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醴泉山。
别苑内,庭院的凉亭已被修整了一番,底下铺了地龙,四周皆挂上了透亮的长天纱。软厚的毛毯上,堆满了软枕,又添了几个熏笼,直把这冰天雪地间的去处暖出了盎然的春意来。
“梁(娘)、梁……”
小榆儿软乎乎地瘫在毛毯上,侧着头,笑眯了眼睛。阿桃轻拍着他的小后背,思绪却飘向万里之外——
她每每见了小榆儿,就抑制不住地挂念起陛下来。
自从谦郎去后,她开始常常想起陛下。他们还从未分别这样远,纵然她嫁到宫外那五年,却也总能听到陛下的消息。
而不是如今的音讯全无。
“阿姊在想什么?”
这样柔婉的、宛如黄鹂般的声音,自然来自德夫人了。只见她亲捧着一只匣子,弯着笑眼,姗姗而来。
阿桃连忙舒展开蹙起的眉尖,又轻拭去眼角的泪痕。今日大雪,德夫人请她赏雪,还特地将小榆儿送来与她亲近,她却不知好歹,对着人家的好意满心愁绪,竟还哭了出来。
“谁惹阿姊不开心了?我替阿姊说一说她……”
梁氏放下手中的点心匣子,唇角噙笑,轻扫了一眼亭内服侍的女官们。女官们俱立时惶恐跪地、请罪起来。
她这话很拿捏了分寸——听在阿桃耳里,不过是小女儿家的玩笑;而听在见过自家主子雷霆手段的女官们耳里,却如高高悬起的利剑了。
阿桃连连地摇起头来。
德夫人这些女官都如德夫人般,是最温柔周到的。她本打算等着陛下回銮,求陛下给她可怜的女儿建个衣冠冢,却没想德夫人行在前头,选了个难得的风水宝地修好了。
德夫人总是这样好,比所有人待她都好,叫她实在不知如何报答了。
梁氏细细地瞧了阿桃一番,见她并无不妥后,又玩笑几句,叫亭内服侍的众人退下了。
“午(母)、午灰(妃)……”
梁氏刚掀开匣子,便听小榆儿那软糯的声音,她低下头,对上了小榆儿晶亮的眼睛。
“可是个小机灵鬼儿,知道母妃带了吃食了?”
小榆儿听了梁氏的话,开心地拍起小手来。阿桃看着他们,心内涌上一股暖流。德夫人将小榆儿养的这样好,她身为生母,也只有感激了。
“咦?”
阿桃刚将牛ru制成的点心掰碎,还未送入小榆儿的口中,便听小榆儿“咦”了一声。她赶紧向下看去,却见不知何时,自己的前襟shi了一片。
她立时羞赧了脸颊。
她方才想念陛下出了神,竟连溢了nai都未察觉。
“今日倒忘了给阿姊……是我不好,我叫她们预备着……”
梁氏瞧了一眼,嘴上虽说得正经,心内却浮躁起来。
陛下在时,她也曾服侍过阿桃的这对ru儿,雪白细腻的rurou,直勾得她心神荡漾。
更遑论那红提般的ru头和……
梁氏身形微动。只是想着绮丽的轮廓,她的下身便汨汨地生出了春水。
她正是贪欢的年纪,从前需避忌着陛下,如今好容易独占一回阿桃……
她觉出了自己这不正经的贪念——明明只想在阿桃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现在却生了旖旎的念头。
“……”
她看着阿桃。小榆儿已被ru母抱去屋内。阿桃含羞垂眼,有些慌乱地解开自己的前襟。
“娘娘。”
心腹女官呈上了玉碗。梁氏接了过来,候在阿桃捧起的一侧ru儿之下,那嫣红的ru头shi漉漉的——
她的呼吸微促。
因怕被阿桃看出了自己的孟浪、伤了好不容易得来的情分,每每阿桃溢nai时,她都刻意回避了。
“……”
阿桃抬起眼,有些巴巴地望向她。因着陛下那荒唐的规矩,阿桃不许碰自己的ru儿,阿桃便也谨守着身为禁脔的本分,只请旁人为她挤ru了。
“阿姊……”
梁氏呼吸一滞。她心中的那头沉睡的野兽苏醒了过来,直叫她的指尖轻颤起来。阿桃见她未动,又径自牵起她的手,在她的手心一笔一划起来。
阿桃不写则已,这一写,便更叫梁氏颤栗起来。
原来阿桃这日涨nai久了,那ru腺竟堵住了。那堵住原不妨事,只需一人吸出便罢了。只如今陛下不在,便需找个旁人代劳了。
“阿姊,这……”
梁氏的面上已然红透。
不同于阿桃的羞赧,她心内是万分雀跃的。能叫阿桃主动地献身与她——哪怕阿桃并无她想的意思,也足以叫她心花怒放了。只她柔婉示人惯了,即便予了她机会,她一时也做不出太虎狼的事来。
“元夫人莫怪,这样的事,我们娘娘也是害羞的……”
梁氏只余光一瞥,自有心腹女官上前,替她哄弄阿桃了。这请人吸出堵塞ru汁的事,原便不好开口,而阿桃好不容易开了口,被女官这么一说,便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