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江幼莲被塞进一顶密不透风的小轿,一阵风似地抬走了。他想掀开轿帘冒险跳下去,可前面的青呢帘子却被封住了,拉扯了半天也不见缝隙,他又无法发声,不能呼叫救命,折腾了半天也没有丝毫用处,连外面是什么情况都看不到,只累得气喘吁吁地跌坐在那里。
轿子一直走了好一阵,这才停住了,轿帘打开,江幼莲被拉了出来,架进一座华丽的高堂大厦。还没等他看清这里的布局,便被送进了后面一间熏香馥郁、华贵绮丽的深深洞房。
江幼莲被脱了鞋放在宽大的床上,然后床帐便被层层放了下来,薄纱帐幔显得房中朦朦胧胧的。
江幼莲在这显得与外界隔绝的地方,一时竟安分了下来,没有四处乱撞,惊惶地看着床上的绣枕锦被和帐顶的明珠璎珞。
江幼莲明显地感觉事情诡异,但又猜不到要发生什么,只能惊惧不安地缩在那里。
他正胡思乱想,忽然床帐一挑,那贵公子来到床前。
那人见江幼莲正如自己心中所料,一副吓坏了的模样,便呵呵笑道:“宝贝儿,等急了吗?不要心焦,主子马上就疼你,不会让你刚一入府就守空房的。”
说着便脱去外袍,又解去里面的素纹绫缎小衣,裸露出健美修长的躯体,上床便将江幼莲拉了过来,抱在怀中。
江幼莲本来听他说得邪气,心中正自害怕,现在见对方脱光衣服后竟来抱自己,内心的恐惧就像钱塘江的chao水一样,汹涌猛涨。父母自幼便告诫他,因为他身子特殊,决不能与人裸裎相对,尤其是男人。可现在这男人已经脱光衣服,只怕马上就要脱自己的,这可怎么得了?
江幼莲惊骇之下,立刻拼命反抗起来,但他此时的力气比十二三岁的童子还不如,怎么是那人的对手?对方见他如此抗拒,心头反而更热了,索性像粗莽武夫一样直接撕裂他的衣服。只听一阵裂帛之声,江幼莲身上的竹布衫子就碎成一片一片,露出幼滑细嫩的前胸。
那人一见,愈加搂紧了江幼莲,揉捏着他的胸脯,赞叹道:“果然像女人一样光洁柔腻,就不知下面如何。”
他此时已经等不及,扯断江幼莲的裤带,“刺啦”一声就拉下这男奴的裤子,将手往Yin部一探,果然摸到一条深谷,那是正常男子所没有的。
那人登时喜上眉梢,笑道:“这样罕见的尤物居然让我得着了,上天对我真是厚爱!小娘子,你可是第一次?若果真如此,本王倒也不妨慢慢来,好好怜惜你!”
江幼莲文弱单薄的身体赤裸地委在床上,本已羞愤不堪,之后被他摸到下体,更是魂飞魄散,知道马上就要受到凌辱,偏偏这时耳朵里又灌进“本王”两个字,更是震得他眼冒金星,难道这恶人竟是殷国的皇族王公?
江幼莲转念一想,如果他果真是位王爷,倒可以认真说理,自己是官宦子弟,乃是身体残疾流落到此,皇族最重体面,况且事涉两国,要让他放自己回去想必不难。
江幼莲拼命想对那人说话,可喉咙里却像塞了个东西,无论他用多大的力气,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来,无法表明身份,只能无助地被按躺在床上,看着殷国的贵人压了下来。
元辉按着身下花枝般的男子,嘴角勾起惬意的笑容,拐子说这人家里欠了重债,便带了他到京城投亲躲债,哪知亲戚早已搬迁,债主又逼得紧,只得给他找个好去处安身立命,免得被拿去糟蹋了。
这话骗得过别人,怎么骗得过元辉?元辉贵为秦王,府中颇养了些奇人异士,江湖中事多有所知,见这男子不谙世事,多半是被拐骗而来,而且直到现在还不知情。瞧他教养良好,应该是好人家的子弟,瞧他张口不住想说话,或许就是想告诉自己他的身份,亏了拐子将他弄哑,否则自己一旦知情还真是麻烦。
既然是女体,便占了他的身子,要了他的清白,让他羞耻之下无处可去,只能留在王府中伺候自己。
元辉把一方白帕垫在江幼莲下体,便挺起坚硬硕大的玉柱,缓缓刺入江幼莲幽秘的峡谷,像对待一个刚纳入府的处女一样,放松力道一点点向里推着,只待插到最后便破了他的身子。
江幼莲此时则浑身颤抖,两只手被对方毫不费力地牢牢按住,下体从未被开发的地方现在被深深进入了,那感觉又疼又胀,还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江幼莲惊恐万分,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他张开嘴重重喘息着,如果能出声,此刻定然是绝望的尖叫。
随着巨物的深入,江幼莲终于疼到了顶点,他的身子一阵剧烈扭动,下体一阵殷红流了出来,滴落在雪白的方帕上。元辉看到雪练上的一点朱红,心中分外高兴,这人果然是一块完璧,今后可要好好疼他。
元辉心怀大畅之下,抱住江幼莲白嫩纤长的身体便挞伐起来,这幅身体有一种特殊的美妙,明明插入的地方是女体,但前端却偏偏长了一个男子的东西,提醒他这个在他身下承欢的是个男子。
元辉逗弄着那秀气粉嫩的玉jing,看着它在巧妙的刺激下不情不愿地竖了起来,终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