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你怎么不放到天空上去?”安乐笑问。
“我想拿回来拾你看看,晚点我就把它放了。”
“晚点它就烧起来了。”萧香走进来,把灯芯熄了放在桌上,坐上床沿跟安乐说:“外面下雪了,这几天会很冷,要不你跟凌沐说只上到明晚,呆在家里好好过个年吧。不是说另找了人么,应该没问题的。”
“这样也好。我先问问。当初就是怕这事说得仓促了… … ”安乐歪头想了想,笑:“凌沐真是个趣人,很多复杂的事一到他手上,就感觉是吃饭睡觉那么轻松自然。”
“白瑾的人能有几个是吃白饭的。”萧香稀松平常道,“凌沐当年可是民大商管系探花身份荣誊毕业的,易朗说他后来又到燕大念硕,算是白瑾的直系师兄呢。”
“人不可貌相。”安乐一想到凌沐时常犯贱的模样太阳xue就一阵抽搐,“这些人身上都揣着一个发亮的光环,无不是名牌大学生身份,不是商管医学就是政法。商贾之子念商,政门之子念政,土农工商的贵贱之分要是还盛行于现在,哈,那凌沐这些人回事什么情况……”
“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的儿子打地洞。”安宁正儿八经的溜出这么一句,话未落音,就把两大人给逗得乐不可吱。
安乐黑手伸过去捏起他面团似的软嫩脸颊,搓搓揉揉尚不过瘾,干脆整个把他拎上床,三两下扒了那层厚外衣,不顾他惊叫挣扎的塞进被子里,自己也钻进去,长手长脚的压住这可爱的小家伙,掀起他贴身的棉衫就往那白肚皮上啃一口,上下其手行尽流氓调戏之能事。
安宁猛的缩起身子,手脚挥舞的大呼救命,可怜没人理他,在被子下被妖魔哥哥连皮带骨啃光摸光了,光溜溜热乎乎的小身子透出薄汗,像条搁岸了的小泥鳅般动弹不得,小嘴大张着呜呼哀哉。
萧香见被子下的动作小了,这才掀开,把浑身通红的安宁从安乐手下拯救出来,扯过厚毛巾将他裹起来,扬手在作孽者的后脑勺上拍两巴掌,抱起安宁去洗澡。
安乐摸着脑袋跟进浴室,倚在洗手台边看萧香把浴霸打开,热水灌得圆木桶里八分满,把小家伙放进去……一举一动都显得那么的柔和娴熟,像是长年累月练出来般,他身上有一股越来越烈也越来越特别的气息,温柔、平和、沉静、醇香,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这里痛——”安宁可怜巴巴的抬起白藕似的小手腕,那上面有两排浅浅的牙印,明显是被人咬的,而那个人……
安乐举手投降,走过去象征性的摸摸那只小手,识相的闪人。
“哥哥咬我,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门内传来安宁软软的投诉声。
“他退化了。”萧香回答,鄙薄的口吻,“元谋人附身。”
“元谋人是谁?”
“元谋人就是……”
拾荒 act 105 :惶然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纷纷扬扬的大雪从年二九飘到年初一,外面早已是银装素裹的妖娆又纯净的世界。安宁端了张板凳到窗边,踩上去巴着窗口往下望,见到楼下小空地上三三两两的人在铲雪,眼里是满满的羡慕。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转过头对围坐在烤箱边欢声笑语闲聊着的三人道:“我们也下去铲雪好么?”
“你有铲子?”安乐问。
“没有。”安宁沮丧,随即又重整旗鼓:“我妈可以去买一把,或者跟隔壁的爷爷借,我知道他有,我见他拿铲子到楼下给盆花铲土了。”
“不行。”暗恋毫不迟疑的拒绝,“太冷了,会感冒的。你想下去至少得等雪停了才能去。”
“那它什么时候才会停?”安宁嘟嘴鼓脸,很不满很不甘,爬下凳子走到烤箱边,蹭着安乐撒娇:“我见楼下有好多人在铲雪了呢,戴上厚帽子厚围巾厚手套就不会有事了。我保证不会感冒,好不好——”
“感冒是你能保证的?”安乐不为所动,将他抱坐膝上,剥了一粒坚果塞进他小嘴里,“今天的作业你写完了么?先把作业写了,晚点雪停了我带你下去推雪人。”
“我写完了!现在就去吧!”安宁眼巴巴希翼。
“别两句不离‘下去’,我说过了等雪停了才能下去,你现在只能给我老老实实的等着,不许再问同样的问题,明白?”
安宁一听,小脸瞬时像霜打的小花苗似的蔫里吧叽。李伯心软了,摸摸他软绵的小手跟安乐商量:“要不我带他下去看看再上来吧,呆在家里闷坏他了。”
“李伯,”安乐无奈,“他抵抗力不比常人,一感冒就长时间不愈,时时流鼻水不说,还老喊头疼,把身边的人弄得鸡飞狗跳不能安生。”
“我才感冒过两次。”安宁小心的咕哝。
“两次已经把我折腾够了。总之,不许狡辩不许动歪心思,乖乖呆着,无聊了你看电视或睡觉去。”
“那我去睡了。”安宁当真听话的蹭下地往房门走去,临进门口时又走回来,伸手从他口袋里掏了掏,什么也没掏出来,便又转头小步跑回房,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