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时候,覃胤破天荒的还在睡觉,他向来把时间规划的很好,今天大概是开工的比较晚。
边颜洗漱完,趁着早上灵感充沛,打开电脑找到那本女大佬套路小狼狗的末世文,接着上回的剧情码完两章,然后登陆网站发表,又回到书本页看了两眼数据和评论区。
成绩还挺不错的,评论区也很热闹,连着十几条都是求虐男主的。
啧啧。
有这么多人跟她站在同一战线,边颜心满意足的回复:会好好搞他的!嘿嘿!
身后传来男人清淡的嗓音,带着一点刚睡醒的慵懒,“一起来就码字,这么勤奋?”
边颜做贼心虚地合上笔记本,“我要努力帮你创造资源嘛。”
“那我以后只拍你写的剧?”他语气里含着些许调笑的意味。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边颜也没有当真。
出门的时候边颜在大门口看到一地烟头,联想到昨夜薛言身上那一股浓重的烟味,心头陡然涌现出一种复杂的情绪。
原来他在敲门前,犹豫了那么久。
到剧组后又从方导口中得知薛言被调往了D国的分部经营海外市场,早上八点的飞机,归期不明。
他原本是《毒瘤》这个项目的总负责人,现在电影也被移交到了其他人手里。
方导忙里抽闲去送了趟机,为此推迟了开工时间。
他没有问边颜怎么没去,按理说这两人的关系是最要好的,从她现在迷惘的表情来看,她甚至都不知情。
边颜的脑袋很混乱,她忽然明白薛言那晚不是来找茬的,而是来向她道别的,并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再见面的机会。
这个认知让她心里某个角落沉甸甸的很不舒服。
只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走的那么突然。薛言掌握着国内公司业务命脉,不可能说调走就调走,但无论是边父还是他都没有向她透露任何口风。
新的负责人武兆乾就不如薛言那么好说话了,他似乎对这个项目很不看好,也不认为公司能通过这部电影获得效益。于是将制作成本进行了严格的控制和压缩,还试图越过导演让她删减戏份或者简化情节。
边颜气的差点跟他吵起来,被武兆乾指的鼻子骂二世祖败家,正事不干,就知道拿着家里的钱胡乱折腾。
他是当初跟着边父一起打江山的元老,自持功劳,特喜欢在边颜面前端长辈架子,但凡她有点相反的意见就被他扣上目无尊长的帽子,实在是憋屈的不行。
就这样他还想着把自家儿子塞给她,逮着空当就跟她在那吹,大有我这么优秀的儿子完全可以代替你这个不成器的继承家业的意思。完了就撮合俩人见面,遭到边颜丑拒后,干脆把人领到了剧组。
武老儿子看见她眼睛就是一亮,就差没把好色两个字写在脸上了,还要摆出一副不太满意的样子,“你人好像比照片上矮一点。”
“噢。”照片还能看出身高吗?
“不过还好,跟我还是比较搭的。”
边颜看着面前顶多172的男人,没吭声。
“我是听我爸说你没谈过男朋友才过来的,我比较传统,受不了自己的老婆婚前跟别的男人亲密过。”他看边颜无动于衷,皱了皱眉强调道:“女人还是要自爱,不然承担后果就是她老公,没有哪个男人不在乎这个。”
覃胤的助理拿着盒哈密瓜果切放到她桌前,边颜跟她道了声谢。
“我刚说的话你听见了吗?”武航不悦的道。
“听见了啊。”
“我前女友就不是处,我知道后就跟她分手了。”为了说明严重性,他还甩了个例子警告边颜。
“你怎么知道的?”她好奇的问。
“这种东西瞒不住的,一到床上什么都暴露了。”他满脸憎恶,“分手的时候她还跟我闹。我很清楚的告诉她,如果女人不是处,那对不起,我跟你就只能是随便玩玩,睡腻了就甩。”
他又强调了一遍,“所以我不希望我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玩过。”
“那你就玩别人老婆,把自己玩烂了再找个处女当接盘侠?”边颜要笑不笑的说:“处女挖你家祖坟了?”
武航脸色变了变,鄙夷的说:“你是女拳斗士?”
边颜跟他多说一个字都觉得恶心,索性无视他低头慢慢吃着哈密瓜。
“你别已经被男人睡过了吧?”他气焰嚣张地提高了音量,“只有非处才会一听到男人有处女情结就跟吃了炸药一样喷我,妄想自己还能跟处女一个身价。”
“怎么了?”正在试戏的覃胤听到动静,从苏觉身边走过来。
片场不少工作人员都听到了武老儿子的这番恶臭发言,纷纷厌恶的看过来。
连苏觉都反感的瞪着他。
武航浑然不觉,还觉得自己说出了男人的心声。
“我可没跟你爸说自己从没谈过恋爱。”边颜踮起脚搂住覃胤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