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在房间醒来时,睡衣已经整齐,全身透着被人清洗过后的清爽。
下午沙发上发生的激烈性爱仿佛只是她做的一个春梦,但她手探入睡裙,发现自己的白色蕾丝内裤不翼而飞,略微红肿的花xue没有一点遮掩。帮她整理好衣服又带走她的内裤,像是谁刻意提醒着自己的存在。
江霖,江霖,要是让她以后食髓知味的话,那可怎么办?
女人手指轻轻略过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花xue口,忍不住挑起微微的笑意。
既然被她吃过了,那就是她的东西了不是吗?
睡衣下的皮肤遍布红痕,从脖颈到胸前更是明显,全身都透着被人滋润过的春情。大哥做爱可是真厉害,还得多谢谢江锌把江霖带到她面前。女人对着镜子一笑,清纯的脸透出一股慵懒的媚意,美目流转又被楚楚动人的无辜神色压下。
她扮演的可是保守温婉,却只在丈夫面前放浪的好妻子。旁人说人生如戏,那晚晚一定是最遵循剧本的演员,躲在虚假的演技下纵情欢乐,江家二少nainai,人见人爱,单纯无辜,不是很好?
那个yIn靡的下午已经过去有几个星期,晚晚依旧是温婉克己的模样,定时为丈夫伤心落泪,恰到好处地被人瞧见,江锌名声越来越差,在圈子里成为群嘲的对象,偏他自己找不到原因,躲在情妇那的日子越来越长,江霖和晚晚同进同出,参加社交宴会周转人情,高大冷峻的男人和温婉的美人,仿佛他们才是恩爱夫妻。
江霖近来似有若无地躲着晚晚,看向她的眼神,偶有愧疚。只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即使肢体上总是躲避,他的眼神总是追随晚晚,愧疚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透出不可得的渴望。
酒宴上觥筹交错,香槟润过她的唇,曾被自己吮吻到红肿的红唇。
她抹胸礼服裸露出纤长玉臂,曾搂住自己脖颈,触感似乎还清晰。
她半露的酥胸,他曾见过它所有不为人知的美丽。
搭在餐布上她的五指青葱,曾在自己身上,忘情抚摸过。
她向自己走过来,喊自己“大哥”,礼貌又客气,明明曾用着更加亲密而放浪的嗓音。
她的人,晚晚,她属于弟弟。
江霖看着晚晚,眼神黑沉。放下酒杯,右手搭上她的腰肢。晚晚有些尴尬公众场合却难以推拒。
晚晚,以后属于我,好不好。
男人收回手,也收回过分外露的痴迷,势在必得的渴望被层层掩饰好。
晚晚怔然看出他的神情变化,江霖像是回到了初见面时,带着家主的威严,严谨正直,比起之前,更让她心头火热。
回到两人回到空荡荡的家,嫂嫂和江锌一如既往的不见踪影。
晚晚看着江霖的背影,粉嫩的舌头舔过唇角,唇瓣留下一道暧昧的shi痕,酝酿了这么久,终于到了吃果实的时候。
她在衣柜里翻找了好一会儿,找到自己很久以前买着玩的高领露背毛衣,当时这个毛衣在网上很火,号称什么?“处男杀手”?也不知道大哥看见会是什么表情,虽然有点崩人设,但想到大哥粗长的大鸡巴,微微的酒意和热意涌上,已经顾不上了。
江霖简单洗漱了一下,在家里的书房工作,最近的他工作效率不比以前,所以带了些堆积的文件回家。
宴会上残余的酒意泛起,晚晚赤裸白嫩的身躯,果冻般颤动的一手不能掌控的nai子,紧致shi滑的花xue,记忆中的片段闪过,让他叹着气放下文件,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几分欲望,想起弟弟嗤笑了一声,既然你放着不要,就不要怪哥哥了。
回家已经半个多小时,她在做什么,在洗澡吗?他按捺不住,决定遵从自己的内心向卧房走去。
这头,晚晚已经套上了那件毛衣,紫灰色的毛衣质感柔软,正面看去高领紧束,一片肌肤都没有裸露,只能见到白皙的手臂,然而转过身,裸露的后背白皙,rurou丰满,被毛衣紧紧的兜住,紧绷到有些色情,毛衣开口大到落在挺翘的tunrou上方,隐约可见一点点tun缝,行走时屁股上方的毛衣宽松地晃动,rurou从边缘漏出一些,勾着人想往更隐秘的地方看去。
她刚刚套好衣服,江霖就打开了卧房的门,看见了背对着她换衣服的晚晚,瓷器般莹白的后背让他呼吸一窒,晚晚听见响动,转过身去,把后背的美景藏到身后,“大…大哥,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江霖嗓音微哑,“我来看看你酒醒没有,我让人做了醒酒汤。”“哦…知道啦,那我们走吧。”
江霖看着晚晚越过他身侧,落在女人身后的他把毛衣展现的风情一览无遗。
他踌躇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询问。“这个衣服……?”
晚晚转过身,有些害羞般,双手在胸前不安的勾着,压得丰满地rurou微微变形,“不…不好看吗?江锌送我的,他说他想看我穿这个…所以,但是大哥不喜欢我这就去换掉。”女人仰起脸,满脸都是对他的信任。
江霖不说话了,人家丈夫送给妻子的衣服,他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更何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