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桐内心接受不了这种事。
性本该是私密且暗哑的,揣在怀中悄悄分享,如同小孩背着父母在枕头下藏了块没吃完的糖。躲在窗帘后、卷入被褥中,在昏暗的灯光下触摸对方温暖的肌肤,嗅到或chaoshi或干燥的气味,伴随耳边的低语和断断续续的呻yin像遇到热浪的雪般融化。
而不是被两个男人玩弄。
她只恨酒喝得不够多,没到一头栽倒,晕死过去的地步。
辛桐面朝上仰躺,双膝掰开,脚后跟踩着床沿,相当不稳的姿势,随着巨物小幅度进出时不时挣扎滑落,又被压着自己的男人抬回上去。
哥、哥哥,她的目光沉陷于一片混沌,是卧室暧昧的暗光,完全占据了她的意识,哥哥
疼?傅云洲俯身摸摸她的脸,滚烫,羞的倒像是发烧。下体的性器浅浅地抽插几次,又抽出轻轻触摸她的Yin蒂,上下磨蹭,如此重复于他而言隔靴挠痒,不过顾及到她一副恨不得翻身揪住被单活活闷死自己的模样,便随了她舒服的节奏。
辛桐想说很舒服,暖意遍及全身,但这无论如何也不是她能说出口的话,便娇娇地喊了两声哥哥当作替代,转而把面颊埋进程易修的手心。
他在嘴里射过一次,此时仍意犹未尽地玩着她的头发,半硬的性器时不时蹭蹭她的脖子。见辛桐把脸转过来,程易修笑着用手捂住她的双眼,抽过枕头垫在她的后腰,将她往高处抬了抬,转而曲起她的左臂。
辛桐隐隐猜到程易修想做什么,惊呼着想挥手去打他,却被傅云洲紧跟着的几声落在大腿内侧的巴掌打乖。
她脚尖蹦得更紧,咬住下唇发出短暂的一声呜音。易修易修。
桐桐不可以撒娇。程易修拖拉着语调。不然我要生气的。
辛桐心想:你才是不许撒娇的那一个!你哪次喘得不比我sao!
她被程易修捂着眼睛也晓得这人的神态现在有多得意洋洋,恨不得挠花他如花似玉的脸蛋。
为了穿吊带睡裙,腋下处理得很干净。程易修低下头,先从小臂轻轻地咬,接着吻流连在上肢,热气一股股地从鼻尖喷洒在肌肤,她体态丰腴,不管是亲吻还是腻人的啃噬,触感都是软的。
辛桐也随着他渐近的吻愈发紧张。
他用左手的中指和食指摸了摸她干净的腋下,这时辛桐还没多大感觉,只有些发痒。进而他shi濡的舌尖触到那儿,模仿方才手指的动作舔动,勾得她不单是痒,而是发抖的酥麻和快意。
傅云洲忽而重捣,熟悉的感觉直顶在体内最深处,随着弟弟磨人的舔舐在她的xue里搅动,突然一下撞到子宫颈附近的软rou,又是疼又是酥,模糊的意识完全无法掌控这种快感,她简直魂飞魄散。
不要戳,不要戳,辛桐接连说了两次。甚至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这句话是对掐着她的屁股,往里狠cao的傅云洲说的,还是故意作弄她,舌尖在腋下舔弄,还时不时往里顶弄的程易修说的。
她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平,唯一的慰藉是程易修还捂着她的双眼,不至于让她亲眼见到这番情景。
腋下的shi热扩散到胸ru,程易修的亲吻比前戏时重了许多,ru尖在他舌头的挤兑下妩媚地弹跳。
快感从小腹蔓延开,四肢百骸被隐秘的电流占据,她觉得自己紧绷的下体泛起痉挛,仿佛冬日的静电,还没反应过来,就在摆动中涌出热流。
傅云洲兀得揽住她的腰把她往下一拽,害得她从程易修手中脱离,遮眼的手也随之脱开。
喂!程易修气得磨牙。
辛桐觉得身子突然下坠,便眼睛打开一条缝,不过瞧见傅云洲的脸又急忙把眼睛闭上。
她忽然被拽下,手臂高抬过头,shi润的腋下令她没力气合拢手臂护住胸口,ru尖被咬的胀痛。热流还未停,腰部以下就变得十分敏感,用手指轻轻一碰就会再度经历类似高chao的快感,简直怀疑自己的身体患了饥渴的病症。
耻骨相贴,拍打声在腿间响个不停,他推得更近,让Yinjing更深入,粗暴的cao弄带了点熟悉的疼痛。辛桐按捺不住带着哭腔呻yin出声,一面爱着被当作玩偶粗暴插入的快感,一面讨厌羞耻心被凌辱的痛苦。
睁眼,傅云洲下令。
辛桐睫毛颤抖着打开眼睛,眼皮低低的。
傅云洲再次伸手,温柔地抚过她的脸颊,作为提示。
想停,现在是最后机会。
辛桐没吭声,本能往反方向一缩,却立刻就被傅云洲强势地拽了回来。
他抽打的节奏足够辛桐喘息,起先是意图逃脱的巴掌,不算用力,但打在脸上还是有一瞬间的刺痛。当那一秒过去,她的面容燥热,感官被新一轮的快感裹挟。接着是发肿的ru头,他没有留情,故意惩戒她任由程易修舔弄似的,在上面留下绯红的掌印。
他虐待她,又剧烈地cao着她,如此往复,令辛桐快要分不清疼痛和快感的界限。
哥、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