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蕙兰香片:番外篇(二)</h1>
他总是自信于此。
孟婉秀眼眶轻红,咬着唇,尽管委屈,可意识深处还是没有怀疑傅羡书的话。
在她眼中,傅羡书风流成性也好,霸道蛮横也好,他所做得任何事都是不分对与错的。
她总是想着傅羡书对她如何好过,为此连带着那些坏处都恨不起来。她知自己没用,总是教傅羡书随意拿捏摆布,如果将此事说给外人听去,一定招来他们背地里的嘲笑和恼怒,笑她自作自受,恨她懦弱无能。
从小时候起,她就爱慕傅羡书,当他是丈夫那样爱慕,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这几乎是嵌在她的血rou当中的,她未尝不想摆脱,但没有一点办法。
傅羡书压在孟婉秀身上,沉重地,又似全身心依靠着她。他解开旗袍上的盘扣,抚摸着她白净的脖颈,细细的锁骨,以及半露的ru房。
他低头往锁骨亲了一口,道:“你真是别的本事没有,就会惹人烦。”傅羡书一路又啃又咬,渐次至深,手扯了几下旗袍领口,扯得破烂。
傅羡书最喜欢看她这副模样,凌乱不堪,又不知所措,受惊的小兽一样往他怀里缩,小声求他:“别在这里,好不好?”
在此事上孟婉秀改不了保守,便是在床上相拥而眠,于她而言就是幸福完满的。
傅羡书则不同,他喜花样,往常跟其他会逢迎主动的女人玩惯了,更爱新鲜刺激。
傅羡书如何肯听从她的?握住孟婉秀的腰肢,让她跪在沙发上,背对向自己。
他解开皮带,三两下捆缚住孟婉秀的手腕子,她两条腕子并在一起还依旧细瘦,皮肤又白得眩目,很快就被勒出一道红痕来。
孟婉秀双手受缚,便失去支撑,头枕在沙发靠背上,已使不上起来的力气。皮带扣铁硬,硌得她很疼,她眼眶红红地问傅羡书:“我又没做错什么,你不想说得事,我也从来不问的。”
傅羡书掀起她旗袍下摆,隔着丝绸衬裤去揉捻她的私处,孟婉秀咬住下唇,呜咽了几声,弓起背往他怀里贴躲。
“男人在外头做事,侬有什么好问?”
这话分明不是甚好话,可傅羡书讲话的语调软洋洋的,孟婉秀根本同他发作不出脾气。
傅羡书的手在她腿间才抚摸了两三回,就摸出点chaoshi来,他扯掉最后一层薄料,掬了一手黏腻腻的香ye。
他喜欢孟婉秀为他动情,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陷入蜜xue当中,勾牵着她最敏感处,极富章法地来回搅弄着。
水声泥泞,啧啧轻响,透明的水ye流满他的指间。
傅羡书呼吸的声音,一起一伏,热烘烘地喷洒在她耳后和颈间,明明很轻,可孟婉秀听着如似雄性野兽的低呼,奔啸在她的耳中。
除了他的声音,孟婉秀再听不见任何。
傅羡书好整以暇地提醒她:“就这么馋?听听,流出好些水。”
她听见,内心觉得可耻,脸颊越发红了,“羡书,求你了……”
他应声:“求我什么?”
“别这样说我。”
她羞耻于此,因此便厌恶自己,浑身紧绷绷的,咬得唇儿发白。身下亦不住地吮吞着他两根手指。
傅羡书指尖酥痒,细微的麻意顺着指骨,往他腹下冲撞。
傅羡书心上一动,不舍得放过他最欢喜的时候,于是越发变本加厉,吻了一口她汗shi的后颈,说道:“孟四,你说谁还能看到你这副模样?下头咬着男人的手不放,小yIn货。”
她终于急哭了,“我不是,我不是。”
傅羡书在她耳边笑,“又哭?”
她的双手反捆在身后,没法子擦眼泪,傅羡书侧首吻了吻她shi漉漉的眼尾,“真不长进。”
傅羡书拢了一拢她散落的头发,一手将她的腰按下去。孟婉秀不自主地翘起屁股,软绵的tunrou不经意碰到傅羡书西装裤里的硬热,正危险地抵着她。
他直起身,离开孟婉秀,没了他手臂兜抱着,孟婉秀又重新趴伏在沙发上。
客厅中仅拉开一盏台灯,光色是淡淡的暖黄色,可屋里的温度是凉的,不贴着傅羡书的怀抱,孟婉秀的身子很快冷了下来。
傅羡书捏挪着她tun上的软rou,腿间窄细嫣红的rou缝翻出,一张一合,shi腻淋漓,手指拨了不消两三回,又流出水来。
傅羡书解出早已勃挺多时的阳具,送到滑shi的xue口,缓慢又凶恶地抵了进去。
她依旧有少女般的青涩与紧张,为此一开始进入时总要吃点苦头。
孟婉秀蹙紧眉,身体堪堪纳入半根,背上就已汗水涔涔。
他们不是没有试过这样的姿势,可往常傅羡书会抱住她,肌肤贴着肌肤,他身上滚烫的温度暖着她,高chao迭起时,她还能听见傅羡书愉悦的喘息声。
所以不管这姿势多么令她羞辱难堪,她心底还是欢喜的。
这回不一样——他衣冠楚楚,唯有下半身是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