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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的声音高亢,她是骂给殿内的贵人们听,好求他们消气。
明明是元贵妃做的戏,偏偏陛下被她蒙蔽,拿我杀气。
嬷嬷既骂到了我的bi,掌事嬷嬷便踢了我的bi一脚,我痛得下意识地想要去挡,却被抓住头发,左右开弓的巴掌落了下来,立时把我的唇角打出了血。
“转过去!扒开你的bi!”
鞭bi与鞭nai头一样,都是司寝监最常见的鞭刑。监刑的女官已掩不住面上的笑容。我羞耻地快要落下泪来,可又不想被女官们笑话,只转过身,以牝犬的姿势跪好,分开双腿、高举tun部,扒开tun瓣,把娇嫩的birou露了出来。
“啪嗞——”
“一百零五,谢陛下、娘娘赐鞭,是母狗浪着狗bi的错……”
我想我的bi唇一定肿了,可能肿胀翻卷着,它发出高热的灼痛。
“啪嗞——”
“一百零六,谢陛下、娘娘赐鞭,bi唇已经肿了,娘娘可消气了罢……”
“啪嗞——”
鞭尾带出yInye的水声。我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能够结束,我更害怕陛下狠了心、叫司寝监把我带回去。
“陛下仁德,留你一条狗命,你却只知道惹陛下、娘娘生气——去!分开腿,把你那发sao的贱东西剥出来!”
我浑身一颤。
嬷嬷们是要下狠手了。可我不敢不从,只得蹲了下去,分开双腿,向上挺起小腹,又用手剥开bi唇、挤出里面的rou蒂。
我还从未吃过被鞭笞rou蒂的苦头。
“皇后娘娘到——”
嬷嬷的鞭子高高扬起,却被太监的唱喏声打断了。
庭院内,监刑的,行刑的,还有受刑的——也就是我皆跪地、伏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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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忽地就闹起来了?陛下也不告诉本宫一声,要是动了胎气可怎么好……”
皇后似乎很忧心元贵妃的胎。
魏爷爷从寝殿内迎了出来,他满脸堆笑,回皇后道:
“回皇后娘娘的话,都是这个贱人惹出来的,陛下要把她退回去,贵妃娘娘心实,说陛下幸过了、便该给个名分,不能像从前……”
魏爷爷止住了话头,他猛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道,
“奴才这张没把门的贱嘴……”
“罢了。”
皇后转过身。
她看向了我所在的位置。我连忙低下偷看的眼睛。
虽然只与皇后打过一回交道,她也甚是和善,可我就是本能地害怕她。
她总让我想起司寝监黑暗的一隅内,那条看似慵懒的毒蛇。
“你们跟着本宫进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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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径直去了内室,掌事嬷嬷牵着我,留在了外间。
“娘娘——”
元贵妃似是哭哑了嗓子。
“臣妾拜见陛下。”
内室的女官们虽多,却连声咳嗽都不闻。
陛下听起来似乎有些疲累,不知道元贵妃说了、做了什么,搅得陛下这样费神。
就她也配伺候陛下……
任何一条司寝监的牝犬,都是知道如何当好一个物件儿的——痰盒也好、恭桶也罢,绝不会让陛下费心。
她连个物件儿都不如。
可陛下还是这样宠爱她。
“臣、臣妾……只、只是想、想……”
元贵妃的语气很奇怪,她似是很紧张,话也说得结结巴巴、颠来倒去起来。
“去拿杯水来……阿姊莫急,一条牝犬罢了,陛下不给,本宫来给……本宫此刻便下蝶衣,给她个更衣的位分,可好?”
本朝牝犬出身的获封妃嫔的,除了元贵妃,便是我了。
且更衣的位分,比之前的家人子还要高,已是破了格的。
可是于我而言,这样的封赏,却是为了博元贵妃一笑而给的——
实在是坠入阿鼻地狱般的羞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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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大约也怕元贵妃急出个好歹,或者他不欲与皇后为这样的小事争执,竟默许了这蝶衣。
“奴婢携牝犬叩谢陛下、皇后娘娘大恩!”
我侧过眼。
掌事嬷嬷的眼内满是狂喜,司寝监总算有条牝犬熬出了头——她仿佛瞧见了平步青云的天梯。
只是陛下和皇后并未搭理她。她扭头看向我,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重重地磕了头,道:
“奴婢携牝犬,向贵妃娘娘谢罪,求陛下、皇后娘娘允准!”
在禁城内,受了罚的宫人在受刑后到主子面前谢罪,原也是规矩。
只是于我而言,这实在是贱无可贱的羞辱了。
“不、不……”
元贵妃的声音传来,却被陛下打断了——陛下似乎压抑着怒火,想要寻个发泄的出处。
大约陛下是嫌cao我不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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