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89 公媳10</h1>
西北风如野兽嘶声怒吼,大雪凝成粒粒坚硬的石子裹着西北风砸向茫茫原子。
入夜后,墨色的原子被覆盖在层层白雪棉被之下,每家每户点起昏黄的油灯,稀薄的黄晕从窗纸上朦朦胧胧的透出,在黑夜中洒下点点亮光。
西屋炕烧的滚烫,一家三口坐在西屋炕上,屋里只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
隐弦拉开用糟碎破布拼接缝成的窗帘,看外面大雪袭下,哈了一口白气在手中,“这场雪后,更冷了!”
易存安一手撑着头侧躺在炕上说,“今天在山上下了几个套,明天早上爹去看看,肯定能套到野物。”
隐弦把窗帘撂下来,尽量把拉开挡住窗户渗进来的寒气,往炕中间挪了挪。
小谦子爬过来和她玩手心打手背的游戏,易存安侧躺着看他们俩玩,看小谦子被打都轻笑一下,看小谦子要打到隐弦,比隐弦还紧张。
小谦子打隐弦,总是打不到,但是隐弦打小谦子却是每击必中。
小谦子好胜心强,总是这么输就开始耍起来,哼哼唧唧说,“爹,爹,你和媚儿玩,你帮我打她!”
易存安笑着坐起来,伸出手掌示意隐弦搭上去。
隐弦的手轻轻搭在易存安的掌心,有点紧张,毕竟易存安反应要比小谦子快,没准就会被他打中,他力气那么大,打一下还挺疼的。
易存安道,“媚儿,你指尖这么凉,是不是冷,我再去添把火吧!”
隐弦:“不冷,这炕很热,我就这样,没事的爹。”
“爹,你快打她啊,说这个干嘛!”小谦子急切切的催。
易存安听小谦子的话,试着打隐弦好几次,都被隐弦躲开。
易存安:“媚儿反应很快,爹打不到她。”
“怎么会打不到,爹,你故意让着媚儿是不是!”小谦子扬起小手啪的一声打在隐弦手背,“就像这样打啊,咱们都是男人,难道还打不过女人吗!”
隐弦细白的手背被小谦子这一掌打的瞬间通红,自己揉着手背,捏了捏小谦子的鼻头,宠溺说,“谁说男人就必须打过女人?”
小谦子:“三叔说的。”
本来小谦子突如其来给隐弦一掌已经让易存安温和的脸色暗下来,小谦子的言论更是让他忍不住皱眉,他把隐弦冰凉的指尖攥在掌心,隐忍的怒火中带着父亲威严说,“易敬谦,你给我记住,不要和自己女人争什么胜负输赢,你变强的目的是为了保护她,而不是打过她。爹不会打媚儿,就算是玩游戏,爹都不想弄疼她。还有,以后你不准去封扶青家找封三水玩,封扶青说的话你一句都不准听,更不可记!听见了吗!”
易存安话里话外铺满火药,炸的小谦子泪水在眼里不停打转,原本玩游戏总输就委屈,这回委屈更甚,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隐弦抽走被易存安攥住的手,把小谦子抱在自己腿上,埋怨说,“爹,你这么说小谦子干什么,不就是玩个游戏吗!至于说这么重吗!大晚上的,非得弄哭他,都快睡觉了!”隐弦说着给小谦子擦眼泪,“乖,咱不哭了,明天早上起来眼睛肿了,你就不是村子里最靓的仔啦!”
“我也……没说什么啊!”易存安撇撇嘴。
“以后你少说话!”隐弦瞪他一眼。
小谦子在隐弦怀里蹭着眼泪,偷偷瞟他爹一眼,“媳妇,以后等我长大了,我带你走好不好?”
易存安:“你要带媚儿去哪里?”
小谦子嘀嘀咕咕在隐弦耳边小声几句,把隐弦逗的笑出声。
易存安:“你背着我和媚儿说什么?”
小谦子撅着小嘴巴,一脸得意:“不告诉你,这是我们夫妻的悄悄话。”
易存安登时脸就绿了,攥的手结嘎嘎作响,“你是从哪里学会夫妻悄悄话的?嗯?”
看到爹要打自己的架势,小谦子更是害怕的缩在隐弦怀里,“媳妇,媳妇,爹又要打我了,呜呜呜~~~”
“好啦好啦,爹,小谦子也没说什么!你别吓唬他!”隐弦把瑟缩的小谦子紧紧搂在怀里。
易存安嘴角冷抽,气的肝胆爆裂,但依然平静说,“易敬谦,你给我从媚儿怀里出来!”
小谦子两手搂上隐弦的脖颈,小脸在隐弦柔软的胸前蹭了蹭,“不出去,外面冷,媳妇怀里暖。”
易存安还想发怒,隐弦冲他摇摇头,给易存安一个眼神,让他铺被子。等易存安把被子铺好,小谦子已经在隐弦怀里熟睡。
隐弦给他轻轻把外衣脱下来,放进被窝,盖好被子。
“刚才小谦子和你悄悄说什么?”易存安从后面环住隐弦的腰,脸埋在隐弦后背肩胛低声问。
“不会吧,你儿子的醋都吃?”隐弦挖苦说,“也对,反正我和小谦子才是夫妻,和你……又不是。”
易存安的手不安分的揉上隐弦的胸,低沉的声音中缠着浓烈的情欲,“月事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