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用力用肥脸怼他的嘴巴,恩,我的!
他被挤得头都偏了几分,感受着嘴巴上的肥嫩,轻笑一声,恩,你的。安抚的摸摸她的脑袋,语气转为更温柔的诱哄,那,小莲让哥哥亲吗?
失去他的恐慌大于一切,她不太高兴的闷闷道:亲亲亲。
大手滑到她后颈,慢慢揉着那里的软rou和颈椎两侧的xue位,噢,这么敷衍?
明知道他是在打趣,可她就是受不了,扁着嘴,眼泪一下就滑了下来,亲,只给哥哥亲~
得到了承诺,恶劣的心态得到了满足,眉眼舒展的他耐心的将吻从嫩脸印向小耳朵,醇厚的嗓音是刻意压低的磁性满满,小嘴给不给亲?耳朵给不给亲?脖子给不给亲?
随着描述,他的手轻轻的点在对应的位置,在她嘟囔啜泣的用浓浓的鼻音答应时,带笑的疑问愈发缱绻缠绵:小nai子给不给亲?腰儿给不给亲?小屁股给不给亲?腿腿给不给亲?小脚丫给不给亲?
大手握住纤细莹白的嫩足时,她终于破涕而笑,哥哥干吗要亲我的脚呀?
把玩着软软的小脚,捏着珍珠似的脚趾头玩,看着她笑嘻嘻的乱动脚丫子,他笑着亲她的唇角,因为我爱你啊。
她觉得这句我爱你和平日她所说的我爱你有着难以表述的不同。让调笑收敛,让喜悦更甚,让心儿乱颤,让呼吸纷乱,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儿瞧着他情谊绵绵的温和,樱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却觉得哪怕是回应一句我爱你,也有着哪里不足。
他却并不介意她的懵懂和单纯,他只要她眼里一直只有他就够了。
低低的,他反手到颈后拉过一只小手,珍爱的亲吻着,注视着那双纯真却专注的大眼,认真道:因为我爱你,所以你的一切我都想要,无论是亲遍全身,还是把你彻底吃掉。
她似懂非懂,却因为他的一再保证而散去了所有的忧虑与嫉妒,哪怕还是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受,依然欢天喜地的点头,高高兴兴道:那我也要把哥哥嗷呜吃掉,哥哥就永远是我一个人的了!
他失笑,点了点她的小鼻子,好。
大年初一,一家四口很慵懒的睡到自然醒,然后一个陪着一个窝在沙发里看电影,毛茸茸的毯子这么一裹,就是醉生梦死的一天。让奉姥姥和白莲都很惊喜的是,她们的脸在大年初二恢复了正常,至少看上去不红了!
这让两人喜气洋洋,面对着源源不断登门拜年的奉家和白家的亲戚都格外的和颜悦色、耐心无比,奉姥姥还非常得意的在被夸奖皮肤光滑紧凑时,把效果归结为她的中草药上。
白莲目瞪口呆的看见奉姥姥那些没有被铲除的草药一盆盆的端了出来,围观的众女性亲戚们啧啧称赞,比花房里名贵的兰草什么的还要夺人眼球。
白墨川面无表情的被白家和奉家的男性年长亲戚们以着闲聊的名义拉着在书房里喝了一天的茶。理论上而言,白氏的新年拜会家主应该在白家举行,只是白墨川呆在奉家,又掌了奉家的权,白家分支们不得不登门奉家。
两家分支其实都不太看得顺眼对方,奉家的更是觉得白墨川不姓奉,迟早也还是要把权利交出来的,那么每一个出色的奉家子女都有机会,态度上也就愈发殷勤和鄙视白家的人了。
谁不知道,几年前白家其他人趁着上一代家主飞机失联,暗地里想把白墨川这一房全部端了,可偏偏那么多人都不是白墨川一人的对手。坐牢的坐牢,开除的开除,远调的远调,现在白氏集团里除了还握着少少股份的几个老头子姓白以外,重要位置上坐的全是白墨川一手带出来的亲信,
这让白家所有人追悔莫及,纷纷腆着脸上门,除了想要重新进入白氏内部以外,便是想要为后代重新争回一席之地。
年长者去喝茶了,年轻的小辈们相互也完全看不起的拉帮结派,但好歹面上懂得都以白莲为尊,男的女的都好一手不动声色彩虹屁。
奉姥爷完全不管不顾的连瞧都不瞧二楼的书房一眼,从头到尾陪着奉姥姥,聆听着老伴的胡说八道,笑容和蔼可亲的点着头,还时不时抓些糖给跑来跑去的小朋友们。
初三基本是同样的节奏,初二没赶来的亲戚们都在这上了门,晚上白墨川抱着白莲亲的时候,她都尝到他舌头上清苦的茶味了!
初四、初五拜访的都是奉姥爷和奉姥姥的老朋友,终于得以喘息的白墨川去练拳,白莲去花房画画,完美躲开长辈们振聋发聩的诘问:有女朋友了吗?有男朋友了吗?什么时候打算找个女朋友啊?什么时候找个男朋友啊?
诸如此类,一旦见了面,接上话题,不管回答是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