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過來
原本帶有防護魔法的白色衣袍失去了效用,一路走來讓攔路的樹枝刮扯得破破爛爛的,只能勉強敝體。
但這樣只會讓少女的身體若隱若現,在沾染了灰塵的碎布的襯托下,如凝ru般滑膩的肌膚顯得愈發可口誘人。
許檸看著逼到眼前的三頭魔狼,腿一軟就跌坐下去,無論怎麼使勁都沒辦法再挪動半步。
領頭的魔狼,一金一青的眼瞳裏似乎燃著暗色火焰,將她驚恐到幾乎扭曲的小臉燃燒成灰燼。
紅黑色的、宛如沾上鮮血後忘了清洗的皮毛,微微咧開的吻部展現出那雪亮卻鋒利的牙齒,兩道白色淚溝從眼下一直延伸到鼻翼兩側,看著更是兇殘可怖。
另外兩頭的皮毛顏色更淺一些,狼瞳則都是綠幽幽的,滲出極其惡劣兇殘的氣息。
怎麼可能在這樣恐怖的深淵裏度過一個月的時間那個神秘人根本就是要讓她死在這裏。
頭狼尾巴一擺,另外兩頭就撲上來一左一右猛地摁住她的肩膀。
呀啊整個人都被按到在地上,許檸絕望地閉上了雙眼,等待那血盆大口來結束她的生命。
哎呀,膽子好小。是少年的聲音,語氣裏滿滿都是戲謔。
狼居然會說話?!
真是,身子也小,塞牙縫都不夠。極其相似的嗓音,卻沉穩一些。
許檸呆住,漂亮的杏眼裏蓄滿了眼淚:求你們嗚,不要吃我
那可不行,你看起來很好吃啊。魔狼伸出爪子撕碎她的衣服,綠幽幽的眼瞳在見到少女白皙無暇的胴體時閃過興奮的光。
原以為可以溝通,但現實還是將她的僥倖給砸得粉碎。
她忍不住啜泣起來,赤裸身體在它們侵略性極強的目光下瑟瑟發抖,大顆大顆的淚珠順著眼角下滑,喉嚨仿佛被掐住了似的,窒息感在腦袋裏橫衝直撞。
完了真的要死了
但下一刻,襲向許檸的不是尖利的狼吻,而是
呀她猛地一顫,肩頭卻被狠狠地踩著,手臂根本抬不起來。
那冰冷的、粗糙的rou墊故意輕踩少女形狀美好的胸脯,任意玩弄著,即使指甲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留下幾道痕跡也毫不心軟。
這,這狼在吃她之前,還得按摩好讓rou質更好嗎?
儘管很不情願,但ru團頂端的粉紅還是被撩撥得站立起來,奇異的酥麻感也沿著皮膚流竄,而被指甲刮過的地方也熱熱癢癢的。
許檸無措極了,瞪著一雙驚慌的杏眸,連要壓抑呻yin這件事都給忘了。
唔哼嗯
好軟,味道也好香噢。月暮忍不住低下頭去,伸出粗糙的狼舌卷住ru尖拉扯。
呀嗯不要,別嗚嗚濡濕溫暖的舌頭上居然佈滿了倒刺,輕輕一刮就像是要把敏感的ru頭給磨壞了,瞬間充血的蓓蕾就連ru暈都變成了豔麗的紅色。
好像有nai香味,Jing靈都是這樣的?
用冰涼的鼻子蹭著另一只雪團嗅著味道,直立的三角狼耳前後擺動了兩次,月昭乾脆用狼吻的前端含住同樣興奮起來的ru珠。
不嗚沒有,沒有nai啊啊
強勁的吮吸簡直要把她的靈魂也給吸走了,許檸不停地搖著頭,並沒有被按住的兩條細腿踢蹬個不停,腳後跟都讓堅硬的土地給蹭得發紅。
肯定有,我都聞到了。月昭說著話便加大了吮吸的力度,尖利的犬齒威逼似的刮著小小的ru頭,像是只要她不噴nai就會將它給割下。
沒嗚哈眼眶紅熱到發燙,奇異的快感化作漩渦在胸前翻攪,讓她的心臟飛速跳動,肌膚也泛起了曖昧的粉色。
作為還差一個月就成年的Jing靈,許檸當然知道自己即將擁有泌ru的能力。
但神聖的、用來哺育草木的nai水,怎麼能讓邪惡的魔狼吞食!?
放開我嗚嗚吃了我吧,不要,呵啊啊不要再嗚
肩胛完全不受她的控制,乃至上半身都動彈不得,兩座nai白的ru峰讓兩只餓狼給舔得濕噠噠的,ru頭勃起到極限,讓它們含住吮吸時更像是有什麼要衝出來似的。
這不是在吃嘛?月暮回了一句,吸得更用力了,有力的狼舌還不停彈擊著腫脹得像是花生米的小珠。
電流沿著血ye在渾身遊走,逐漸失去力氣的下身也劃過了觸電般的感覺,緊閉著的幽花悄然綻開,溢出香甜的味道引得一直在旁觀看的頭狼終於往前踏了一步。
他邁著優雅的步子緩緩靠近顫個不停的Jing靈少女,異色的眼瞳看起來毫無感情,比另外兩頭狼更高大的身軀一湊近她,強大的威壓就讓女體完全癱軟,兩條細腿讓狼爪一撥弄就乖乖地打開。
不唔啊不要那裏啊
事到如今,許檸也反應過來了這三頭狼要強暴她!
這怎麼可以,明明不是一個種族
她無助地哭泣著,在溫熱的吐息噴上花戶時,軟縫居然自顧自地吐出一口蜜ye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