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飞拉起了交媾中的贞儿,半强迫她喝下二大杯红酒,然后要她双手握住装我的铁笼栏杆,再叫肥宏从后面上她。因为是这种体位,所以肥宏的两条鸡巴都能派上用场,粗的那条在下面,塞满的是贞的小xue;较细的那根在上面,刚好插进上方的小菊洞,在插入之前,正飞已经在贞儿的菊内外涂不少ruye润滑。
这一切的一切,陈总都叫A片制作公司的人出了三台机器拍摄了下来,据说以贞儿和我凌辱为主题的片光碟,已经准备上市了。
“宏的两根鸡鸡……都进去贞儿……里面了……好舒服……”肥宏一手抓着贞儿雪白的tunrou,整个人伏在贞儿匀称的酥背上,另一手伸到前面捏住她晃动的ru房,嘴靠进贞儿的耳边,喘着气半呻yin地说。
“宏……你把我……的洞洞……都塞满了……”贞儿脸上染上酒意的晕红,看到了就被绑在她面前铁笼内的我,羞愧而痛苦的摇着头,但身体的感觉却不是她所能自主的,只能继续面对着我,任由肥宏对她交媾。
“带进笼子内和让旧爱感受你们的快乐吧!”正飞打开铁笼,拉着贞儿和肥宏进到里面,然后将贞儿推倒在我身上,又强灌了贞儿喝下一杯红酒,再要肥宏用正常体位干贞儿。
我的新婚妻子、连新婚后夜都还没亲热温存过的妻子,她光滑如缎的温暖胴体,就一丝不挂的躺在我身上,张着腿和人结合,但和她交媾的不是我,而是一个低能的高中生,我只是在她被干时,作为她身下的人rou垫。
肥宏臭汗漓的躯体、整个罢占在贞儿身上,下身抽插速度愈来愈快,和贞儿的下体连续撞击,发出“啪啪啪”的清脆rou声,贞儿修长的小腿,从腿肚到足底都是抽筋的,脚趾头紧紧的往脚心方向扣握住。
“爱贞……我又想……尿尿……噢……可以……尿里面吗?”肥宏努力在我的贞儿身上耕耘,咬着牙浊声问她。
“……宏想怎样……都可以……贞也要……也要尿出来了……”贞儿激情却又羞苦的回应。
“一起尿……我的贞……爱贞是我的……亲老婆爱贞,我们一起…噢!”肥宏乱七八糟的喊着,下面的rou棒把贞儿的xue口嫩rou磨得又肿又红,还磨出许多白白的黏沫,这些景象正飞还要摄影师拍下特写,即时传到监视萤幕强迫我看。
“我是……宏的……噢……”贞儿忘情地弓起纤腰迎合、激喘着回应。
“尿出来了……噢……我的爱贞……”肥宏下体往前重重一顶,深插在贞儿体内,一股一股的射进去。
“贞儿也是……你的爱贞也是……呜……”几乎也是同时,贞儿在我身上和肥宏一起高chao了,她的身体随肥宏射Jing的频率一阵一阵地抽颤,脚趾头紧紧的握住,她洁白的胴体,和肥宏臭淋淋的身躯密不可分的搂抱着,四片干渴的唇也自然贴在一起,激烈地缠吻、吸吮,享受他们共有的高chao……
(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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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林彤大大和各位的抬爱,在下会继续努力回报各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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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的凌辱,终于暂时结束了,那些禽兽们凌虐了贞儿好几小时后,都要回去休息,只留下仰躺在铁笼内、四肢被铁炼锁成大字形的我,独自在这地下的密室等待下一次的永无止境的折磨。
就在陈总那些人起身要走时,贞儿忽然走到陈总面前,怯生生的跪下去。
“你在干什么?”陈总冷冷的问。
贞儿抬起脸,眼中闪着泪,颤声乞求说:“今晚……可以让我陪他吗?只要一晚,我们不会做什么,我只想照顾他一晚。”
我转头看向贞儿,心中感受复杂而酸楚,除了感动、怜惜之外,还有说不出的悲哀,她是我妻子,在我身边来应是理所当然,现在竟然要向这些禽兽保证不会和我怎样,才能求得留下来一晚。
陈总沉默的一会儿,缓缓说:“就答应你这一次。”
“谢谢……谢谢您……”贞儿闻言泪水夺眶而出,感激不尽地看着陈总,不断哽咽地道谢。
“但是,”陈总又说:“你要记住,你是属于我们大家的性玩物,任何男人都可以占有你、对你为所欲为,就只有他不行。你要是敢趁我们不在时和他发生什么事,我会让你接受最残酷的处罚,比你到目前为止接受过的,还要可怕十倍以上,你听到了吗?”
“我知道……”贞儿垂下头哀凄地回答。
“知道了就好!好好的和那个没用的男人谈谈心吧!考虑要不要离婚才是真的。哈哈!”陈总可恶地笑道,挥挥手交待阿朋:“我们都走吧,留一盏小夜灯给他们这一对谈心就好了。”
终于那些可恨的禽兽都离开了,密室里只留下我和贞儿。
贞儿站起来,窈窕的身形在微弱夜灯映照下,慢慢走到我身旁,她斜并着腿坐下,俯身将脸颊贴在我胸膛上。
“强……”她哀伤地唤了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