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暗恋不成反被日(15)-h</h1>
或许是被这少有的温情迷惑了,笙笙当着容丞的面将他的钢笔送入了自己的花xue,嘴里还随着动作断断续续地叫他的名字。
那钢笔就像它主人一样冷硬,笙笙却舍不得放手,只能用自己的柔软温热去接纳它,假装自己花xue里的不是钢笔而是他的性器。
骄傲的人因为爱情放下矜持、抛弃羞耻心,一举一动染上情欲,显出一种别样的性感。看得人既想要温柔怜爱又不由生出些蹂躏的冲动,而对方望着你的目光就好像在传递讯号——不管被怎样对待都会红着脸充满爱意地叫着你的名字呻yin撒娇,快来粗暴地干她。
现在的笙笙就是这样。被容丞晾在一边还死心塌地地拿人家的钢笔、喊人家的名字自慰,眼睛shi漉漉的,眼睛里的倒影满满的都是容丞,全然信任的同时直白勾引。
容丞的心神完全被笙笙牵住了,他的眼睛一秒也无法从她身上挪走。他看着笙笙的右手揉弄着自己的胸,素白的手指微微陷进rurou里,明明是色情的举动却因为白皙的肤色在日光灯下反射出的柔光而带上艺术的纯洁。她半躺在自己办公桌上,用他的笔自慰,莹白的胴体和爱恋痴迷的眼神,仿佛是古典油画中自愿向神献祭的圣女。
坚定的信仰促使她抛却一切献出自己,然而正是她这种情感的纯洁性本身成为了诱使神堕落的罪恶之源。容丞看着笙笙殷红的、用媚rou层层叠叠吸裹自己钢笔、还在不断泌出晶莹花汁的花xue,感到自己的心在下沉,那里就像黑洞,将他所有理智吸入消解,要把他变成一个只知道做爱的牲畜。
令容丞脑中最后一根弦崩断的是笙笙的高chao。她那样地渴求着他——下身高高地抬起,双腿极力地分开,花xue将钢笔吃进前所未有的深度,抵在花xue外的手指都被一同吞吃进去,。这样贪心必然不好受,她顶得深了,一边呻yin着“容丞……呜呜,好胀呀……嗯,太深了”,一边又不肯退出一点,只把那腰肢不断抬高,好似只要抬到他眼前扭一扭就能只留快感没有撑胀了。连那喷涌出的花汁都学得了主人的yIn荡,一路诱惑地流进股缝里,看看软泥似的融化了的花xue,想必后xue也是一样的粘腻不堪,所有的甬道都做好了被他进入的准备,收缩着等待自己的猎物。
他再也无法忍耐了,一手捏上笙笙的胸脯,一手掐住她的腰,瞬间将她翻了个身按在了办公桌上。容丞的下身顶在她两腿之间,即使她完全没有挣扎的想法,也要像凶猛的雄性rou食动物咬着雌性的后颈威胁一样,单手按住她后腰施压,单手去解裤拉链,这是雄性的掌控欲本能。
“啊!哈……哈啊……”被压制在冷硬的办公桌上,笙笙却没有一丝不悦,不如说她是满心欢喜。柔软的身体被大力地按压到不解风情的坚硬无生命体上,rurou受到挤压,ru头陷进rurou里,笙笙大力喘息带动ru房和桌面摩擦,再加上来自后腰把她钉在办公桌上,使她感到被支配的强大力量,舒服得她仿佛化成了一滩水摊开在了桌上。
笙笙期待他的另一只手也能按到自己身上,与胸相对应的背部、高高隆起的tun部……不只是向下压,她更渴望被大力揉搓,最好是他整个人都压到自己身上,把他全部的体重施加在自己身上,压迫感十足却又让人有种被强者支配的满足感。不必进入她的身体,单单只是被压着揉弄,她就会在办公桌上被摇晃成一滩只知情欲不停高chao喷水的软泥。
容丞就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解开了拉链,掏出了性器,双手按在她的tun部,一手一瓣tunrou大力揉搓。在她难耐地将腿自行分到最开挂在桌角时,容丞双手按着两边的tunrou分别往外推,胀红的rou棒挤进了tun缝里进出。
笙笙只能“嗯嗯啊啊”地呻yin了,她再没力气和空余的意识像之前那样收缩花xue去引诱容丞,现在的她只有满脑子的“再用力一点”“好舒服”,任他压榨。
容丞俯下上半身,一手按到她胸对应的背部,向下把笙笙的rurou狠狠挤压到桌面,一手往前探入她口中,两指撑开她的口腔,让她像被塞了个口球似的被强迫大张着嘴,同时其余手指继续玩弄着她的舌头。
笙笙的口水无法控制地落下,下面的嘴也一样失禁似的涌出花汁怕,她已不是人了,而是成为了心甘情愿雌伏在容丞身下的一条母狗,此时此刻她甚至会答应做他的性奴。
过激的快感融化了她的理智,令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连抬腰吃下容丞在她tun缝摩擦点火的热烫都没力气了,她舒服得一动都不想动。
然而最可怕的是容丞还没有进入她,她就已经被玩弄成这样了。
就在笙笙又一次颤抖着抵达颠覆之时,还不待花汁喷出花xue,容丞就一挺身将rou棒全根冲进了她的花xue,把花汁全数堵了回来。
男女性器的紧密摩擦就像世界上最锋利的刃和最坚韧的盾相遇,一攻一守相互过招,摩擦出激烈的火花,是一种尖锐的刺激,让人想要放声尖叫,想要狠狠地蹂躏对方,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