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应该啊。卫帅若是因为女粉丝而中了色鬼术,当晚带回来的女伴,应该与色鬼术有些关联。”
“可是落螭并不畏惧色鬼术,甚至敢于托梦来提醒我。方才落螭也怀疑过,色鬼术是狂热的女粉丝下给卫帅,要骗他上床的。”
“难道卫帅当晚带回来的女伴,并不是落螭口中的狂热粉丝,也并非用色鬼术来迷惑于他,而是另外一种,落螭非常惧怕的东西?”
案情越来越扑朔迷离。
宋书明身中色鬼术,而色鬼术原本是下给卫帅的。
卫帅带回来的女伴,有两副截然不同的面孔。卫帅神智不清难以分辨,却并不是因为色鬼术,而是另外一种,极受落螭忌惮的东西。
女伴到底是人还是鬼?为什么落螭这样怕?这个女伴,跟原本应该下给卫帅的色鬼术,有关系吗?
宋书明站起身来,问林愫:“能不能想办法再把绿壁虎捉来,好好问上一番?”
林愫摇头:“落螭擅泅水,它顺着下水管道,这么一会儿,早已经不知道逃到哪个房间去了。”
“就算它还在这个酒店之中,整个酒店这么大,我们又怎么去找一只壁虎般大的小妖Jing?”
宋书明有些好奇:“你一开始,是怎么捉到这只落螭小妖的?”
林愫说:“我没有捉它。”
她摇了摇腕上的引魂铃,叮咚清脆响,说:“是落螭听到引魂铃声,好奇,自己探头跑了出来。”
宋书明暗暗点头,引魂铃看来,很招妖怪惦记。上次他们在张掖遇到地锦布下的七幻象阵,也是因为地锦小土豆觊觎林愫腕上的引魂铃,想偷去。
“落螭钻出来,就在房间里的墙壁上趴着。它也耐心,直到亲眼见到我腕上的引魂铃,这才敢探头出来说话。”
“第一句话就是,小心这房间里,有一只会吸血的白兔。”
林愫于是明白,落螭这是看到了色鬼降头。她细细追问,才知道它待在房间已有多日,前些天一直守着卫帅,昨天晚上,亲眼看到宋书明中了色鬼术,还特地托梦提醒他。
可是为什么,当问到卫帅的女伴到底是何人的时候,落螭会很害怕,甚至逃走呢?
“落螭长得像个壁虎昆虫,莫非,卫帅带回来的女伴,是只鸟怪?”宋书明皱着眉头,干脆把自己知道的那些鸟妖Jing通通抛了出来,“渡鸦Jing?公鸡Jing?红腹角雉?”
林愫忍俊不禁,摇摇头说:“这条路已经是死胡同,不如先放放。”
“要么,我们还是查一查,到底是谁,要给卫帅下色鬼术。”
卫帅带女伴回来当晚,曾经打电话给房务中心,要求多送两条浴巾到房。
好在酒店监控一般保留一个月,宋书明和林愫按着落螭所说的时间去查,确实在监控里看到酒店的服务员抱着两条叠放整齐的干净浴巾往卫帅房间走去。
眼看就要走到,隔壁房间的门,却突然开了。
一个戴着墨镜穿着时髦的女子伸手拦住了服务员,两人比比划划了一阵,服务员就随着那女子进了房门,隔了几分钟才出来。
宋书明抬起头,对林愫说:“什么人大晚上的,还会在酒店房间里面戴墨镜?又这么巧,正好拦下了给卫帅送浴巾的服务员?”
“看来,就是在这里,原本的浴巾,被掉包成色鬼降头。”宋书明语意笃定。
“这个房间里面住着的人,应该就是,给卫帅下色鬼降的人。”
宋书明在监控里截得那个戴着墨镜的女子,发给了韩姐。
那女子面孔被墨镜遮了大半,宋书明并没太指望韩姐能立刻就有反馈。但微信发出去没过几分钟,韩姐电话就打了过来。
“这人,我认识。是去年我们公司悦音传媒被挖走的艺人助理,艾方。”
韩姐与艾方多年共事,面孔再被遮挡,看身形也能一眼认出。
艾方是公司元老,成立伊始就已在公司内,带艺人跑通告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艺人助理这个工作,累得像狗,地位却连一只狗都不如。艾方咬牙狠捱多年,终于撑到了悦音准备上市。
去年,悦音传媒提前一年,发布上市前的员工持股计划,通告里面详细规定了每位员工可以认购的金额和数量。
艾方却发现,身为元老,苦捱多年的自己,一朝股东梦灭。
闹是肯定闹过的,但是人微言轻,董事会决定的事情,又哪里容得一个小小的艺人助理质疑。
韩姐和艾方私交不错,也曾劝她忍耐。
可心已伤透,再留下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等悦音传媒多年的竞争对手华研娱乐前来挖人,艾方一接到电话,就和韩姐请了辞。
“我们公司,做的的确不够厚道。”韩姐轻轻叹气,“艾方心里不满,我也能够理解。”
“说实在话,如果是她,倒真的有能力,设下这样一个局。”
“卫帅刚刚出道就一直是她跟着,他的习惯和作息,没有谁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