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什么?你早就湿了不是?”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视线打量着她的腿间。
余清音咬着牙骂:“滚”
“躲你?有必要吗?”她莫名其妙。
他一愣,她继续道:“雾之集团听过没有,他是副总裁,豪车,有房全款,追了我很长时间,你觉得和他比我为什么要考虑你?一夜情怎么了?你怎么知道我和他没有过?”
捏住她的下巴:“你和他有没有上过床?”
他把她的短裤,内裤一起被扯下,滑到腿弯处,手指在温热的穴口徘徊,猛的刺入,被突然入侵,她难耐的喊出声,抗拒他的身体。
她奋力屈腿,只踢到他的小腿,下一秒就被他狠狠压住,他继续在她耳边吹气,黏膩的手指滑过她的胸前,在蓓蕾上涂抹,另一只手又快速在她下身肆虐。
“才什么?才上过床?”她一语点破,不想和他再僵持下去,继续道,“我不喜欢你了,你也不喜欢我,何必在这究论这些,酒后失控的一夜情而已,难道你之前没有过……?”
“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我不是也和你随随便便就上床了?”余清音摇了摇杯中的白色液体,小酌了一口。
下身的刺激太过强烈,她双腿发软,头顶发麻,双手摸索着抓住沙发边沿,那刺激太过强烈,铺天盖地的要将她淹没,她的意识濒临崩溃。
“什么意思,难道你就可以随随便便和别的男人上床吗?”他诧异也可以说是愤怒她竟然如此直接简明的评价他们的关系。
“你是不是在躲着我?”他表情严肃。
宋珩一只手捏住她的手腕,玻璃杯中的牛奶撒了几滴出来,他冷着脸道:“你可真是随便。”
她的身体实在是敏感,甬道不受控制的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不受控制,被他拆穿她更加羞耻,睁开眼睛,吐出三个字:“滚下去”
捏住她手腕的五指继续用力,宋珩逼视着她:“一夜情,一夜情怎么了,你还不是被我弄的死去活来的?”
她厌恶的表情在宋珩眼里被放大数倍,愤怒席卷而来,他任她骂也不起身,只手把她睡衣解开,她的丰盈豁然于眼前,他伸手大力揉弄,继续吻他,他也使了力气,她见挣扎不过,直接咬她,一点也不嘴下留情。
她仰着头看他,她实在是讨厌极了这幅自以为是的嘴脸,任由他愤怒,她也不说话。
炮友,炮友?他说他们是炮友,宋珩简直失去理智,不但是她的语言更是她的态度,他感觉自己受到轻视,他猛的俯下腰,双手捧住她的脸,一瞬间他特有的气息席卷了整个口腔,余清音摇着头挣扎,可她的力气哪抵得过他,她本来就窝成一团,他直接把她整团抱起来,唇舌仍在她舌尖肆意,余清音使了全力推他更激起了他的怒火,把她压倒在沙发上,挣扎间她的领口已经有点滑落,胸口起伏,他红了眼睛。
宋珩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他双腿压制着她,她躺在气喘吁吁,脸红的不像话,不知道是憋的还是气的,得了空,余清音抬手还未碰到他,就被他用力桎梏住,她挣脱不开。
宋珩眯了眯眼睛,四目相对下,不言之意呼之欲出。
“怎么想你?宋珩你别告诉我你是在追我”余清音说,“或者说其实还是为了和我上床。”
她眼神的倔强让他怒火重燃,手指像施虐一般在她温热的穴口搅动翻转,反问她:“下去,我下去你怎么爽啊……啊?”
他的表情让余清音骤然升腾起一股不耐,当年他也是这样,总以这幅态度对她,她厌恶极了他的自以为是:“宋珩,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吗?你看到了刚才送我的人了吗?他是我之前一个客户。”
奶边打开笔记本电脑。
余清音:“各取所需而已,你不也是,炮友也得有炮友的自觉不是?”
宋珩捏住她的后脖颈把她固定在自己身下,吸吮住她的唇,铁锈味在两人嘴间蔓延,他撕咬翻转,手上的力气由大变小,她果然老实了。
“我们不是才刚……”他语气软下来,眉眼里映出柔和的光影。
他心理接近扭曲的看着她难受的表情,他单手抓住她的两个手腕,高高举起:“还不想要么?嗯?都湿成这样了?”
余清音把牛奶放在茶几上,扭头问宋珩:“请问你是以什么立场说这句话呢?你觉得我们应该什么关系?”她冷笑着说,“你见过哪个一夜情后还纠缠不休的?”
“……不喜欢我?那你喜欢谁?刚才送你的男人?”宋珩刚压下去的情绪又沸腾起来,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火气。
她脚踢拳打,他仍不为所动,她动了动嘴型,骂了句脏话。
他不信她不明白他的意思,冷笑道:“所以你是怎么想我的?我们就只是一夜情?”
随随便便?他的用词真是尖锐又刻薄。
“喜欢谁,和谁上床是我的自由”她声音很轻,却带着几分不妥协。
她闭上眼睛,绝望的喘息,任他肆意,她不反抗其实是累了。
她难耐的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