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这个扬言要杀她的小屁孩了。
那个小孩见到杀气腾腾的李暮夕那副笑眯眯的神情,原本委屈的泪水倾泻而出,带着几分胆怯哭喊道:“我家的绿宝宝要死了,是你害的,都是你不好。”
这个时候叶无道终于忍不住大笑出来。这个暮夕实在是太可爱了,原来她手中的金属链条牵着一条绿色蜥蜴,将近三十公分,极为昂贵,结果她这一路跑过来后这条可怜的蜥蜴就被拖拽了不知道几百米,幸好这条路都是草坪铺的,要不然这条孩子嘴中的绿宝宝就不是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而是彻底的挂掉。
“切,又没死。哭得什么似的,以后不要跟我玩了,还你就是了。”李暮夕无所谓道,把金属链子递给那个哭起来惊天动地的小孩子,现在有了朝思暮想的叶无道,这蜥蜴自然可以*边站了。
那小孩也许不希望李暮夕不跟她玩耍,既不敢接过链子,也不敢说话。大人眼中看到的也许是那条半死不活的蜥蜴价值几万块人民币,而这个孩子眼中却仅仅是这条绿宝宝代表着友谊而已,接过了绿宝宝,在她看来那代表着她们之间就完了。
“你叫什么名字?”叶无道弯着身子朝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孩子微笑问道。
“不告诉你!”小孩子冷哼一声,十分不配合,让叶无道吃了个闭门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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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温清沁,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屁孩,整天就知道闯祸,野孩子一样。”李暮夕撇了撇嘴巴故意装出冷漠的样子,她可不高兴见到叶无道吃瘪。那孩子见到李暮夕这么说她,马上就抽泣起来,跟小泪人似的。她和李暮夕一样都住在这个香山小区,因为两个人都喜欢在小区闲逛,最后在李暮夕的威逼利诱下温清沁就做了她的小跟班,无聊的李暮夕带着寂寞的她四处闯祸,背黑锅的自然是温清沁。
“不哭了,你看,你的绿宝宝动弹了。”叶无道指着那条似乎终于清醒过来的蜥蜴笑道,这玩意碰上李暮夕也算它倒霉了。那小孩见状果然破涕为笑,加上李暮夕一顿趁热打铁的思想教育,立马服服帖帖的喊暮夕姐姐,看到李暮夕得以的小狐狸模样,叶无道是好气又好笑,这个小妮子什么时候把自己给一个巴掌再给一颗糖果的伎俩学去了?
“我要学网球!”李暮夕看到楚慈妜在球场上的飒爽英姿,似乎有点心动。
“我也要学!”温清沁也跟着李暮夕举手道,结果一不小心那只绿宝宝被她甩出去老远。
段绍鹏拿出来两副球拍,楚慈妜跟一个男生在对打。还有就是两个水平马马虎虎的男生在挥舞球拍,不过用叶无道的话说就是惨不忍睹,姿势,握拍,跑动,击球点,都是毫无可取之处,不过也不能怪他们水平烂,毕竟像司徒轩这种智商和运动细胞成正比的情敌并不多。
这个时候一个不知死活的清华男生说要跟叶无道打一局,本来不想借球拍的叶无道则顺水推舟的从楚慈妜手中接过球拍,发现她眼中有着和周围人群一样的怜悯。叶无道摸了摸鼻子充满自嘲,看来这个人应该是所谓的高手吧。
“无道哥哥,打败他!”在场下呆着的李暮夕雀跃道,小手胡乱挥舞,旁若无人。
“打死他!打死他!”温清沁更加夸张,直接让叶无道打死那家伙,虽然她对这个让暮夕姐姐刮目相看的大人没有什么好感,但她更看不顺延那个浑身耐克牌子的大人,耐克在她眼中就是坏人的代名词。
“认识司徒轩吗?”叶无道轻轻晃了晃网球拍,问了一个让对手莫名其妙的问题。
那个耐克男点了点头,废话,司徒轩是他网球的启蒙老师。也是他们清华大学的风云人物,也是清华大学那批恐龙心目中的绝对白马王子,耐克男捏了捏手中的网球,悄悄露出笑意,似乎已经预想到叶无道被他践踏的场景。
“双打吧,暮夕,过来。”叶无道突然提议道。
不过是死刑改为缓刑而已,原本眼神鄙夷的耐飞克库男手在打知道是楚慈妜跟他配合的时候口水流了一地。战意更加磅礴,那架势,简直就是指点江山挥斥方遒。李暮夕最多就是玩了几次网球,只能算菜鸟中的菜鸟,段绍鹏那群同学看到李暮夕握拍的样子就最多她只能是个拖油瓶。
“我怕。”李暮夕走到叶无道身前噘着嘴巴小声道,被网球击中过一次的她现在仍然心有余悸。
“放心吧,球会很听话的落在你面前。”叶无道朝她眨了下眼睛安慰道。
心上人的安慰鼓励总是情人最大的勇气源泉,李暮夕不再畏缩,坚定的站在叶无道身后。叶无道在右前,她在左后,很让人费解的排兵布阵。跃跃欲试的楚慈妜握住球拍弯下身,期待叶无道的出丑,不管他如何强悍,有那个小丫头拖后腿想要胜利根本不可能!
耐克男发球,抛球,轰击,那粒球划出一道弧线坠落在叶无道眼前,弹起。
对学生来说,这确实是个相当不错的发球,力道不弱,角度有点刁钻。
带着懒散表情的叶无道几个漂亮而专业的碎步悄悄后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