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罩子形状的工具,“这个又是什么?”
英菲妮一看,“哈,这个是很好玩的东西,套在你的胸部上,用蒸汽把你的nai子加热到发红,这样你的血ye流动会加速,血管也会膨胀。这种时候用脚踩你的nai,非常容易出现淤青。想要这个?”
“听起来就是好好玩的东西,我们快试试吧。”林莉也高兴极了。
不过,这时英菲妮却把我推了出去。“去去,不要在这里看着,我会不自在的。”
连彼德都没能留在里面,看来英菲妮真是很有兴趣好好玩一下我的老婆啊。
我和彼德回到店里喝饮料,一边聊起各自爱人的故事。时光飞速流转,很快就到了下午。原来,英菲妮是一个名流家庭的女继承人,从小就非常喜欢虐待下人,偶尔也会花钱找些女人回来玩虐待游戏。彼德打从一开始调侃林莉,就是英菲妮看中了这个好素材。
“那我们还真是歪打正着。”我笑着举起杯子,跟他一饮而干。
“时间也差不多,我们先去小房子等着吧,英菲妮会带林莉夫人过来的。”彼德起身,领着我来到一间海边的小木屋里面。这应该是他们租下来的屋子了,比起旅馆还真是别有情调。
4V4V4V点
隔了一小会儿,英菲妮果然领着一群人走进来,看起来都是颇有身份的贵妇人一类。同时还有一个熟悉的面孔,就是被蒙上眼睛,塞着嘴的林莉。她是自己跟着被拉过来的。
像猪那样被割掉双nai,我还记得她们之前的约定。英菲妮和彼德都没有说出我的身份,她们自然也就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看客而已。林莉似乎能感觉到我的存在,她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
英菲妮把林莉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把她的双手和双脚都扭到背后,用结实的绳子牢牢绑住,然后用一根粗麻绳系在天花板上。彼德看上去只是她的助手而已。这样,林莉的确是像一只待宰的母猪,几处淤青的ru房吊在空中晃荡,不知道受过什么样的折磨。
英菲妮等贵妇人都选好位置坐下,她用力拍了拍林莉的ru房,大声说:“今天,我要给各位观赏一个独特的场面,想来各位夫人都没有见过一个女人的ru房被割下来的样子吧。”
“把nai子割下来?天啊!”现场的人吃惊地热议起来。看来她们事先并不知情,她们马上就提出了最为关键的疑问:这做法安全吗,会不会在这个小国带来什么麻烦?
“绝对不会有麻烦,因为这头母猪自己愿意被我割掉nai子,你说是不是?”英菲妮拔出了塞在林莉嘴里的布块。
林莉吐出一口气,微笑说道:“是的,贱母狗自愿被割掉双nai,求主人狠狠地割。”
一个坐在前面的贵妇人惊讶地说:“你喜欢被割掉这个地方吗?”
“是啊,难道你们不想看看,像我这样的女人,nai子里面是什么样子的吗?我自己都好想知道啊。”林莉扭着身子,双ru在空中晃来晃去,“现在你们觉得我的胸美吗,待会儿砍下来就不好看了哦。”
英菲妮重新把布块塞到林莉的嘴里,“闭嘴sao货!”她拿出随身带来的一把微型电锯,看来是打算用来切下林莉的双ru。英菲妮戴好医用手套,罩上面具,然后由彼德用一种黄色的药水沿着林莉的ru房根部画了个圈。
彼德拿着一支针,在林莉的ru房根部附近注射了几下,他解释说这是一种麻药,起码不至于会痛死,当然还是会痛的。在准备好一切后,彼德承担起了摄影师这一角色,而英菲妮则开动电锯,要开始了。
英菲妮一手捏住林莉的一只ru尖,然后另一只手紧握着电锯,从根部开始切入,粗暴而直接地掀开了林莉的ru房。林莉细嫩的皮rou丝毫没有阻碍作用,在电锯摧枯拉朽的破坏力之下,她的ru房逐渐脱离身体,鲜血从切缝流了出来,但是没有想象中那么多。
林莉的脸憋得通红,她似乎都要高chao了。现场这么多贵妇人也是看得入神,没想到割下ru房会带来如此巨大的冲击力。林莉的ru房起初还是坚挺地连接着胸部,但随着底部肌腱的逐条断裂,整只ru房的形状开始变化,就好像一团即将掉下来的油脂似的。
“呜呜!”林莉闷哼着,她的ru房已经断开超过一半,电锯嗡嗡地响着,想必切割rurou的声音在她来看实在是太刺激了吧。英菲妮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她显然也陶醉其中。
终于,林莉的一只ru房掉了下来,像一团面那样掉到木质地板上,断口处不断流出粘稠的血浆。彼德用一个镊子夹起林莉的ru房,放在一个铁盘子上,然后继续看英菲妮执行剩下的刑罚。
英菲妮开始切割林莉的另外一只ru房,这次的速度更慢,似乎是存心让林莉感受切割的过程,不过终于也将另外一只ru房割了下来,一起放在铁盘子里。
彼德用摄像机给盘子中的双ru来了个特写,这对失去生气的rou团现在看起来不但血迹斑斑,而且颜色变得苍白,发出一阵阵腥臭,难以置信这就是挂在林莉胸前那对傲人的雪白双峰。
英菲妮接过盘子,端着给那些贵妇观赏,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