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二哥只这种奇怪的感觉让她觉得羞耻,更觉得害怕。
她不要戴上ru环。
她不想戴上这种yIn荡的东西,那她就跟三哥说的一样,真的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sao货了。
听听你的声音都变了,跟刚才结巴的声音完全不一样。阮勋南轻声感叹着,手上并没有停顿,而是用棉签继续在她已经挺翘的粉色ru头上用力钻研,等一下给你穿ru环,你是不是会发出更动听的yin叫?
啊二哥,不要,不要给我戴这个ru环,疼痛增加了一些,林晚晚不由地低叫出声,满眼恐惧地望着二哥,嗓音嚅嗫地哀求着:求你了二哥,我不要戴这个,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说谎了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在书房里给学长写问候邮件,但是被三哥看到了,我害怕你误会,才会那么紧张。
她不敢把在书房里的事情全盘托出,如果让二哥知道在通话的时候,三哥正在舔自己花xue,二哥肯定会更加生气。
是吗?阮勋南手上的动作终于停了,掠起唇,露出一抹迷人笑容,又是给那个姓庄的学长吗?
是,她认命地点点头,但我不是故意瞒着二哥的,我怕二哥你误会。
误会什么?
误会,我喜欢那位学长。她一边说着,思绪也转的飞快,生怕二哥又要继续给ru头穿刺,赶忙继续解释,二哥我没有忘记,我之前说的话都记得。我没有骗二哥,真的,我最喜欢二哥了。
再说一遍。这一次,阮勋南反而没有笑了,唇边的弧度消失,黑眸定定地望着她,低声说道,晚晚,再把这句话说一遍。
我说,我最喜欢二哥了。她迎上他的目光,望进他黑亮的眸子里,仓惶的语调忽然平静下来,夹带着一丝哽咽,轻轻地道,我说,我最喜欢二哥了。
是的,二哥是整个阮家,待她最好的人了。
在他没有显露本性之前,她真的真的,最喜欢的人就是二哥了。
可现在
她睁着盈盈剪水的眸子看着身前的二哥,翕张着粉色的唇请求道,二哥,你不要生气了,不要给我戴这个什么ru环好不好,我怕疼。
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棉签用力碾过的ru尖开始生气火辣辣的感觉。
你以后还说谎吗?还会不会说让我跟别人订婚这种浑话?阮勋南依然单手紧扣着她的腰身,略带威胁地问着。
林晚晚忍耐着ru尖上灼烫的感觉,乖巧的摇头:不会了,我错了。她再也不会提关于订婚的事情了,这些年来,所有的事情都是养父母,都是二哥安排好的,她根本资格选择什么。
晚晚,记住,你是属于我的,不许你再有一丁点拒绝的念头。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不容拒绝地告道。
嗯。她柔柔地应声,随即又皱起眉头嘤咛起来,二哥,二哥你放开我吧,我胸口难受热热的,好烫。
好热,好烫啊,她要去洗澡,她想用凉水冲刷火辣辣的ru头。
因为激动,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嫩桃一样的小巧ru房像是海浪一样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尤其是被酒Jing棉签狠狠擦过的嫩粉ru头,此刻明显微微胀大了一圈,仿佛像一个熟透的樱桃般诱人,嫣红地简直要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