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贞儿面前脱下身上的三角内裤,粗大的rou根立刻弹举而出。这小畜牲握着他引以为傲的鸡巴上下摇晃,对贞儿说:“我这里有治疗蜂螫的药膏,你把它涂在我的大鸡巴上,再用我的大鸡巴插进你那里帮你止痒,这样可以吗?”
贞儿不敢看我这边,只是神色凄然的点了点头,表示愿意接受正飞的作法。
那些禽兽都在笑我和贞儿,但我不怪她,虽然我还是会嫉妒、愤怒,但贞儿除了顺从他之外,根本也没反抗的余地。
正飞旋开药罐的盖子,忽然却失了手,药罐子掉到地上,咕噜噜地滚到几公尺外的角落才停下来。
“叫她丈夫去捡回来吧!”正飞指着我,对阿耀说。
阿耀踢了我一下,恶狠狠地道:“听到没有?快去捡过来,我们都要用它替你妻子止痒呢!”阿耀故意把“止痒”说得特别慢和大声,那些围观好戏的禽兽又是一阵谑笑,贞儿则是羞得脸红到颈子,垂着头不敢看人。
我忍住满腹悲偾,慢慢地跪起来,准备爬向药罐所在的角落(因为小腿和大腿被绳子牢缚在一起,双臂也被捆在一条竹竿上,所以我站不起来,只能跪着爬动)。
怎知我的右腿膝才微微向移动一下,一阵酸麻立刻从下体传上来,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鸡巴在gui头颈部,被一圈内面全是小滚珠的白铁环围锢着,而铁环左右边各有两条钢线牵至我左右大腿,扣在紧环住我大腿的钢圈上。
一直以来,我的性器官也是他们用来取乐助欲的玩具,所以刚才我并没注意他们又在我下体弄了些什么刑具,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们又有新的助兴工具。
我看见周围的男人都兴致鼻勃的盯着我下面,每个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可恨表情。我一咬牙,不信邪地再移动左腿,这次动作比刚才大许多,却立刻让我吃到了苦头,大腿的动作拉动了钢线,钢线为Yinjing环上的滚珠机关上了发条,套在我gui头下敏感部位的钢圈,内圈滚珠马上围着gui颈快速转动。
那些滚珠的发条不知是如何设计的,微微的力道就能让它们发狂似的旋转,而且完全没有慢下来的意思,我拚命地对抗着那种整条rou棒充血到极致的强烈刺激,但终究是血rou之躯,终于我下身一阵酥麻,又烫又浓的Jingye控制不住,从张裂的马眼里狂喷出来。
“出来了!哈哈……这玩意儿真的有用,好玩!好玩得紧,哈哈……”
“真是太厉害了!到底是谁发明的?应该颁给他诺贝尔发明奖才是,这个可怜的家伙今晚又要吃足苦头了!”
在他们的笑声当中,我像抽慉般一抖一抖的丢Jing,洒得面前地上数尺皆是,最后整个人就像虚脱一般,跪也跪不住。
可悲的是,原已为射完Jing后,鸡巴软下去,应该就可以脱离那钢圈的束牢,怎知道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钢圈仍套紧在我gui头下方。
我双膝跪地,虚弱地趴在地上喘息,有人却从后面抓起了我的卵袋,还在上面擦拭凉凉的酒Jing。“你要干什么?”我回头发出无力的抗议,却看见色虎在我后面,一手拿着注射针筒,还没意会他要对我作什么,就见他拿针头朝我身下刺去,睾丸随即传来锥心刺痛,他居然在对我的睾丸进行注射!
惨叫声响彻了不见阳光的密室,瞬间从没有过的剧烈疼痛从睾丸直窜脑门,再从脑门下达全身,一直到脚心都是痛。惨叫过后,我张大了嘴发不出声,耳边“嗡嗡”作响,只有贞儿惊慌担忧的哭声隐约传进来。
色虎注射完后,我奄奄一息地在地上喘气,这时两颗睾丸开始传来异样的感觉,它们开始膨胀。我勉力睁开眼从下面看过去,发现悬在两腿间的卵袋已经肿胀得有如牛睾,重量沉掂掂的,像一团麻袋吊在我大腿中间摇晃,长度拉得足有十几公分,十分的可悲而滑稽。
“还不快点去把药捡回来!”陈总用他抽了一半的香烟烟头捻在我屁股上,催促着我移动。
我大口喘着气,再咬紧下唇,往前慢慢爬了一小步,接着又一步……才到第五步,我又发出一声闷yin,滚热的浓Jing至少喷出五公尺远。
“这针真厉害啊!竟然能让男人这样射Jing法。”有人惊叹道。
“是啊,只不过这样下去,恐怕不Jing尽人亡都很难。”另一个畜牲幸灾乐祸地说。
“别这样折磨他,你们要我怎样都可以……但请放过他……求求你们……”
贞儿听见他们的对话,忍不住哭着苦苦为我向那些禽兽哀求。
“不用求他们,我没关系……”我咬着牙,继续逞强地往前爬。
“强,不要再动了,我求你……”贞儿伤心地哭着,我却像什么都听不见一般,固执地朝药罐子爬去。
当我把药罐子拿回来交给正飞时,四周地上已满布着十几滩稠黏黏的Jingye,真不敢相信全都是我一个人喷出来的,这时的我,也已不支的厥倒在地。
飞仔打开药罐送到贞儿唇前,要贞儿用舌头舔起药膏,涂抹在他的Yinjing及gui头上。贞儿噙着泪、用力地摇摇头,她深望着我,泪光闪动的凄眸全是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