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光映照下不着寸缕的凝滑的身体,漂亮的脸蛋,被捆绑头顶的双手,还有女孩呼吸急促,随着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雪白双ru
林晚晚完全不知道,此时躺在床上无助,且被捆绑的自己是多么具有诱惑,香艳无比。
宛若一个活色生香的祭品。
专门为了男人的欲望,而供奉的纯洁祭品。
阮勋南望着躺在床上的女孩,眼底的Yin霾彻底消失了,眼瞳深处燃起一抹幽幽的亮光,让他的黑眸更加明亮。
他将身子俯下的更低,抬手用掌心温柔地触摸着林晚晚的脸颊,低朗的声音略带沙哑:晚晚乖,有我在,等我,很快就不难受了。
话毕他便迅速起身走了出去。
十几秒钟后,阮勋南重新进屋了,手上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数样东西和一个小瓷碗。
二哥,二哥你放开我吧,我胸口那里好热啊看到二哥出现在床前,林晚晚急切地请求着,被绑在床头的双手挣了挣,想试图从领带的束缚力挣脱。
好热啊,被棉签狠狠擦过的ru头像是要着火一样,热的好厉害。
她好想马上洗澡,用莲蓬头里流出的凉水去冲刷ru头。
晚晚乖,马上就不难受了。瞧着她愈发红肿的ru尖,阮勋南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侧身坐到了她的身侧,却并不着急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而是扯过她破碎的衣裙,叠成一条两指宽的丝带蒙住了她的眼睛,不轻不重的系将丝带系在她的脑后。
二哥,这是要做什么?我,好热啊她愈发不解,眼睛被蒙住了,雪纺丝带的蒙在眼上传来的冰凉触感,对比的ru头上的火辣感觉更加鲜明。
告诉二哥,那里热?充满磁性的低沉男性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我,我胸口好热她难耐地扭动着凝白的身躯,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娇声哀求着,放开我吧二哥,胸口好热好烫啊。
胸口哪里热?说清楚,我才能帮你。
是,ru,ru头啊啊她羞涩地说到一半,突然仰起头猛然低叫起来。
啊啊,好凉啊!
一块冰冷坚硬的物体直接贴上了灼烫的ru头,骤热骤冷这种强烈的刺激猛然袭来,让她忍不住低叫出声,胸脯也向上高高拱起,仿佛躲避,又仿佛期待这种刺激。
是什么,二哥拿来什么贴在ru头上了?
舒服吗?别急晚晚,还会更舒服。耳畔又响起二哥低朗的声音,可却比平时暗哑许多。
她听的一头雾水,还没反应过来,另一只ru房却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紧紧握住了,左边灼烫的ru尖还贴着冰冷的物体,右边的ru头却被卷入了温暖shi润的口腔里,shi滑的舌头卷住了娇嫩的ru头,然后用力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