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磕了几个头,心里默念道:
母妃,当年你下不去的手,如今就让宁儿来罢!
春宴结束了,各国使者渐渐散去,乐器喧嚣众人作乐的声音也渐渐沉寂了下来。
可就在这时,一向幽冷的贵妃殿外却传来了声音。
落昊坐着步撵,执意来到了这里。
“殿下,张贵妃早已经薨逝了”一位太监斟酌着开口道。
“闭嘴!婉儿怎么会死!”落昊不满的呵斥道,走路有些摇摇晃晃:“婉儿刚才还在为朕跳舞,嫌弃朕好久没有去见她了呢!”
“可是殿下”
“你们都给我闭嘴!”落昊不满的呵斥了一声:“谁再敢说些什么,小心你们的脑袋!”
众人吓得身子一颤抖,噤声了。
“朕要进去安慰贵妃,你们谁也不许打扰!”
落昊说完,就踉跄着步伐走到了殿门外,他几乎是撞开了贵妃殿的大门,走了进去。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落昊的身影消失在了殿内,谁也没敢说话。
他们安安静静的守在外面,仔细听着殿内的动静。
,
落子宁来到了张贵妃的卧房内,燃上了一支蜡烛。
现在的她早已换下了那身衣服妥善放置了起来,现在身上穿的是一身嫩粉色的薄衣裙。
衣料裁剪的很是修身,不仅勾勒出来了少女发育良好的身材,还映衬的她越发诱人。
她找来了两个酒杯,从袖袋里拿出了那个小锦囊,打开。?
里面是四颗圆润剔透的珠子,两白两粉。这是她花了几乎全部积攒的钱,拜托一个宫女帮她从太医院里弄来的媚药。
粉色的是媚药,还带着些许安眠的功能,而白色的那个是解药。
因为她着实不能确定现在的状况,虽说刚才春宴上,落昊的反应还蛮顺应她的计划,可若是在这时,他要是意识到了什么,发生了一些计划之外的变故,她也不至于太慌张。
像他那种荒淫无度的人,一个少女,一些媚药,就足矣了
她已经做好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准备,女子的清白是很重要的,这个她明白。
所以今晚她算是豁出去了全部,若是清白已损,她就杀了他之后再自杀。,
这么想着,她把一颗白色和一颗粉色的珠子分别放进酒杯里,然后加上水。
这个药遇水即溶,而且无色无味。
就在她做完所有事情,刚把锦囊收拾好的时候,一身酒气、走路不稳的落昊就冲了进来,扶着门槛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屋内的人。
“婉儿”?
他轻轻吐出两个字。
昏暗的烛光下,落子宁和落昊初遇时的那个张婉简直长的一模一样。
没想到他这么快!
落子宁抿紧了唇,虽然身子在颤抖,但她还是用力稳定了心神,流转着眼里的波光,甜甜的唤了他一声:“夫君。”
私下里,在他们的感情还很好的时候,皆是以夫君娘子相称的。
“婉儿!”,
听到了熟悉的回应,落昊兴奋的不行,他直直的朝落子宁冲了过来,落子宁被他吓了一跳,刚拿起桌子上的两个酒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个坚硬的身躯给撞倒在床榻上。
手里的酒杯摔在地上,成了碎片,里面的酒液也尽数洒在地上。
“婉儿!婉儿!”
落昊兴奋的嘶喊着,油腻的嘴唇在她的脖颈处到处乱啃着,坚硬蜷曲的胡子瘙痒在她的肩头。同时,他的两只粗糙大手用力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
落子宁的脑袋一片空白,几秒之后,恐惧席卷了她。
她在这一刻才发现自己完全是低估了事情的难度性!
现在她的两只手被压制的动弹不得,连摸到腰带都不行,更别提拔剑了!
这个中年男性的力气比她想的大得多!
她慌了,挣扎间,她的衣物被男人扯落,少女白嫩的胸脯暴露在空气里,落昊一手抓上了那刚刚发育的酥胸,使劲揉捏着,另一只大手隔着衣物,流连在她的股缝间,带着酒气的嘴巴也叼住了她的小嘴,肥厚的舌头连着唾液一起挤进了她的嘴里,让她阵阵作呕。
“唔嗯”
落昊的喉咙间传来享受的呻吟声。
慌乱中,落子宁总算是挣脱了一只手,她还是太过稚嫩,面对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彻底慌了,她挣扎着摸向腰间的剑柄,就在她刚好不容易拔出快一半的腰带剑时,那只捏着她酥胸的大手一下子擒住了她的手腕。
落子宁一惊,对上了落昊突然锐利的眼眸。
他是醉了,但还是保持着很多的警惕。
“你”
就在他眯起眼睛,浑身散发着一股寒气,捏着她手腕的大手也越来越用力、力道大的落子宁都痛苦的皱起了小脸时,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声音,像是什么物体因为快速移动而划破了空气。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