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腹臭粪喷在上面!
“不……不行……”我痛苦地摇头,那是我和甜依甜美的回忆和见证,说什么都不能污染。
陈总yIn笑着对我说:“有什么不行?你看你妻子,她早就忘了有你这个丈夫了,你还珍惜这种烂相片干嘛?”
他这么一说,我又不禁朝甜依的方向看去,此刻她仍被ABC扶着大腿干,不同的是柔弱无骨的娇躯往后仰,一条纤臂撑在沙发上,还有一手抓着另一个白人的粗长鸡巴又吸又舔。
我虽然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佩服那些人,他们真的很会玩我美丽的妻子,甜依娇柔的rou体竟然能以如此艰难yIn乱的姿态和他们性交。而且看她忘情地表演和迎合,根本完全忘了有廉耻和贞Cao这种事,很难想像她是我所认识的有个性又有气质的甜依!
其他两名白人则不停舔着她雪白的身体,我妻子洁净细腻的肌肤上交错着男人shi亮的唾ye和汗水痕迹;嫣红的ru头勃起有如小指端长,不时被人扭转弹逗。
她的表现已经和百分百的荡妇没两样,虽然那张脸蛋还是清纯迷人,但完美的胴体却像水蛇般妖娆。
“怎样?愿不愿意拉在相片上?”陈总又问。我一咬牙点了点头,新婚妻子变这样,我珍惜这幅甜蜜相片又有何意义?
于是他们把缝紧我肛门的线剪断,我一闭眼,痛苦地“嗯~~”了一声,大量黄粪“劈哩啪啦”的从火热肛门喷出来,洒在甜依和我亲热的婚纱照上,只听到那些禽兽变态地暴笑和欢呼……不知拉了几分钟,我才泻光肚子里所有东西,奄奄一息的瘫在茶几上。
休息没半分钟,gui头又传来火灼般的剧痛,原来插在马眼里的蜡烛已快烧到尽头,火焰从我鸡巴前端冒出,敏感的rou冠和被直接烧烤无异,痛得我继续惨呼挣扭。陈总这伙残忍的禽兽竟任凭蜡烛烧光,蜡泪积满我的马眼缝,我可怜饱受摧残的命根,整条都变成鲜红的蜡柱。
(十二)
我渐渐清楚的视线里,ABC正居高临下看着我狞笑。
我终于痛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一盆冷水泼醒了我。
“告诉你一件事吧,对你来说应该是一个好事,贞儿其实并没有怀孕,是我骗你的,我怎么可能让她怀了我的种呢?到时你们要是来分我家财产怎么办?哈哈哈……”
“你说的是真的?”我气若游丝地问。
“你们夫妻都是我的奴隶,我有必要骗你吗?”ABC道。
虽然我和贞儿已经够惨,她有没有怀孕严格来说不是最重要的事,但我听她没怀那些强jian她的男人的骨rou,心中还是有一丝欣慰。
但ABC没让我欣慰太久,又说:“如果刚才那件对你算好事,那我就还有一件非常坏的消息要告诉你。”
我听了不由得一震,语带颤抖问:“什么坏消息?”
“这件事对你来说很惨,但对我们这些有钱有闲的上流人士而言,却是很有趣的事。”
“到底什么事?快说啊!王八蛋!”我被他折磨得情绪失控,怒吼了出来。
但一发泄完,马上又尝到痛苦的刑罚,ABC脚上崭新光亮的硬底皮鞋,毫不留情地重重踩住我软弱的命根子,还用力地转动,四肢被缚的我,只能发出痛彻心扉的哀嚎,一直到他玩高兴了,才肯放过我。
“警告你这下贱的奴隶,以后敢再对我不敬,就让你生不如死!”ABC狠狠地说,随即又恢复狞笑的脸道:“告诉你吧,我准备在贞儿下个月排卵期时,帮她弄个公开受孕会,找最适合她的男人和她性交,让她在你还有许多你认识的人面前,怀下那男人的种。”
我一下子气血又冲上脑,怒道:“你……你要找谁?”
ABC狞笑道:“到时你就会知道,不用着急,这两个礼拜我会叫中西医师好好调理她,一定让她在所有人面前成功妊娠。”
我脑袋一片空白,却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就被人拖进笼子里关起来了。
让贞儿受孕那天终于来了,陈总果然找来了公司里与他同是一丘之貉的主管和同事、还有好几个他在商界的重要客人,算算最少有三十个人来,这些可恨的家伙,都一脸yIn秽、睁大他们好色的眼睛,期待看着我的爱妻被人受Jing,我和贞儿遭人蹂躏和凌辱的痛苦,在他们眼里果然是莫大的快乐。
我赤身着裸体,毫无尊严地跪在众人视线下,张开的双臂和一条竹杆牢牢地捆绑在一起,双脚脚踝也锁在一条特制长杆的两头,那跟长杆的正中央还凸起一根手指粗细的金属长棒,棒端是一颗小孩拳头大的圆球。
现在那根棒子就插进我的肛门里头,大大的圆球塞满了我的直肠,棒子和球端上涂满了牛油和甘油,我肚子里的大便早已在翻腾,却无法拉出来。他们强喂我吃了不少威而刚,此刻药性刚要发作,被剃掉毛的老二呈现半硬半软、微举的状态。
而贞儿则是纤细胳臂高举过头,腿张成M状被绑在一张情趣八爪椅上,雪白光滑的胴体一样一丝不挂,粉红的蜜缝因为大腿分至最开,此刻犹如微开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