太让人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