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岳父大人</h1>
他射出的白浊因为体位的关系粘满了他的胸腹,又是毫不顾忌的将殷离搂进怀里,一时间两人之间又粘又腻,殷离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
荀攸见状扯过一旁方才脱下的衣物想帮殷离擦干净,她却阻止了他:“一会还要穿的,用我的罢。”说罢从床角拿过那团衣物,递给他。
荀攸拿过她的小衣,先帮她擦干净身上的脏污,在清理自己。好好一件粉嫩的小衣具是被弄的一片狼籍,荀攸将它放到床榻旁的小几上,便搂着殷离躺回去。
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怜爱的亲了亲她,低声说道:“阿弥快些睡罢,本王等你睡着了再走。”
殷离窝在他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糯糯的应了声。却是舍不得睡,整夜都在数着他的心跳,直到窗外传来鸡鸣声,荀攸才起身。
殷离忙起身帮他着衣,见殷离醒着他有些惊讶,有些抱歉的说道:“吵醒你了?别管我了,你接着睡罢。”
殷离摇了摇头,固执的要帮他系盘扣,荀攸便也随她,摊着手任她给他更衣。殷离就着暮色看他,昨夜太黑了她全没看见,现下才发现他黑了许多也瘦了许多,甚至身上还有不少大大小小的伤口。
殷离当下便红了眼眶,十分后悔昨夜与他闹脾气。荀攸见状忙把衣物系好,搂着她哄着:“具是小伤,早好了,阿弥莫哭了,真成爱哭鬼了?”说罢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搂进怀里,低声说道:“阿弥,本王会很快来接你的,到时候,你便是本王名正言顺的王妃了。”
天色渐明,荀攸还是硬着心肠将她放开,拿过小几上脏污的小衣放进怀里。从窗户飞身出去,一下便消失在殷府的暮色里…
因是偷溜过来会佳人,荀攸不便住在驿馆,昨夜到汴州时便在城里寻了间客栈住下。回到客栈仔细清理了自己,换了身便服,荀攸便去了殷府。
门房一大早便见着个年轻人,说是晋安公主府上门人,替七王爷过来商议婚事。这人虽然穿着普通,但通身气派,还是让这Jing明的门房不敢懈怠,忙进去通报。
殷实秋得到消息也是有些奇怪,这公主先前不是说婚事要待七王爷回京再商议吗?为何这会又要派人来议?
即便如此,他还是很快赶往前厅。进门便见一年轻人背着他站在厅内,身长玉立,隐隐透着股贵气,与寻常侍人很是不同。殷实秋皱了皱眉,进了门厅。
荀攸听见身后动静,转过身来对殷实秋作了个揖:“殷大人万福。”
殷实秋看清那人相貌略有些怔忪,面前这人剑眉星眸,脸上神情不卑不亢,哪里像个侍人?仔细一看还有几分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见殷实秋回了礼后便皱着眉看着自己不说话,荀攸知道当是他心中颇多疑问,便也不同他卖关子,笑了笑有些抱歉的说道:“本王因有公务在身,不得不乔装来殷府拜会,望殷大人勿怪。”
殷实秋这才明白眼前这人竟是那七王爷本尊!他非京官,这七王爷他也是多年前在京城只远远见过一眼,怪不得没认出来!殷实秋忙向他行礼:“臣一时未认出王爷,请王爷见谅!”
荀攸忙扶他起来:“殷大人不必多礼,都是自己人。”殷实秋一听这话呼吸窒了窒,荀攸又笑道:“殷大人若方便可否换个地方议事?”
两人便到了书房,殷实秋请荀攸上坐,荀攸笑了笑没坐下。转身向殷实秋行了个礼,把他吓了一跳。荀攸说道:“今日来,只想以寻常人的身份与我的未来岳丈聊些内心之言。我知殷大人对这门婚事并不满意,这确实是我的不是,因而今日特意来向大人道歉。”说罢又作了个揖。
殷实秋忙将他扶起,荀攸接着说:“我对阿弥并非有所图谋,不过是一凡俗男子对心爱女子一见倾心,便想与她厮守终生尔。我亦知大人为我的身份所苦,担心阿弥嫁我,将来会因我心伤。我现在便可向大人承诺,这辈子无论我是何身份,都会只有阿弥一个妻子,此生不会在纳其他人。大人也许觉得我现下作的承诺不足为信,但时间自会证明本王今日并非妄言。”
殷实秋震惊的呆愣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他完全没想到这七王爷今日来会对他说这些话。
荀攸从怀中掏出一物,递到他面前说到:“这是本王向陛下求的圣旨,本王自很早前便决心一生只有一位妻子。大人亦不用担心本王会受迫另娶其他人。”
殷实秋打开那黄色的卷轴,上面清楚的写的旨意,盖的玉玺,自是做不了假。他盯着那面明黄的圣旨半晌无言。这些时日来,他确实在后悔当初不该让阿弥去京城惹来这些事。内心对这七王爷也是颇有意见,觉着他仗势欺人,用权势迫他嫁女。
但今日见到这年轻人,用这样的身份这样的语气同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内心真是颇多震动。不得不承认他之所言具是他担心的,他在今日给的承诺,是他活了半辈子都未曾听过的。
不要说他堂堂一个王爷,便是寻常男子恐怕也没几个会在自己岳父面前承诺一生只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