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独善其身</h1>
"郑小姐,这说明不了什么的。"
郑思恩急了,"我身体里也有证据。"
"郑小姐,我劝你私下处理吧,这件事让你学校,让你家里人知道了都不太好。"
男人的一个眼神就让郑思恩坠入了深渊,她的的确确害怕。
"如果我不在乎呢?"
"这个世上,没有女人不在乎这种事的。郑小姐,你惹的不是一般人。而且,你是自愿进入那种环境中的,发生了什么事,你一个人说不清的。"
郑思恩无力的靠在椅子上,眼眶的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你们是知法犯法,算什么人民警察,我看你们都是一群人渣败类。"
"郑小姐,我劝过你了,别不知好歹。也别想着去别的地方报案,都一样。"
郑思恩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警局,她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挂着两行泪水,来来往往的路人不明所以。
吴佳琪的电话纷至沓来,她关了手机。
郑思恩心里好痛,她不能闭眼,闭眼的瞬间她似乎又看到那个人渣伏在她身上,践踏她。
不知不觉的她走到了学校门口,眼泪在路上都哭干了,她擦了擦脸,往宿舍走去。
郑思恩是北城联合大学大四的学生,明年上半年她就要毕业了。同班的其他同学们都找到了好的出路,他们多是本地人,有家里给找的稳定工作。她没有这样的条件,在北城上学容易,在北城出人头地,有个安稳的工作却难上加难。
她之前不是没有面试过公司,不是不尽人意,就是面试的主管动手动脚,让她反胃。
吴佳琪一向好运,她找到了知名企业的工作,郑恩彩不是不羡慕的,吴佳琪告诉她她有个机会能带她认识认识企做业的人,熟熟脸,万一去面试能走个后门多好。
她太天真了,信以为真,是啊,这个世界上,哪有掉馅饼的事情,她自己愚蠢,自作自受。
宿舍里,吴佳琪不在,她脱光衣服,站在莲蓬头下冲刷身子,狠命的搓着身上每一块肌肤,每一寸被那个人渣侵略过的地方。泪水混合着淋浴滑向全身,她觉得自己好恶心,她使劲搓自己,直到皮肤发红微微破了皮,刺痛感传来,她才停下。
她没擦头发,穿着睡衣爬上了床,裹紧被子,却怎么也不敢闭眼睛。她很累,累到没有力气去哭,累到想放弃在这生存,累到如果可以,能不能一死了结。
不行,她还有母亲,孤孤单单的母亲,生她养她,当妈又当爸的母亲,她要在这扎根,挣很多很多钱,回家养她。
吴佳琪回来时,已经是夜里9点多钟,她又是一身酒气。
吴佳琪看到郑思恩躺在床上,心里那块大石头才算放下来,她刚出去见了蒋成南他们,还好那边没怪罪郑思恩,蒋成南派她来说服郑思恩。
“我打你一天电话,你怎么还关机了。好思恩,你别这样好吗?你说说话呀。”
郑思恩一声不吭的望着天花板。
“我知道你去报警了,你也看到了,正像我说的那样,没用的。与其吃了亏,你倒不如好好利用起来,蒋成南说了,他既往不咎,如果你愿意,他可以包养你,别说什么上班了,就是把你养在家里都行,这么好的事,你别错过了。”
“我不是出来卖的,你去告诉他,让有多远滚多远,他在我这,就是个徇私枉法的强jian犯,我等着他不得好死的那天。”
“疯了,郑思恩,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这是北城,你得罪他,你能得到什么?你想靠自己的努力在这扎根,你想想,这里房租多贵,地铁多挤,多少光鲜靓丽的女人。蒋成南看上你,你走运啦,你想什么呢?我要是你,我这个时候正在开心的抱着钱数呢。”
“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不一样。”
吴佳琪气郁,不满道,“对,我在你眼里就是出来卖的吗,但你知道的,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从你答应跟我去那里,你就已经变成了和我一样的人。”
“你住口,你懂什么?你不在乎的东西,我却很在乎,你怎么一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呢?对我,没有一点抱歉吗?”郑思恩坐起身捂着胸口一字一句说道。
“思恩,对不起,但是我是为你好的,你以后会懂得。”
“呵,你这是拉我下水,陷我于淤泥之中,别说什么为我好,我听了可笑。”
“随你怎么想吧,你把头发擦干再睡吧。”
吴佳琪扔给她一条毛巾擦头发,去了卫生间卸妆。
这几天,她像失了魂般的过着,吴佳琪看她茶饭不思的样子,心里难受,她试着和她说话,却总是收不到回音。
大四的课很少,一个星期只有四五节课,郑思恩这些天都是一个人上下学,吴佳琪每天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