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谁才是猎物?下</h1>
他们两兄弟的尸体,是让几个小学生发现的,乡民都以为他们俩,是让野兽给祸害了,这破地方,四面都是大山,发生野兽袭击人类的事,也并不怎么奇怪,没有一个脑子好的人会想到,这是一群忠诚的狗狗干得。
他们俩兄弟的死,并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除了他们的家人,没有人为他们感到难过,人走茶凉,在哪里都是。但男人对美色的渴望,却从来都不会停止,死了两个色鬼,并不能打消其他色鬼的色心。
占有一个女人的办法,并不只有强jian一种,还有一种,更加传统的法子,马婆子其实老讨厌汉族女子,如果不是儿子,实在是娶不上媳妇儿,她才不会,让好吃大rou的汉人女子,嫁进她家屋里。
她儿子是个缺一条右手的残疾人,而她又宣扬她屋里的媳妇儿,绝对不准吃大rou,四里八乡没有姑娘,会疯到嫁进她屋里去,所以她儿子眼瞧着,长到四十岁,还是好一条光棍儿。
马婆子这心里,可是真急了,总是特别害怕,家里的皇位没有继承人,所以,岀于无奈只得同意了儿子的要求,马婆子三天两头,穿着罩袍带着礼物,上学校给儿子说亲去。
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王老师,就叫那女子,迷得神魂颠倒,那个姓王的老师,心里一点规矩都没有,自已一个老人家,都肯放下身子,主动向她求亲了,居然敢一直不同意这门亲事,每次只要一提,和儿子结婚的事,就打哈哈岔开话题。
这一次更加过分,居然当着自已这个穆斯林的面,抱着一碗红烧大rou,吃得特欢快,还十分恶心的,问阿姨想不想吃?气得马婆子,当着众老师的面,给了王老师一巴掌,然后,气冲冲的离开了学校。
旁边有两个中年男老师,一起心疼的问王老师,“小王,你的脸,没有事吧?别跟那个姓马的老疯婆子,一般见识,那种女人早信安拉,信成了神经病,整天仗着自己和马校长,有那么点亲缘,在我们这些老师面前,总是耀武扬威。”王老师十分虚伪的,嗲声嗲气回答道:“别这么说,毕竟,是我失礼在先,她怎么说,也是我们的长辈,我们应该,对她有礼貌。”,这种明显的假话,也就只有那两个中年男老师会信。
王老师在心里冷笑,本想放过那个老东西,可她非常要赶上来送死,自己又岂能留着她的狗命。
坐在隔壁办公桌的徐老师,早已经看穿了一切,她淡定地翻看着一份旧报纸,这份报纸是,当地县城的小报,看日期,是半年以前的报纸,上面头版头条。
报道了一宗连环jian杀案,其女性受害者多达二十九名,其中有三位受害者,正是大树沟乡的前一批支教女老师,作案手法均为强jian杀人后抛尸,凶手至今未被捉拿归案,这份报纸是王老师从校长办公室里,偷偷拿出来的,可能是校长担心她们俩,看了上面的内容会感到害怕。
有一句话,虽然讲得不好听,但确实很有道理,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去得罪女人,在许许多多的时候,女人可是一种非常可怕的生物。
在回家的路上,马婆子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她心底里认定了,是那个姓王的女老师,欺负了自己,她一个正正经经的穆斯林,受到了那么大的耻辱。必须要以荣誉谋杀的方式,找回自己失去的尊严,她一回家,便把在床上午睡的儿子叫起来,十分郑重其事的,向儿子诉说了自己的遭遇。
令她千千万万,没想到的是,儿子居然很不以为然,并且,认为自己打人是不对的,反过来开始教育起马婆子,让他妈上门,给人家王老师道歉去,马婆子很早就没了男人,她严守伊斯兰敎义,做合格的寡妇,并且通过日复一日的教育,成功的儿子把教育成了,一个只听母亲话的工具。
从来没有想过,儿子敢反抗她的权威,这一切肯定都是,那姓王的婊子干得好事,于是,马婆子恶向胆边生,用命令的口吻,对儿子说:“那个姓王的婊子,是一个不信安拉的下贱荡妇,她活着只能污染世间,她侮辱了你的母亲,你应当对她进荣誉谋杀,就像你之前进行的,那二十九次荣誉(谐)谋杀一样,以全知全能的安拉之名,送她下火狱!如果,你不这么做,我就去警察局报警,告诉那些汉人警察,我有一个杀人犯儿子!”,正所谓,坏种生坏瓜,当母亲的马婆子,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儿子又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好人呢。
这世上没有,无中生有的爱和恨,之前那二十九个女人,为啥子会被残忍的jian杀抛尸,这里面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她们都得罪了,小心眼的马婆子。
正好她儿子,因为残疾娶不上媳妇儿,没有地方发泄男性的正常生理需要,所以理所当然的,对受害女性实施强jian并杀害,儿子因为害怕母亲,去警察局告发自己,先是假意接受母亲的要求,安抚了她的情绪,目送母亲离开房间,马婆子的儿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老实讲,他一点都不想杀人,都是在母亲威胁下,不得不去jian杀那些女人,母亲一直认为,寡妇是天