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十二 不lun之念</h1>
林亦甄时常会去探望妹妹,虽说大管家下了禁令,可他终归是少爷,侍卫们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
妹妹回来的第二年,父亲忽然又为他寻了几个夫子,他的课业一下子多了起来,去看望妹妹的机会也少了。然而一得了空,他便会去,每次都带些礼物给她,大多都是些不值钱却有趣的小玩意。妹妹每次都会开心的收下,把玩一番。
在林亦甄为妹妹准备十三岁生辰礼物的时候,他猛然发现,妹妹亭亭玉立,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女孩了。便也打定主意,送她女孩子用的首饰,然而常人所送皆是发簪,镯子,玉佩之类,他偏另辟蹊径,送了一对耳坠。
亲自送去的礼物,当着面就打开,问她喜不喜欢。
妹妹抬了头,冲着他眨了眨眼,甜甜的一笑:“谢谢甄哥哥的礼物。”
妹妹的耳垂小小的,粉粉的,他记得七岁的时候,他抱着她睡觉,小小的人儿早上赖床不愿意起来,他便会作恶地咬她的耳垂。
然后妹妹会哭唧唧的说“哥哥把我耳朵咬掉了!”然后跑到父亲那里去告状。
林亦甄也不知道那时候怎么会突然伸手,去捏住那绵软软的耳垂。
“嗯?”林非念鼻中发出一声疑惑,不解地抬眼望他。
“没,没什么……二哥,只是想帮你戴起来。”他心虚的转了头,拿起了桌上的耳坠。
小小的耳垂捏在手里只薄薄的一片,那样脆弱的耳垂,打下孔眼的时候会不会很疼,他小心翼翼的把那钩针穿过耳洞,他的动作很慢很慢,像是怕弄疼她一般,却也想能多摸一下。
可是钩针终是穿过了洞眼从耳后透出,那贝壳般的耳垂在他的揉捏下,也泛出了一片微微的粉色。
果然还是弄疼她了吗?
林亦甄赶紧伸了舌头心疼地舔过那发红的耳垂,可是还嫌不够,他竟然一口含住了耳垂,放在口中轻轻的吮吸起来。
粉色由耳垂蔓延到整个脖子根,这瘙痒却又奇怪的触感,让少女不由得轻轻叫了起来:“甄哥哥,你为什么要咬念儿耳朵吖。”
果然是她最喜欢的妹妹,一如当初山中Jing灵那般的纯真。
“因为,念儿不乖啊。”他吐了口中的耳垂,故意做出古怪的表情,心跳却是狂乱不已,“好了好了,还一个自己戴了,二哥有事要先走了。”
他不敢再逗留,他不知道只这小小的咬啮,竟是让下身起了微妙的反应。
这初次冒出的邪念,一闪而过,本也就此淡去,可怎料在一年后撞见那不堪的一幕时,竟然无限放大,让他一发而不可收拾。
如同之前一样,林亦甄刚想偷溜到妹妹的小院,远远的便看到了大哥的身影,他做贼心虚的藏了起来,可是发现大哥却并未从正门而入,而是按动了院墙外的某个机关。
他循着大哥的方向,摸索到机关进入,才发现了这里竟有一个密室,与林非念的卧房相连,当他打开密室的门进去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妹妹赤裸着身子躺在榻上,大哥帮她揉着小腹的样子。
看到那般场景,他竟忘了该如何反应,只是傻傻的看着那裸露的娇美身躯,舍不得移不开眼。而妹妹显然也没料到他会进来,竟也呆呆的看着他,没有拉上遮羞的衣裙。
林亦焕将他带了出去,同他说了好些的话,他茫茫然也不知他说什么,只大约听出来,不舒服,治病,几个词。
他点头应着,又茫茫然回到了自己的卧房,也未梳洗,倒头就睡,他想一觉过去,大约就会忘了刚才看的。可是那漫漫长夜,脑海里竟然都是妹妹的样子。
那时他已十八,据说以前的林家,公子们年满十五,便会安排通房,以习男女之事,不知怎么到了他这一辈这规矩却是被家主取消了,虽没有实际的rou欲之欢,不过长辈们依旧会在他们房中放些春宫,让他们一窥男女之事,免得当真不通人事被人笑话。
他甩了甩脑袋,想要忘记那场景,可是他越不想,妹妹的影子偏总在眼前出现,甚至于与那些春宫里的影子交叠起来,在脑中显出重重不堪之景。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裤裆里竟是shi了一片,Jingye糊满了亵裤,粘腻的难受。从他十四岁初窥春宫,激动了一夜,已经很久没再这样过了。
他惴惴不安,没敢再去找妹妹。
堂哥见他脸色不佳,问了缘由,他隐去妹妹的身份,只说见了一个丫鬟的裸身,便是时时想着。堂哥笑他,定然是思春了,便将他带到了京城里的有名的青楼,特意重金请了花魁服侍他。
花魁娘子容貌绝佳,一颦一笑都妩媚动人,当她脱去身上的薄衫,露出那前凸后翘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材时,他却一点也没觉得有多好看,甚至下身那rou根也没有很大的反应。
他想他应该不单单是对女子身体的好奇吧。
林亦甄黯然离去,回去的路上,他看到新婚出游的夫妻,哥哥妹妹的叫着,他这时才发现,自己对妹妹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